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其他人去排挤别人吗?关他什麽事啊?」护士像是在为明萱辩驳地说。
「所以我讨厌的不只是明萱,还有这种存在於学校群t间盲目的风气,就只是因为明萱简单的几句话而已,就可以把人b得被迫转学,甚至、甚至还有同学因为承受不了压力,就自杀了,就像昀庭一样……」婉柔诉说着过往,悲伤的表情泫然yu泣。
闻言,护士单手撑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些什麽。
「那你……为什麽不跟他说?」他随後问道。
「我怕被他讨厌阿!我不想要变得跟那些人一样,我只好当个任他使唤来使唤去的跟班,这就是我生存的方式。」婉柔苦笑道。
「你还真是可悲欸?不过你怎麽会愿意跟我说这麽多?」护士有些轻蔑地笑了笑。
「毕竟你和我算是陌生人,我反而告诉你这些事b较没有负担吧。」婉柔彷佛松了口气,一边拭去眼角的泪珠。
通风口中突然传出了声响。
「我想他们回来了。」护士站起身来,盯着通风口看。
婉柔则是深呼x1了几下,试图平缓他的情绪。
不一会儿,雅涵和智伟就从通风口爬了出来,手中带着他们所找到的病历。
「你们没事吧?雅涵你怎麽看起来脸se这麽难看?」婉柔马上就察觉到了雅涵神se中的不对劲。
「我没事,婉柔我问你,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一边说着,雅涵将在密室中找到的婉柔病历递了过去。
接过病历的婉柔脸se瞬间刷白,「是、是没错,但怎麽会有这个东西?」
「我们在那边还发现了我跟智伟的病历,我们好像都曾经因各自的因素接受过心理治疗……」雅涵缓缓地说,他到现在还是不大能接受这些超出自己所认知的事情。
「所以,你们有什麽病?」护士皱了皱眉问,他一边探头看向婉柔的病历。
「智伟有火焰恐惧症,这个大家刚才应该知道了,我的病历写说我有解离x人格障碍,或许这就是我对昀庭的事完全没印象的原因。」
雅涵仍有些害怕和ch0u离感,他的认知里自己根本没有接受过心理治疗,然而病历上面却记录着他在疗养院待了好几个月。
「解离x人格障碍,是……多重人格吗?」婉柔小声地问道。
「这确实可以解释你的记忆有缺失的原因。」护士点了点头,「还有什麽有用的线索吗?你还有因此想起什麽事吗?」
「没有了,就只找到我们三个人的病历,我还是什麽都没想起来。」哪怕听智伟说了那些和昀庭有关的事,雅涵还是没能明白蓉蓉要他想起来的到底是什麽事。
「既然没线索了,我们先出去跟明萱会合吧?总不好让他一个人继续待在外面。」护士提议道。
「也好,希望他在外面不要出什麽事。」雅涵说道。
四人准备离开诊疗室前,婉柔用恳求的眼神看了护士一眼,有点紧张,似乎是希望护士不要将他们刚才的对话说出去。
察觉到的护士则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倒是婉柔第一次有这种奇特的感觉,好像不用说什麽对方就能够了解自己的意思,要是能够成功逃出去,他一定可以跟护士小姐成为不错的朋友吧?
众人小心翼翼地开门,走了出去,到走廊後,只见油画中央破了一个大洞,似乎是被暴力给破坏的,几人透过大洞看进去,是一个小小的通道,而就在几公尺外,他们看见了明萱正在仔细观察一个造型奇特的大门。
察觉到有人靠近,明萱机警地回头,发现是雅涵一行人後,抱怨道,「我在油画後发现这道门,但是打不开,也没有钥匙孔,看起来是要找到什麽机关才能开启,真不懂这家疗养院是设计来做什麽的,你们在诊疗室的密室有发现什麽吗?」
「我们发现了我和智伟还有婉柔的……病历。」雅涵有些迟疑地说。
「病历?这是怎麽一回事?你们有什麽病?」明萱诧异地问。
正当雅涵想要解释的时候,走廊上突然凭空传来了熟悉的旋律,是那怪物出现前所响起的前奏,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忍不住蹲了下来,抱住了自己的头。
「雅涵你怎麽了?」智伟连忙关心地问。
「不、不知道,我的头好痛!」雅涵觉得他的头就彷佛快要裂开似的。
「又是这个音乐!」明萱举起了手枪,开始戒备着四周。
此时雅涵的脑中不断闪过一些片段的画面,画面中是高中时期的他和蓉蓉十分开心的记忆,但还有一个人,就在他们的旁边穿着相同的高中制服,但脸孔却是一片模糊。
随着旋律的起伏,雅涵发现这旋律也存在於他的记忆之中,那似乎是在一间音乐教室,他和蓉蓉正聆听着一人弹奏着钢琴。
「我好像……想起一些画面了。」雅涵忍着头痛说道。
「没时间让你慢慢回想了!我们先离开这里,至少先找个能躲藏的地方!」明萱说着,一边率先踏出了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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