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男人握着鸡巴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他的记忆飘散,仿佛见到灵魂永远铭记的那天——火场中,他趴在柜子下,铺天盖地的火焰在他面前盛大燃烧。
灼热,挤压,窒息,以及痛楚。
浓烟呛进他的喉管,火苗在烧尽房间的一切燃烧物后,终于朝着他袭卷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却意外活下来了。
一个救火员以牺牲自己的方式,将他堪堪在火苗舔舐烧尽身体的最后一刻推出火场。但身上却不可避免留下深刻的痕迹。
救火员揉了揉当时还是小男孩他的头,微笑道:生命很宝贵,要好好活下去啊……
要好好活下去啊……
……
要是活下来,却完全失去了尊严,您还会这么劝我吗?
……
烧伤男人终于射了。
再不情愿,再无法妥协,脑子炸出的白光连同理智全部炸成碎片。
他满身狼狈,跪在地上,手中还握着鸡巴,精液溅上自己的脸颊,目光涣散。仔细看能在眼底见到恐惧印记的残留。
火苗在他脸前跃动,他却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
而钱正恩已经将清秀男人操的淫叫不已,细白的两条腿发颤,缠着他的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爱液在两人结合处飞溅。
在他的身前,残疾人们排成一排,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正在淫靡的做爱。
他们鸡巴插进前一个人的身体里,后面则被下一个人插入。因为有些残疾人没有手,撞击的力道又角度不一,插的东倒西歪。
每个人都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却碍于钱正恩的威严不敢发作。
钱少恩在次把清秀男人送上高潮,索然无味起来。
无趣,太无趣了。
在火车便当前,他早就把每个后穴都操过一轮。
在长期的摧残下,残疾人们的菊花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而是微深的暗褐色,随着注视,小孔涌出肠液,不断张合。
他喜欢将雏菊败坏,但真的变成骚狗,又瞬间失去了兴趣。看到残疾人们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他挥了挥手。
“别做了。”
所有人如蒙大赦,从骑行的人身上下来。他们与其说是做爱,还不如说是“助兴表演”,现在“观众”失去兴趣,表演也失去了意义。
钱正恩问其中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他刚才射了出来,胯下很湿润,现在还不断滴着水。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问题?”
“报告组长,我叫陈行,之前车祸断了手脚,在残疾福利院打工。”男人结结巴巴的说。
“我记得你这几天是不是做了手术?”
“是的。”陈行羞愧的低下头,“前列腺手术,我忘记换纸尿裤了……”
他低着头,没注意到钱正恩正盯着他,兴致盎然。
钱正恩声音轻柔:“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问题,忘了等下再换就好了。”
陈行迷迷糊糊的点头。
这恶棍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既然都没带了,那就做点好的。”
钱正恩拍了拍旁边的地板,示意对方趴下。
“会漏尿当然是尿水不干不净,把尿液排出来不就行了,傻瓜。”
几个残疾人在鸡奸下早已食髓知味,陈行也不例外。终于被“唯一的”鸡巴满足,他叫了出来,脸上都是红晕。
他湿润的穴口不断收缩,贪婪的吞吃着体内的热棍,而身体更是抖个不停,从里到外全身都透露着欢愉。
他的鸡巴果然漏尿严重,在肠道被侵入时,膀胱的空间再度被挤压,尿液就呲了出来。
钱正恩看的很清楚,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滴滴嗒嗒落在地上,新鲜的尿水还很烫,溅起水珠,还有些落在他脚板上。
“小骚狗,好骚啊。”
陈行满面红晕,身体被不断往上撞,体内连绵的快感几乎将他给捕获。
在成为残疾人前他不知道男人身后也能获得性快感,而被恶棍统治后,他不仅被迫知道,还被迫享受。
有时被迫无法享受。
钱正恩平常禁止残疾人们自己发泄。只有他允许,残疾人的鸡巴和肉腔才能发挥作用。
钱正恩见对方尿了一段,自己也有了尿意。他肏了几下,把鸡巴拔了出来,抵着陈行手术后剩下肉芽的肩膀摩擦。
“骚狗既然尿在主人身上,那肯定也不介意被主人尿尿。”
在做完截肢后,那处一直都没有长出正常的皮肤,而是维持薄薄的肉膜状,娇嫩而颜色肉红。
钱正恩将尿水一段段尿在残障男人身上,就着尿水的润滑时不时摩擦娇嫩的薄膜,戳进一截,再滑出去,再戳进一截。
滑嫩的肌理带来特殊的触觉,比起一般的皮肤软弹,却比不过肠肉缠绵。
“喜不喜欢大鸡巴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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