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角看过了。」
果然等他设计出了主题,再去艺协讨论时事情变得顺利许多。之前总是放任争论的副会长宣布打算在这两日决出最后人选,一向都是老好人和事佬的资深老艺术家也为他说了两句话,还有几人的态度似乎也隐隐松动。
然而这些都做得格外隐晦,且都没有直接影响决策,让事情看起来并不突兀。
「润物细无声,我也要好好回个礼。」
拿到艺术展协办权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协会离开,买了些酒水带回他与厉见清的家,「还和酒吧那次一样,主角到了叫我。」
……
厉砚白结束了工作,很快得知了宁宜真的行程,比起上次,这次是在家喝醉,倒是有所进步。他点点头,坐上车后吩咐司机:“去堇园路。”
那里正是儿子与小妻子的爱巢,是座两层小楼,地段很好,风景也优美。二人关系改变后,厉砚白对宁宜真的事情只有更清楚,这两个月里,青年大多数时间睡在画室,小部分时间住在厉宅,只有前些天和他发生关系后才逃回了这里,今天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
到了楼下已是夜幕低垂,他按门许久也没人开,在密码锁上随手尝试了一次,想了想打电话给秘书:“厉见清结婚是在哪一天?”
秘书很快报给他一个日期,厉砚白试了试,心平气和地继续问:“能查到他第一次带着人回家的日子吗?”
密码终于被试出来,厉砚白推门进去,穿过小花园,径直进了室内。
房间里全是酒气,沙发里软软窝着一个人,听到响动居然还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厉砚白在他身边坐下,替他整理了下头发:“怎么不开门?”
头顶传来酥麻又温柔的触感,宁宜真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蹭他的手掌,发出舒服的呻吟:“嗯……”
他这样温顺乖巧,厉砚白却忽然停住了手,眼神变得危险。果然青年睁开了眼,朦胧地看着他,用软软的声音问:“怎么了……见清?摸摸我……”
厉砚白沉默不语,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愈发深沉压迫,然而宁宜真毫无所察,晕乎乎抱住他的手臂:“你回来了……可不可以摸摸我、想要……”
脆弱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灯下,柔嫩的肌肤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烫,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克制地抽回了手,起身去找东西照顾他:“怎么又喝这么多?”
“因为心情好……有一个很感兴趣的展览设计,他们决定让我做……”宁宜真话都说不清楚,视线跟着男人的背影,依旧执着地与他分享自己的快乐,“是不是很厉害……你也为我开心对不对?”
厉砚白走回来,拿毛巾擦去他额头上的汗,动作温柔:“嗯。”
宁宜真乖乖被他擦,又喝了几口蜂蜜水,紧紧抱住男人的手,贴在唇边亲昵地说话:“那你可不可以摸摸我……”
厉砚白一动不动,饶是冷酷稳定如他,此刻也终于体会到了自尊心受挫的感觉。他看着青年,淡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这一句低沉含着威严,宁宜真愣住了,睁大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足足过了十多秒才终于认出面前的人:“是、爸爸……”
“嗯。”
厉砚白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走,主卧里布置得淡雅温馨,大床蓬松柔软,明显有定期精心打扫的痕迹。他把青年放倒,自己也压上去,一件件剥下他的衣服:“小酌可以,这样喝酒以后不允许。想要人陪的时候告诉我。”
“啊……”酒精让大脑迟钝,宁宜真无法察觉到危险,呆呆看着丈夫的父亲为自己宽衣解带,直到鲜嫩柔软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才反应过来,“爸爸,为什么要脱衣服……”
厉砚白把自己衣扣解开,一言不发,低头吻住他。
这个吻中充满炙热深沉的情绪,力道之大几乎带着点恼怒,宁宜真仰着头承受,唇舌被深深缠住吮吸,痛意之中又带着别样的快感,忍不住抱住男人的脖子:“嗯、嗯……”
美人喝酒之后身体实在诚实,厉砚白狠狠欺负他柔软甜美的舌头与口腔,感受到他的迎合,怒意终于慢慢软化。他伸手下去,一边吻他一边伸手顶进肉穴里开拓,听到身下的人发出愈发绵软的呻吟,忍不住贴着他的唇角确认:“舒服?”
“嗯、啊……舒服……”
那根手指在穴里来回抽磨,引发电流般细密的快感,宁宜真泪眼朦胧地夹紧他,抱着他的脖子把身体贴上去,“……好舒服……”
“都说出来。”厉砚白低头去吻他的脖颈,用舌头来回舔舐,又吮吸出一个个深红的痕迹,“舒不舒服,想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呜、好舒服,舌头好舒服……”宁宜真大脑一片混乱,在连串的轻吻里感觉身体都慢慢融化,不由自主听从了他的诱哄,“下面再深一点,嗯、嗯……”
“还有呢?”厉砚白依言照做,缠绵舔吻青年胸前的乳粒,用舌头来回打圈,把乳尖玩得湿润挺起,与此同时手指顶得更深。手指反复进出,每次抽出来时都更加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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