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的问题,你都要先受到一些警告,毫无疑问,你的父兄对你过于宠溺了。”伯德下达了定论。
说完,他走到柜子前,拿出了一副比较轻的脚镣,一只项圈和一只检测棉条
“从今天到你的学年结束,你必须佩戴脚镣和项圈儿,项圈儿是方便对你进行电击惩戒,脚镣则是对你的行动进行限制,当然,每天的运动绝对不许少。”伯德亲自给格雷戈里戴上两种束具,他甚至不介意告诉格雷戈里这些用具的作用。
“是,先生,多谢您的教导。”格雷戈里笑着感谢伯德。
他已经很久没有佩戴戒具了,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随即就接受了这一切。
“这是检测棉条,每天都要放在你的骚逼里,一旦晚上九点钟我取出来的时候,你的淫水超过了这个刻度,你就会受到惩罚,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格雷戈里,管好你的骚逼,不许随时随地像个畜生一样发情。”伯德把一次性检测棉条递给格雷戈里让他自己佩戴。
“是,先生。”格雷戈里轻声应下,然后熟练的把检测棉条塞进自己刚刚挨过鞭子的前穴。
这东西他熟,他严格要求自己禁欲,即便他的父兄不要求,在家里的时候他就会经常佩戴这种棉条,不过他可没有伯德给他设置的这么少。
看到刻度,格雷戈里就知道自己头一个星期怕是要挨不少打了。
“现在去屈辱室十六号,跪到明天晚上六点钟回来,禁食禁水禁排泄到明天。”伯德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是,先生。”格雷戈里有些诧异,但还是应下了。
他很自律,他要求自己禁欲,快速执行命令。
按照规矩,格雷戈里跪下轻轻给伯德磕个头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前往屈辱室。
屈辱室大多数都是重修两次以上,并且本身犯有虽然不构成违反联邦法律但是实际上很违背道德的,自愿接受斯坦德的极端惩戒式管教的学员。
位置在斯坦德学院的最深处。
格雷戈里之前一直都是只闻其名,并没有进入到里面,他按照指示图来了位置。
这里没有一个工作人员看守,甚至大门都没有关,他轻松的走了进来。
门口是一号,以此往里排序。
据格雷戈里的观察每一间号室的空间都不大,只是犹如一个大型犬狗笼的大小。
但是他从前面路过,一间号室都要挤上两个人,从来没有一个人独占的情况,即便看着大小,一个人也很难舒展开。
而每一间号室的铁门都是很矮的,甚至没有锁,但是没有一个门被打开。
即便没有人看守,所有学员都极其自觉。
格雷戈里就伴随着一声声重重的喘息声找寻自己的号室。
十六号在几号是尽头了,再里面就只有四个号室了。
格雷戈里打开矮矮的铁栅栏,原本里面跪着的壮硕的男人突然抬起头看着进来的格雷戈里。
“您好,我是格雷戈里,重修学员。”进入屈辱室的学员允许交流,这是校规册子上就写的。
否则,给格雷戈里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开这个口。
“您好,我是克里布洛,重修学员,您请进。”克里布洛的声音很低沉,和他体型很符合。
格雷戈里这才进去,里面的空间确实和他观察过的一样很小,甚至顶棚也不高,克里布洛一个人跪着都有些施展不开,更何况又加上了一个格雷戈里。
“您跪在这里吧。”克里布洛给他稍微让了一小块儿地方。
“感谢您,克里布洛先生。”格雷戈里先是道了谢。
随即就跪在那块儿位置,他只能和克里布洛贴在一起,是拥抱的姿态,但是两个人的手臂都默契的背到身后。
脑袋交叉的放着,否则两个人就要脸也贴在一起了。
“克里布洛先生,您为什么在这里呢?”格雷戈里开口问道。
他很爱交朋友,虽然他不经常出门,但是只要和他认识,没有人想拒绝和他做朋友,他是那样好的朋友。
而且,好不容易能在允许交流的地方,要知道他明天六点钟才能出去,不说点话实在太无聊了。
再有就是也是稍微缓解一些尴尬,克里布洛的胸肌很大,他只是贴一贴自己的前穴就有一点流水了,如果不是有检测棉条,他怕是要在刚刚认识的朋友面前就表现自己的淫荡了。
“我犯了错,在我二十一岁那年,我参与了群架,我几乎打废了一个伙伴儿的阴茎。”克里布洛毫不迟疑的说出自己的原因。
“虽然联邦医疗可以完成修复,但是对于心里的伤害是难以磨灭的,我在之后报了警,选择了接受处置,不过联邦法院认为只是一场意外行为。”
“最后我只被判处三个月的监禁,这让我不能接受,于是我申请了斯坦德学院,希望用我的痛苦来缓解可怜的男孩儿的阴影,他足足过了一年半才抛去心里阴影让阴茎功能恢复正常”
“我每年都会重修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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