手虚无缥缈地想要抓住他的手,被他蹭得抬起屁股想要,嘴里说不出完整的话,只零碎的淫哼。
“泄了两次了,殿下好湿啊,属下这样伺候您舒坦吗?”
谢必安五指一捏,用力抓捏住李承泽的臀肉,粗大的龟头从洞口蹭过去,谢必安那物灵活得很,杵在软肉上上上下下地磨撞,磨得李承泽身子发痒,那才被吮过肉珠越发的肿了起来,与周遭的软肉开始格格不入,泛出猩红又硬又凸。。
“哈嗯啊…”
“殿下,您下面的小嘴好软…”
“谢必安闭嘴…”
“殿下,这都是您教属下的。”
“哈够了谢必安、”
“进来!”
“肏我!”
谢必安红了眼,将李承泽一条腿扛在肩上,那肉棒就这么挤进了洞穴里头,里头滑溜溜的,桶开层层叠叠的逼肉便入到了底,那粗物将穴道撑得满满当当,极致的紧和热,烫得他打了个抖。
“啊啊啊慢些…”
李承泽许久没承过这么大的物什,穴里咬得极紧,被谢必安拍了一下屁股才放松下来,不一会儿他快活起来,反手抓着枕头挺起被肏得晃荡的胸脯,被肏得眼中迷离,娇喊着必安必安,又勾着唇轻笑,将谢必安迷得神魂颠倒。
“殿下、殿下…”
谢必安把着他的大腿根挺着腰肏得又深又狠,他缓缓进出,很快又暴风骤雨般快速地抽插。
那骚逼里头滚烫,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鸡巴,他深吸着气,看着被他肏成这样的李承泽,他只觉得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
“再用力些哈舒服啊啊…”
谢必安扒开了他的腿,几乎抬起了他的臀,将他下身悬空抽插,一会儿又压下身去,整个人覆盖着他,忍不住嘶吻上他的嘴。
下身还在快速进出,肉刃擦着李承泽那里头敏感的软肉,每一次进出,都刺激得李承泽呻吟。
“殿下咬得好紧、殿下也舍不得必安出去吗?”
“嗯哈啊啊啊啊…”
“哈必安也舍不得离开殿下,殿下、是必安的全部。”他的吻落在李承泽脸上眼尾,此刻他才能肆意的亲吻他。
“哈必安、我要、嗯要出精了…”
抽插的快感层层叠叠的从尾椎骨蔓延,痛快的让李承泽仰起头,他的声线带着哭腔,谢必安没什么花样,只靠着这样猛烈地插入让他又一次到顶端。
稀稀拉拉的精液无声地洒了出来,只有李承泽的颤抖叫谢必安轻笑,他笑得迷人,短暂地停了下来,腾出手抚摸着李承泽的脸,嘴唇蹭着他的脸颊柔声说:“殿下厉害。”
随后又是兵荒马乱一般地抽插,朝着李承泽柔软的敏感的肉洞里不停地肏弄。
“别别弄了哈受不住…”
李承泽急得推他,可谢必安已经没了理智,他像是被性欲驱逐的野兽,埋头苦干,听到李承泽急切的声音又抬头起身,把自己那根东西抽了出来,将李承泽柔软的双腿用力推上去大大张开,欣赏着李承泽淫靡的肉洞被他肏得一团脏乱,肉洞比用舌头肏弄时大了不止一圈,被鸡巴翻出红色的裹着沫的淫肉。
穴口正一缩一合地打着颤,谢必安用手指伸进去,几根手指往里深深一抠,李承泽抖着身子打了个激灵软软地哼了一声。
谢必安还没到极兴处,只看着这样的李承泽,他心里就升起一阵快感,那种不可言说的、满足的,如同还没得到李承泽时,只能站在他身后窥伺触碰他时带来的快感,一模一样。
他把自己的东西又挤进了那张慢慢合拢的肉洞里,然后握拳裹着李承泽疲惫半软的性器撸动起来。
顶端湿滑的龟头红彤彤的,被谢必安粗糙的手一刮蹭,又红又肿充血激昂,看起来很可怜。
李承泽尖叫着,挣扎起来。
抽插的刺激一波一波,被攥在谢必安手上的鸡巴正在遭受出精后又被刺激带来的痛苦和爽快。
敏感脆弱的身体仿佛受不了这种刺激,痛苦又痛快地扭动。
“哈啊啊不要嗯啊啊啊疼、啊啊啊啊谢必安放肆啊啊啊啊哈……”
谢必安还在大开大合地肏着那张肉嘴,手里兴奋地摩挲着李承泽的龟头。
他欣赏着李承泽痛苦爽快又扭曲的面容,下身紧致地夹搅着他的肉洞也让他同样痛苦又爽快,他几乎忍不住了要射了,他疯狂地抽插着鞭笞着,两颗肉囊浓重的有力地拍打在臀肉上,快速地发出啪啪啪的淫靡之音。
“哼殿下、殿下别吃得这么紧、”
谢必安低吼着喘哼着,手里又收紧了一圈,捏着李承泽那根可怜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别、好快啊啊啊…”
李承泽发出绵长的尖叫、肏穴的水渍声叽咕响着、肉欲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极为激烈。
谢必安终于忍不住射在了李承泽那张滚烫狭窄的肉嘴里。
一股浓厚的精液喷射在深处,顺着抽插缓缓流出来,白色的浊液变成粘稠的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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