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又成了“真真”。甚至比“真真”更为温顺,真真只是出于礼节以及无知听从他们的教导,而现在的秦臻,行为举止可以说得上是在讨好。“我可以吃药的。”领带还是被解下了,因为接下来要用上嘴,于是秦臻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她乖巧地只说必要的话,提出这个建议后又眼巴巴地看着正在戴套的林予实。毛病。林予实拆下她的头绳,秦臻之前想剪头发就会自己两剪刀弄成刚好能扎起来的长度,发型毫无规律可言。但他喜欢长发的女子,上次这么说了后秦臻就没再剪过,让这头杂乱硬翘的头发肆意生长,等着它的主人来修整成他可心的模样。若是野生的变成家养的,若是杂乱市井变成高阁公主,单单改变发型会让这个女孩变成谁呢?林予实想起去年送给妹妹的那个古董玩偶。前主人在她的胳膊上写下了“cy”这个名字,妹妹却粗鲁地弄乱她那头长年呵护的银色卷发,将她叫做“可可”。“吃药不保险。”但最终,林予实只是这样说,戴上了这个表面附着了凸起颗粒的套子,“黎方,你也别瞎搞,打胎太伤身体了。”“怀了就生呗。”这是属于黎方这个浪荡子的底气,林予实却不敢模仿,而且:“十个月呢。”你忍得住?“孕妇有孕妇的乐趣。”黎方笑笑,拍拍秦臻的脸颊,这里将要容纳住他,“秦臻妹妹可想怀了。”秦臻沉默不语,她今夜本就该保持安静。这套内衣像包装礼物的丝带一样,遍布各种花哨脆弱的蝴蝶结方便拆解,包裹住阴部的地方被开了口子,无需脱下,林予实就能探索到早就被玩具濡湿的穴中。拔出跳蛋扔到一旁,林予实也不急着进入,再把玩了一下菊门塞着的那条猫尾巴肛塞,有点滑出了,他往里推了推。秦臻没有反应,只是看着他动作,眼神专注,表情却像在发呆。“你这样……让我觉得是在cao一个死人或者人偶。”林予实忍不住抱怨,但下身却没停下忙活,秦臻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平淡的目光也有了裂纹。这才对。林予实把这个人偶按在沙发上,一条腿挂在靠背上,一条垂到地上,这样大敞的姿势让他能更好地欣赏那两个纹身,开在秦臻身上的两丛虞美人,昭示着她的顺从。“臻臻妹妹,这边。”黎方搬了椅子坐过来,好让秦臻偏头就能含住自己。用嘴服务算是久违了,再度重逢后的秦臻看起来随时想把他们咬断,他也暂时还没有六根清净的打算。但现在,她很专注,也很卖力,垂着眼尽可能地探索如何让他更舒服。真真会把他当作学习资料研究,但秦臻现在的行为只是纯粹的侍奉。为什么如此肆意妄为,又如此不尽兴呢。等这场常规的性事结束,黎方下意识去摸烟盒,被林予实拖住睡衣领子往阳台带:“别在室内抽烟,会留味道的。”秦臻已经去洗澡了,在他们释放时她看起来才达到了真正的快乐,虽然她的身体早就被高潮的浪潮抛起又落下,直到搁浅也没迎来灵魂的回归。
阳台上的两人各点了一支烟,罕见地都感到意兴阑珊。今天结束得很快,快到黎方开始担心自己上年纪了,可是看着秦臻的表情……就算是他也有点做不下去。“怎么搞的?”林予实直接把烟灰往楼下抖,不去思考后果。“别问我,我还想知道呢。”黎方由着香烟自行燃烧,看着那点火星朝他捏着纸卷的手指靠近,“她应该没事瞒着我了,我说是要她做奴隶但也没限制她什么啊……”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欲望不该是两块肉贴在一起就能解决的东西吗,最多分一下一级肉三级肉和牛注水猪肉。但即使身体的快乐是实打实的,有一部分却成了他们与秦臻之间的空洞,可以绕开,却永远留在那里无法填补,让人膈应。一支接着一支,两人漫不经心地把话题从共同的床伴身上移开。他们身处同一世界,有那么多可谈论的内容,干嘛要揪着一块顽石不放呢?秦臻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捧着烟灰缸,小心地从窗帘后探了个头:“要不用这个接着点灰?”挺危险的,万一弄出火灾怎么办。她穿了件旧t恤当睡衣,下身空荡荡的,但失去了精致包装的秦臻又恢复了她原有的味道,那种谨慎的担心也是。黎方松了口气,直接过去把烟头在她手中的玻璃缸中摁灭,一边把人拉了过来:“过来过来,一起聊聊天。”有啥可聊的,秦臻感到疑惑,她与他们的交集从过去开始就局限于床上,双方都守着明确的界限。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坦白身份的他们会永远高高在上,她只是等着侍奉他们、或是等着他们施予的奴仆。但真有件事她一直挂在心上,秦臻想了想,犹豫地问出口:“我暑假想和室友们出去玩一周,然后要回趟家才能回z市,可以吗?”“有什么不可以的,”林予实接过烟灰缸放在阳台扶手上,也灭掉了抽到一半的烟,“我明天也回a城了,七八月应该都在那儿,你有大致的时间表吗?对得上我带你出去玩。”“不,我应该看看姐姐就回来了,暑假这边有个学生升高三了,我得抓紧带她……”很离谱,能听到她的“不”居然比“好”更让人欣慰,黎方把玩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让林予实皱起眉,但他还是不停手:“妹妹,你都被我们包养了,可以放松些的,我应该给你开个固定工资……”林予实捂住了他的嘴。秦臻低头陷入沉思,这具身体看上去除了身高毫无亮点,她不明白怎么对这两个人卖得起价:“不用……”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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