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缓将精液咽了下去,喉口泛出微微发甜的味道,他起身坐到江落的腿上,问:“最近吃水果了?”
两人赤裸的下半身紧贴,江落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在磨蹭中站了起来,他两只手揉住江缓的臀瓣,老实回答:“菠萝。”
最近菠萝上市,阿姨买了很多放在家里,也是江缓之前提的,说是多吃菠萝身体好。江落现在脑子不清楚,江缓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江缓觉得菠萝好,那他就每天捧着菠萝在家啃。
“味道很甜,我喜欢。”
江缓推着他的胸膛往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已经用掉大半的润滑剂,挤在江落的手指上,抓住手腕往自己身后的穴口去。
江落的手指很长,自己胀痛的阴茎顶在江缓的小腹,他一边帮江缓扩张一边眼睛发红,乱捣着往江缓平时说舒服的那个点蹭过去。
“落落。”江缓埋首在他的颈窝,喘息着,“再进来两根。”
冰凉的液体随着手指在穴里横冲直撞,江缓难耐的咬着唇,屁股分得更开。
江落耐心是有的,但不多,他听话的将四根手指挤进去,委屈地哼哼了好几声。湿热的肠壁绞紧手指,江落小声道:“可以,哥,可以。”
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江落急不可耐地掰开江缓的臀部,将硬烫的阴茎对准被开扩好的小口,蛮横地插了进去。
“啊……”硕大的性器就这样顶进去,江缓被迫沉下腰,屁股严丝合缝地坐紧在江落的胯间。
江缓的腰软下来,他搂住江落的脖子,鼻音很重,“轻点啊落落。”
阴茎进得太深,在江缓的小腹上顶出形状,江落伸手在那上面摸了摸,眼神里抑制不住的汹涌欲望往外溢,他掐住江缓的腰,发出低沉的嗓音:“哥,吃得好深。”
江缓抬头看了他一眼,抬起屁股动了动:“不结巴了。”
“不结巴。”江落似乎对这两个字很不满,他揽着江缓的背把人压在床上,下身一刻不停地抽送起来。
江落在床上的男人本性展露无疑,没什么花样的技巧,只是埋头苦干。
江缓被他操得身子直往上,差点要撞到床头,体内的阴茎插得太深,江落又一向动作很重,江缓不吝啬他的呻吟,抱住江落贴在他侧颈的脑袋,张开嘴享受欢愉。
滚烫的阴茎在肠壁里抽插,咕滋黏腻的水声响彻在耳边,从穴口里带出的透明粘液弄湿床单,江落偏过头去咬江缓裸露在外的细长脖颈,在上面种下好几个印子。
“不行。”江缓双腿夹住他的腰,被插得浑身颤抖,“脖子不可以。”
这不是冬天,穿不了毛衣去遮盖吻痕。就算现在是老板,出门也得注意形象,总不能弄得一脖子吻痕去上班。
被拒绝的江落眼神顿时失落起来,他用鼻尖去蹭江缓的脸颊,睫毛的泪珠抖落在江缓的眼角,“哥。”
一声‘哥’委屈巴巴的,江缓拍拍他的脸,说:“别的地方,可以。”
江落吸吸鼻子,上边哭也不耽误下边的运动,他架起江缓的两条长腿挂在自己臂弯,毛茸茸的脑袋在江缓的胸膛上拱啊拱。
他用鼻尖蹭着江缓立起来的红色乳尖,伸出舌尖大力地用舌面滑过,喷洒的热气滚烫湿热。他抽空看了一眼江缓潮红的脸,一副天真的表情,“吃奶,喝。”
江缓闭着眼,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挺着胸主动送进他的口中,“好。”
牙齿碾磨乳头的快感让江缓很快抖着腰射了出来,他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任凭江落在他胸口吮吸舔咬。
乳尖的小口被江落开发到极致,他时不时就要用舌尖去抵,妄图真的从里面挤出奶喝。
小小的一团乳肉被他含在口中,发出令人羞耻的匝匝声,胸前一片水迹,白嫩的胸口上覆盖着许多咬出的牙印,立在最中间的乳头红得充血,江落看得眼睛发红,不管不顾地又蹭上去江缓的脖颈。
顶出的呻吟破碎,江缓没什么力气去推,他抓着江落的头发往旁边躲,小声泣道:“落落。”
江落在他颈边舔着、咬着,男人的本能使他现在根本听不进去江缓的话。他咬住江缓的锁骨,又用潮热的舌头舔上江缓的喉结,小腹上的精液还黏哒哒挂着,江落伸手摸了一把,将白色的液体尽数涂抹在江缓有吻痕的地方,弄出标记。
“哥,好看。”江落的眼神痴迷,他的下身硬得发痛,被穴肉紧紧绞住的滋味让他头皮发麻,他去亲江缓,口中搅出透明的银丝,“明天,也做。”
江缓失神地盯着他的脸,模糊的光晕中重合出另一张不耐烦的脸,他躺在床上笑了下,问:“谁想做爱?”
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江落的下巴挂着几滴汗珠,他抵着江缓的额头,喘着气说道:“我,我想做。”
剧烈的快感涌上小腹,江缓无意识地抬起腰,他被江落死死钉在床上,交合处一片泥泞。江缓呜咽着呻吟,侧过头吻上江落的耳垂,“是你自己说的,要和我做爱。”
“嗯,我,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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