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射完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他的脑子都是空白的,身体软得不像话,眼皮懒懒地半睁着,但见穆木言将自己半软的鸡巴吐出就将嘴合上,喉结上下一动,他猛地直坐起来,扼住穆木言的下巴:“吐出来!”
而对方却摇摇头,早咽了。
“真不嫌脏。”奚延越皱皱眉,见他舔了舔嘴角傻傻地乐,“笑屁啊,有病。”低声骂了一句,他撑着隔板慢慢站起来,正要整理裤子时外面突然传来副校长的声音。
“谁在里面!”门被大力地拍着,“是不是有两个人在里面,我看到你们的脚了,快给我出来!”
奚延越大惊失色,赶紧把自己的裤子穿好,敲门声一遍一遍,他不敢回应。
“再不出来我就叫保安拆门了!自己出来和被我抓出来性质可不一样!你们自己想想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发现他和一个男人在厕所做这种事,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奚延越脑子发麻,想不出丝毫办法,只能无意义地耗着时间,而就在这时,穆木言竟朝自己的脸上狠砸了两下重拳,嘴角都渗出了鲜血。奚延越看愣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紧接着见他打开了门,顺势往外倒在了副校长面前,像是被人一脚踢出来的。
“奚延越!又是你!”副校长指着他的鼻子义正言辞道。
什么又是我?当事人一头雾水。
“又是你在殴打同学!”
“呃”奚延越总算明白了穆木言的用意,立刻装腔作势道,“啊对,是我,怎么了?”
“你还不知悔改!”副校长将穆木言从地上扶起,检查完他的伤势后气急败坏道,“把同学打成这样,跟我来办公室!”
一到办公室,奚延越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且主动愿意写检讨受处分,向被殴打的同学道歉,可副校长还是不肯放过他,强硬地要求叫家长。
奚延越无奈,只好打了通电话。
“舅舅”
艾维斯来得很快,夹着只鼓鼓的公文包,一进办公室就要求两个孩子先出去,他要跟副校长单独谈谈。
奚延越和穆木言在不远处的走廊等着。奚延越看了一眼穆木言还挂着血的嘴角,说:“我不欠人情,你想让我怎么还你,说。”
穆木言眼睛一亮,立刻掏出纸笔写道:「周末,跟我约会,女装。」
奚延越:“你倒是会趁火打劫”
大约过了半小时,艾维斯满脸堆笑地从副校长办公室出来,手中的公文包已经瘪了,一看到奚延越立刻换上怒容,气冲冲走到他面前,公文包往他头上一敲。
“又给我惹事!”
奚延越撇撇嘴,不情不愿道:“麻烦你了,舅舅。”
艾维斯哼了一声,视线瞟向他身后的人,忽然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
“怎么了舅舅?”奚延越奇怪地跟着艾维斯的视线看向穆木言,后者不知为何眼神躲闪。
“没、没事。”艾维斯说,“你过来,我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他拉着奚延越走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耳语道:“你跟那个同学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啊”奚延越心虚道,“同学啊”
艾维斯直白说道:“他是不是暗恋你?!”
暗恋吗?已经是明恋了。奚延越挠挠后脖颈,含糊地嗯了两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艾维斯哼声道:“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很紧张你,眼睛没从你身上移开过。”
奚延越往后看了一眼,果然穆木言的视线就钉在他身上,把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艾维斯饶有兴趣地问:“你呢?”
“什么我?”
“你喜不喜欢他?”
“当然不啊,我怎么会喜欢他,呆头呆脑的。”奚延越音量越来越低,“而且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那个男朋友不提也罢。”艾维斯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所以是他骚扰你,你才打的他?”
奚延越不置可否,反问道:“你问那么多干嘛?”
艾维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谁让我是你最爱的舅舅呢,你的麻烦我总得帮你解决吧。”
他的笑让奚延越察觉出不对劲,果然在他的注视下,艾维斯走到穆木言面前,装得有模有样地微笑道:“小同学,不管怎么说,殴打同学总是不对的,越越不懂事我已经说过他了,希望你别跟他计较。我这个做舅舅的替他赔个不是,晚上来我酒吧,我请你喝酒。”
他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之前放在唇上印上一个吻,还不忘抛个媚眼,穆木言没被这样挑逗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看向奚延越。
奚延越气鼓鼓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名片夺了过去攥在手心里:“舅舅!他不会去那种地方。”
“他不会去?”艾维斯一副洞若观火的表情,“你难道没在酒吧见过他?”
“酒吧?”奚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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