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迟降雨时辰点数触犯天条天规,风云雷雨五司龙王他们不敢做。但,因为车迟国这场雨乃是玉帝临时恩典,并没有具体的下雨时辰和点数,他们也怕猴子给他们撒泼闹事,就听从了猴子的话。“这……”猴子有些不甘心,强辩道:“若真是如此,那为何车迟国僧人们求雨就求不来?”李安然说道:“这你就得去问车迟国的僧人和玉帝了。我只是司狱天神,降雨之事并非是在我的职司范围之内。”猴子见李安然如此推脱,也只能说道:“好!那俺老孙就去灵霄宝殿问问那玉帝老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随后,就纵身朝着灵霄宝殿飞去。李安然目送着猴子飞远,心中若有所思:“看来他并没有看出车迟国背后隐藏着的玄机,只是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儿,才会来天庭的。”李安然等了一会儿,见猴子没有再回来,就回了静室,继续修炼起来。另一边,猴子一路飞到灵霄宝殿,正值天庭朝会。他刚一靠近,镇守在宣德殿中的葛天师就急忙迎了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说道:“大圣,且慢。今日乃是天庭朝会,陛下正在灵霄宝殿当中召见群臣。你不保你师父前去西天取经,来此作甚?”“那正好!”猴子眼睛一亮,说道:“老天师,俺老孙正有件事情要问玉帝,劳烦你替我禀报一声!”葛天师略一犹豫,还是答应下来:“大圣且在此稍等片刻,贫道这便去向陛下禀报此事。”“劳驾!劳驾!”猴子胡乱拱了拱手,算是表示了感谢。不一会儿,葛天师就又走了出来,说道:“大圣,陛下令我带你进去。”他本还想叮嘱下猴子注意礼数,但想了下,还是算了。让这猴子守礼,还不如劝玉帝放宽心。果然,进了灵霄宝殿,猴子躬了躬身子,就算是行了礼。玉帝也不在意这些,问道:“孙悟空,你有何事求见我?”“是这样的……”猴子将车迟国的事情讲了出来。灵霄宝殿当中,一众文武仙卿神情大变,满脸的震惊难以置信。三界当中,不知道玄门与灵山借西天取经一事赌斗气运的很多,但不知道佛道之争的却是极少极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哪怕是凡人,也能看出佛道之间的针锋相对暗潮汹涌!但,人尽皆知归人尽皆知,这种事情却是放不到台面上!更不要说是,在灵霄宝殿,在天庭朝会上了!可现在,猴子直接当着所有文武仙卿,当着玉帝面挑破了这层窗户纸。他说的只是凡间一小国当中发生的事情,但这背后暗藏着的漩涡,却足以搅动整个三界!一时之间,灵霄宝殿上的所有文武仙卿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玉帝高坐在御座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将目光望向了太上老君。太上老君低眉垂目,双眸半开半阖,好似睡着了一般,对外界的一切没有丝毫反应。但,玉帝很确定,他此刻比谁都在意灵霄宝殿上这些文武仙卿的反应!猴子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但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问道:“玉帝,俺老孙就想问问,那车迟国的国师降雨到底有没有违反天条?” 投名状“车迟国国师?”玉帝没有直接回答猴子的问题,而是故意露出一抹思索回忆的神色,只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了旁边的太白金星。太白金星顿时心领神会,上前说道:“陛下,此事臣倒是知道一些。”“哦?”玉帝故作惊讶道:“爱卿知道?”太白金星说道:“陛下日理万机,难免会忘记一些琐事,臣却是记得清楚。二十年前,臣与陛下在勤政殿奏对,有凡间修士升坛作法,向天庭发了文书,烧了文檄,所言正是车迟国旱灾一事。”玉帝露出恍然之色,说道:“朕想起来了。是有这一回事。那凡间修士乃是玄门弟子,求雨之时,态度恭敬,言辞恳切。”“朕怜其一片善心,就下旨至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府下,允了他一场大雨。不想他竟是当了车迟国国师。”“陛下仁慈。”太白金星说道:“那车迟国国师所行皆是遵循天规,得了陛下首肯,并非是私自妄为,没有任何不妥,不算违背天条。”玉帝身为三界主宰,高高在上,自然是不能参与进佛道之争,甚至不能表现出任何倾向。猴子的问题,他不能回答,哪怕只单纯说出事实都不行。只能借太白金星之口,给出答案。还真是这样!猴子一脸懵逼。世上降雨的方法千千万,五雷法无疑是其中最正规但也最麻烦最难成功的那种!它的核心关键不在于你法力修为如何,而在于如何能让玉帝认可,下旨令有司给你降雨!这一点可比呼风唤雨难多了!
猴子问道:“在那国师求雨之前,车迟国的僧人们也曾登坛求雨,你为什么不给他们降雨?”猴子只是随口一问,但落在灵霄宝殿一众文武仙卿口中,却好似是惊雷炸响。灵霄宝殿骤然一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神情中带上了几分惊恐。猴子刚刚挑破佛道之争的那层窗户纸,只是让佛道两家有些尴尬。现在这话,就有些诛心了!这是在指责玉帝偏向玄门打压佛门!配合上他西天取经护法之人的身份!事情就非常严重了!“放肆!”玉帝尚未开口,太白金星已经是怒目而视,厉声呵斥道:“孙悟空!你此言是何居心!三界之事何其繁多,陛下岂能一一过目?众生欲望无穷无尽,陛下岂能事事同意?”猴子被吓了一跳,讪讪一笑:“俺老孙就是随口一问,你这老星这么生气做什么?”太白金星冷哼一声,警告道:“孙悟空,你如今已经皈依沙门,休要像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