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安的腰窝上猛烈的撞击着,两颗卵蛋啪啪拍打着肥美阴阜,捣出的淫水将粗黑的阴毛完全打湿。
花唇被肏得红肿外翻,肉棒烫得似乎要将她整个穴儿都化掉,宫口不断被顶开,巨大的快感让林安爽的流泪,呜咽道,“啊啊啊……太深了……呜呜……慢一点慢一点……要操坏了……”
咕叽噗嗤的水声啪啪不绝,肉棒将牝户拍出白沫,沉甸甸的硕大囊袋啪啪撞着嫩穴,像个野兽一样抱着他狂插猛干。
林安被操的双眼迷离,小嘴里吟叫不断,“哈啊……慢一点……太深了……呜呜呜……要被操死了……”
花穴被操的酸胀酥麻,忽然他尖叫一声,大股阴精如潮水般淋到了他的龟头上。
宫口紧紧嘬着龟头,沈成风爽得头皮发麻,愈加用力地侵犯着吐着白沫的花穴,沈成风打桩似的疯顶,猛地抽插数百下,滚热的浓精一股一股喷射在花穴深处,林安被烫的一缩又涌出一大股淫水。
接二两三的高潮让林安彻底没了力气,一脸失神的趴在床上,沈成风却是神采奕奕,抽出肉棒把他翻转过来,分开他的双腿在林安一脸惊慌的目光下再次插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了”,林安小声呜咽,双手推拒着他,他的那点力道对于沈成风来说就如同挠痒一般。
白软的臀肉被人托住,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的来袭,花穴被插的汁水四溅,林安哭着哀求,“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然而沈成风的理智早就被欲望烧毁,哪里还听的到他的话,只知道抱着他埋头苦干,像是打桩机一样,一下比一下凿的更深。
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野兽,肉棒泄了又马上挺立起来,林安被操的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身下的床单全被淫水打湿。
操到后面林安连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软成了一滩水,只知道抱着他的肩膀予取予求,整个人似是坠进了汹涌的海浪中,在无穷无尽地颠簸下彻底失了心神。
一股接着一股的白浊从挺立的玉柱射出,全部喷在他精瘦紧实的腰腹上,穴内也喷洒出一股淫水浇灌在肉棒上。
高潮之下穴肉紧紧绞纳,热烫肉棒的速度却分毫不减,直弄得他哑着嗓子哭,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射无可射。
林安神色狂乱的摇着头,“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求求你……要尿了……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尿了尿了……啊啊啊啊……”
他双手不停的在他肩上拍打,男人却像听不见一样发了狠的猛操,一声粗吼从沈成风的喉咙溢出,腰肢高速耸动,肉体撞得啪啪作响,在林安无声的尖叫里将灼热的浓液灌入了他的体内。
突然林安身子一震,淡黄色的液体从玉柱中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好一会儿才停下。
他居然就这么被插尿了。
林安被操了个透彻,浑身布满青紫红痕,腰间还有指痕,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可见当时掐弄时有多么用力,结束后身子困乏的厉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青知道主子爱洁,听到动静后就开始派人准备热水,见房中偃旗息鼓连忙吩咐下人把热水送进去。
沈成风抱着已经睡着的林安进入浴桶,对着外面低斥了一声,“滚进来。”
叶青面色一苦,进了房内眼睛低垂着也不敢乱看,只看到一地的水渍还有空气中飘散着的浓烈味道,似乎在诉说着刚刚屋里发生的情事有多么激烈。
他走到屏林前跪下,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为什么要放他进来?”
叶青是从小和他一起学武,武功甚至比他还好,今天就算是有十个林安在,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没有什么可以辩驳的,叶青十分干脆的认错,“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认错虽快却未带诚意,明摆着再来一次还是会这么选,冰冷的声音里掺杂了怒气,“你知不知道他是谁?难道想让我们兄弟萧墙么?”
叶青垂头说道,“属下只知道主子的身体是重要的,其他一概都是小事,千日醉是烈性春药,若不疏解恐会伤了身子。”
叶青说的并非没有道理,领教过千日醉的药效所以体会更深,当时林安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烧的神志不清,若硬撑下去,轻则身体受损,重则爆体身亡。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凭着最后一点清明出声让林安离开,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最后到底是没有责怪叶青的自作主张,“下不为例,滚吧……”
他一边说话手中的动作也没停,长指伸进穴内扣挖,引的闭着眼睛的林安轻吟一声,叶青听的耳根冒火加快步子走了出去。
清理完把人放在床上,他也有些累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沈成风睡得十分舒爽,等醒来时感觉怀里好像踹了个小火炉,睁开眼就看见林安窝在他的怀里,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身子也烫的吓人。
知他是发了热,一边穿衣服一边喊来下人去请大夫,碧云在外面守了一整夜,听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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