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时,内院里鸟语花香,正是好景。
床榻之上的李承泽一身绵软,略睁了睁眼,便见谢必安正绞了温帕子给他擦脸。
“几时了?”
“巳正。”
已是不早,若是平日里此时都下朝了。
李承泽要起身,他上衣蹭得松散,低头便见一身皮肉斑驳着齿痕,起身时胯下一阵黏胀,这才想起那里头还塞着东西。
谢必安抿了抿嘴,大手一挥将李承泽横抱在怀里,伸手往下身摸去。
“昨夜属下莽撞…”谢必安低声耳语,满脸心疼。
那指头粗糙,带着软刺一般,轻车熟路地摸下去,裤带松松垮垮,挤进一臂,正是初醒时,李承泽那物硬着,被粗指擦过,抖了抖。
李承泽的心都颤了一颤,他柔柔地歪进谢必安怀里。
“殿下…可是弄疼您了?”
“无事,快些拿出来、”李承泽忍着难耐嘶哑着嗓子催促。
那是玉做的药石,祛疼消肿很是有效,从前倒不常用,自从有了谢必安用这物什的次数竟也多了起来。
谢必安小心伸了一指,往下便是那微微胀大的敏感肉蒂,他揉了揉,李承泽便下意识地哼出了声。
受了些许刺激,穴儿更软了。
谢必安咽了口唾沫,再往下从洞口处拉了拉绳子,里头滚出一枚玉石。
白色的玉石覆满白沫,湿漉漉滑腻腻的,还淌着水。
将玉石扔在床上,谢必安又伸手进去,软穴里没了东西,正慢慢合拢,被一指插入后,粉嫩的内壁又收缩起来,一层层叠在谢必安的手指上紧紧包裹着,谢必安轻轻搅动,试图将药膏揉开些,李承泽被刺激得夹紧了腿,
“殿下,放松些,已经不肿了,属下这就出来。”
“嗯…”
“我想去、方便一下。”
谢必安退出指头,抱着李承泽往侧房去,只二人在,也不必拉帘子,就这么敞着站在恭桶前。
李承泽身子绵软,柔若无骨,轻轻贴在谢必安怀中,衣裳半开,露出肩头与胸口,嫩白的胸脯上缀着艳丽的红梅,像是被采摘得太狠,肿得略有些发紫,齿痕漫布,就这么敞着,往下一瞧,眼睛都移不开了。
谢必安红着耳廓,不敢再看,他一手搂着李承泽的腰,一手撩开他的长袍,松了裤带,掏出那物。
“啊、”
刚掏出便惹得李承泽短促地尖叫。
他胯间是湿腻的,谢必安手还未干,大掌一握撸起那根粉白硬物。
同是男人,他自是懂得,不泄一回,李承泽尿不出来。
那掌指常年摸剑,布满糙茧,指腹拿捏着那小东西,力道时轻时重,摩挲着李承泽娇嫩的硬物,叫李承泽觉得刺激。
谢必安的每一次摩挲都叫他宛如生出火一般疼辣,却又舒坦得叫他站不稳脚跟,他不知何时起迷恋着这种快感。
期望他轻一些又期望他重一些,期望他听话又期望他别太听话,那是说不清楚的快乐,只有谢必安能给他,只被他弄上一弄,就如瘾入骨髓一般,再用旁人都索然无味了。
李承泽脑子里渐渐失去思索,他越发仰起头,眼神迷离不已,目中无物,整个人陷进谢必安的怀中,小嘴儿一会儿屏气咬唇,一会儿又受不住的斯哈出声。
“唔、慢、哈慢点……哈必、必安嗯嗯哼啊…”
“唔、再用力些必安…啊嗯…”
他细声细语叫起春来,声音细碎,零零散散连不成一句话,可越是细声哼喊,越叫谢必安口干舌燥,谢必安掌指灵活,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掐紧了一会儿松泛开,粗糙的指腹抵着顶端眼孔处摩挲,总是不如他心意,又总是弄得他欲仙欲死。
许是晨起的弥蒙叫李承泽还未清醒,又许是,被谢必安玩弄得失去了理智,他欲念四起,一侧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谢必安认真的侧脸,极媚地张嘴伸出一小截儿舌尖,鼻息里发出舒坦的喟叹。
就这一瞬间,勾得谢必安忍不住亲吻他,亲吻如春雨般突然而至,谢必安眼底深深,顾不上尊卑有别,他如狼似虎一般、疯狂地钻入他口舌索取,吸吮着他的舌头。
在谢必安近乎暴虐的索吻下,李承泽舌尖一痛,下身那物被突然收紧的掌指从根部撸到顶端,紧得他发胀发疼,接着便被收紧的掌指狠狠一捏。
李承泽脑中闪过空白,抖着身子闷声哼吟,便泄了身子,精水淌了一地,他的尖叫也被谢必安吞入腹中。
接着,他下腹一阵松泛,稀稀拉拉的尿液便滴在恭桶里,羞耻的声音叫李承泽红了脸,心里却生出一股快感。
他胸膛无尽地起伏,在谢必安的玩弄下撒尿,竟让他生出了比床笫之欢还浓烈的快感。
那东西软了下去,窝在谢必安手里,褶皱显得疲惫可爱,谢必安舍不得放手,安静地揉捏,等待着刚舒坦过的李承泽回神。
那东西很快又被揉硬了,李承泽低头瞧了一眼,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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