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穴果然消肿了,起床后一大早去书房找沈成风结果扑了空,桌子上面的书籍纸张乱放着,毛笔也随意摆放着,看的出来走的很着急。
林安帮他把毛笔挂好,拿起书准备帮他放好书签合上,然后就看到书籍下面放着几个铜板。
上次他就看见沈成风拿着这几枚铜板看个没完,林安拿起一个仔细打量,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你在看什么?”
低沉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林安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见是沈成风,举起铜板给他看,“你在书桌上放几个铜板做什么?该不会想学陈瞎子那一套啊?”
陈瞎子是西市一个算卦的老头,平时就用铜板来看卦象,他不过随口一说开个玩笑,谁知道沈成风居然真的点了点头,“易经是先人智慧的结晶,值得研究。”
他说着收起铜钱,林安抱住他的腰身,仰着头看他小声抱怨,“你还要忙多久啊,之前明明说回来就带我去郊外的庄子避暑的。”
林安的眼睛圆圆的,这样仰着头显的有些天真,沈成风伸手想要把他扯开,“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等忙完就带你去。”
“是因为钦差的事么?”,林安问道。
沈成风看着他的目光一凝,“你怎么知道?”
“钦差要来的事在武安城已经传开了,我知道很奇怪么?”,林安疑惑的看向他。
沈成风沉声说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插手。”
“什么插手?”,林安被他说的一头雾水。
“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沈成风说的话依旧含糊其辞,林安继续追问他却不再说了,而是说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那等你忙完来找我”,说着踮起脚亲了他一口。
林安去了花园喂鱼,水里的荷花已经开败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三两只还在绽放,倒是有许多莲蓬,他忽然就有些馋了。
林安兴冲冲的说道,“碧云,把舟泛来,咱们去摘莲蓬。”
碧云说道,“夫人,您忘了上次掉水里的事了,那之后二爷就把那舟找人抬走了……”
林安怕热,夏日最喜欢泛舟,听了之后顿时有些闷闷不乐,碧云见状说道,“要不奴婢去冰库给您取些冰做冰碗吃。”
林安立马点头,吃过冰碗后舒服多了,窝在床上睡了一觉,然而又等了一下午沈成风也没来找他,吃饭的时候也不见人影,一问才知道居然又出府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心念一转忽然有了主意。
沈成风回来时已经月上中天,沈成林的身份果然十分好用,那些人对他并不设防,反而推心置腹,案情的进展简直突飞猛进,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收网了。
他洗完澡赤着身子出来,未擦干净的水滴顺着胸口经过性感紧实的腹肌然后滑入黑色草丛里,草丛里的巨物即便垂着尺寸也依然十分可观。
他掀开被子,看到眼前的景色呼吸一窒,声音带了哑,“你怎么在这里?”
只见林安躺在床上,穿了一件红色的齐胸裙,裙子只有前面薄薄一片直到腿根,轻轻撩开便可风光大露,裙子是由薄纱制成的,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几乎是在瞬间沈成风腿间的巨物便苏醒过来,林安见状露出得意的笑容,凑近肉棒张口想要含住。
沈成风捏住他的下巴声音暗哑低沉,“你要做什么?”
林安红着脸说道,“帮你舔。”
他的身体早就被操熟了操透了,尝到情欲的极乐便难以忘却,一日不做便痒的难耐,见他一直不来找自己,只能自己找来了。
他之前很少帮沈成林口,每次都要他哄着才勉强答应,最近的他在床事上十分反常,以为是他玩腻了平时的花样,所以才会如此主动。
林安长相幼嫩,尤其是此时仰头看他,一脸天真,骚浪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给人的冲击力十分的大,沈成风喉咙滚动了一下,腿间的巨物再次胀大。
感觉到他手中的力道减轻,林安挣脱开然后爬伏在他的胯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
沈成风猝不及闷哼一声,压抑情动时的声音,分外有质感,好听,醉人,还带着点哑。
重新捏住林安的下巴沉声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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