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宜真失神地不停喘息,闻言也没有回答,夹着性器仍在轻颤,浑身都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厉砚白亲亲他,握着他的腰,慢慢向外抽出,而后猛然地向里一挺。
和先前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操干,粗暴而又残忍,富含侵略性,粗大的肉柱狠狠摩擦过肉穴的每一处嫩肉,来来回回把里面插得一塌糊涂。刚高潮的最深处是最敏感的时候,此刻被这样激烈抽插,只能哀哀抽搐着一口口吮吸肉冠。美人完全屈服了,拼命摇头推拒,不住哀泣:“不、不!太快、太快、啊!!不呜……”
厉砚白手臂绷紧,一下下发力,挺着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连续抽插。高潮后的媚肉疯狂夹弄肉柱,快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男人舒服得不停低喘,握着美人纤细软滑的腰肢,顺着心意肆意抽插那口多汁的嫩穴。
他的动作侵略性十足,胯下的性器更是粗壮凶暴,气势汹汹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媚肉顶烂出水,俯身在他耳边低喘时声音却很温柔:“别哭、不是很舒服吗?最里面一直在夹爸爸的龟头……要来了、这就射给你、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美人意识不清,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光滑柔腻的大腿内侧满是细汗,夹着腰磨蹭的感觉十分销魂,厉砚白发出闷哼,射意剧烈上涌,狠狠抽插数十下后又一次用力顶开最深处,性器埋在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剧烈跳动,张开马眼,舒爽地连连喷射出精液:“嗯、射了……”
“呃呜……”精液持续强劲地击打在穴心,宁宜真媚吟着用双腿死死绞紧男人的腰,穴心被射得哀哀痉挛,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脚趾都绷紧,“嗯老公……射进来了……呜、好多……”
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厉砚白死死抵着他,被他双腿绞得极舒服,性器全根没入碾着最深处舒舒服服地射精,边射边闷哼:“射得好舒服……宜真很棒,爸爸很喜欢……来,把嘴张开。”
他低头给了美人缱绻而深入的亲吻,舌头伸到口腔深处,把小舌头和口腔舔玩了个遍,与此同时性器还埋在里面,继续一边挺动一边射精,把余韵拉得极长。两枚沉甸甸的囊袋抵着美人的翘臀,射精时一下一下抽缩,显然在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美人一边被亲吻一边被持续灌精,伸着舌尖任男人玩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呜…………”
过了不知多久,厉砚白终于放开他,慢慢退出半硬的性器。穴口在冠头退出的一瞬间是一个深红的圆洞,大股的黏液随着往外冒,然而穴口很快就迅速闭合,把精液全都留在了里面。厉砚白摸了摸那个又恢复成闭合小嘴的肿胀穴口,把已经半昏迷的美人摸得又发出一声软媚的呻吟:“嗯啊……”
“真是……”厉砚白失笑,看了眼已经汁水淋漓的下身,“不行了吗?再坚持一下,爸爸再射一次给你。”
他躺下和宁宜真面对面,有力的手臂把他抱进怀里,抬起他的大腿从侧面顶进去。这个姿势更加缠绵紧密,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把美人插得高潮迭起,还能随着心意把他禁锢在怀里随意摆弄,享受小穴层层叠叠的夹吸。
美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连迎合都是出于本能,后穴已经被摩擦抽插到软烂,媚肉湿热肿胀,饱满多汁地夹着性器。厉砚白低头含住小舌头,挺腰啪啪一下下撞开美人腿间已经软烂多汁的嫩穴,水液混着精液往外飞溅,抽插起来顺滑又暖热:“好棒……喜欢这样吗?顶到的都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地方对不对?”
美人半睁着眼,瞳孔在过量的快感下已经有些涣散了,淫荡又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仰头被他含着舌尖。这副样子简直让人想把他操烂,厉砚白心情愉悦,伸着舌头搅弄吮吸,把甜美的津液全都卷走,享用美人嫩滑的唇舌:“以后再也不敢喝多了,是不是,宜真?”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变成淫靡美丽的人偶,厉砚白抱紧他香汗淋漓的身体,一边与他舌吻,一边挺腰连连抽插。怀里人的小穴多汁又嫩滑,挂满精液的媚肉被刺激出淫性,在抽插摩擦中越发兴奋痉挛,紧紧裹着性器侍奉吮吸。
长夜漫漫,厉砚白有意忍着不射,想看他能承受到什么程度,谁想美人的小穴越插越软烂销魂,吸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汁水也源源不竭,仿佛被永无止尽地操干才是这口嫩穴最期望的对待。
到最后宁宜真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穴却还在不停裹吸,实在是太有性爱的天赋,厉砚白不再为难他,换成自上而下的姿势,像野兽打种一样残忍地压着他,挺着腰啪啪抽插。
交合处的场景实在香艳,美人的软臀已经被拍红,湿红肿起的可怜小穴一下下拼命吞咽着粗壮巨大的性器,溅出无数晶莹汁水。囊袋抵着臀肉摩擦,抵着美人肌肤不停抽颤,显然做好了射精的准备。
“嗯……要来了……”厉砚白抱紧他,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插入他放松的口腔,搅动着香舌开始冲刺。性器几乎残暴地激烈进出抽插,在一下下剧烈的抽插中越发胀大。最后那柄粗壮的性器狠狠一顶,埋在娇嫩火热的媚肉最深处狂跳几下,整根性器都舒舒服服裹进湿滑的肉穴里,激射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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