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裹紧了一上来就全根没入的性器,艰难地试图适应比以往更加粗暴的侵犯。男人享用着可怜穴肉的拼命吸咬,压制住身下挣扎的美人,低喘:“最里面好棒,刚高潮完吸着龟头还在动……好舒服。”
“不行、现在不行……”
他一上来就挺入深处,那简直不是快感,是某种难熬的感觉,宁宜真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哽咽着推他:“太大了、好难受、出去……出去啊……啊!”
“其实爸爸一直都很想这么做,只是怕你辛苦,才没有一上来就给你。”厉砚白握住他的手推高按到头顶,另一手按住他的小腹,顶着最深处用力抽插起来,“这里这么嫩,被射满好多次,其实早就能适应了对不对?你看、吸得好厉害……”
“嗯、呜不行、啊啊……”宁宜真拼命哽咽,双腿被迫分开,感受着整根粗壮火热的凶器都凿进了身体里,最深处被猛顶,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出去、求求你……出去……”
“不会出去的。”
厉砚白吻住他,把他的呻吟求饶吞进喉咙,缠着舌头吮吸,与此同时裹在嫩穴最深处连连顶撞。穴口紧紧箍住根部,媚肉裹着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吸咬着肉冠,往常都要到性事后半才能享受的快感,如今却一下子粗暴地抢先占有。身下美人无助挣扎,穴肉却更加绞紧,他边吻边顶,舒爽得忍不住叹息:“今晚这么主动,爸爸实在忍不住。让你多去几次好不好?”
“不行不行……啊……呃呜呜!!”宁宜真一被松开唇舌就出声拒绝,却被他拉住双腿更加分开。男人调整姿势,跪坐在床上,将他拉到自己胯下,一记深顶抵住他的腿心。他拼命睁大眼睛,最深处猛烈抽搐起来,“呜呜好难受……”
“不是难受,是舒服。”厉砚白拉着他的腿,顶着那块嫩肉又顶又磨,“越来越紧了,要去了是不是?给你。”
他顶得愈发用力,每顶一下都是受不了的快感,整具身体都好像无法承受,宁宜真拼命想逃却无法逃离,被死死钉在了那柄凶器上。最后他被猛然一拉,被迫将男人的性器吞到最深处,剧烈的快感猛然升起,只能紧紧夹着那根东西高潮了:“啊、呃、啊到了!到了呜呜呜…………”
里面翻天覆地一般拼命痉挛,最深处裹着冠头又吮又咬,媚肉死死咬着性器蠕动,滑出大量的热液裹满了肉柱。美人的腿心蕾丝被拨开,布料已经湿软到透明,嫩红穴口吞咽着性器根部还在不断抽动,高潮得一塌糊涂,从缝隙间不停吐出水液。高潮嫩穴的快感销魂,厉砚白死死握着美人的两条大腿,抵着他腿心享受,仰着头喉结滑动,被夹出了一身热汗,声音沙哑:“乖孩子……高潮的小穴吸得爸爸好舒服。”
“呜……”宁宜真无力动弹,眼泪模糊了视线,软声骂他,“太过分了,怎么这样……”
“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厉砚白慢慢退出来,把他身体放平,俯身与他紧密相贴,顶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在顺滑媚肉的吮吸中挺入深处,喘息着在他身上耸动起来,“准备这些的时候没想到过吗?”
“呜……”宁宜真羞耻得想哭,被迫随着他的节奏,抱紧男人的身躯,分开双腿承受粗大性器的进出。床上的花瓣早已被搅乱,雪白的蕾丝也被弄乱,映衬着美人的肌肤,有种凌虐的美感。厉砚白紧紧压着他,感受着身下人柔嫩的肌肤,挺腰在火热湿滑的媚穴中来回抽插,不断喘息:“高潮了两次,里面又滑又热……都没力气抵抗了是不是?”
“不、啊、嗯……”宁宜真双腿被迫分开,夹住男人的腰,被一下下的操干搅乱了神志,泪眼朦胧地咬住了手指,“嗯啊、太用力了……”
卧室里满是浮动的花香,气氛旖旎火热,两人大汗淋漓地紧贴在一起,厉砚白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汗珠顺着下颌滴下来,咬着他嘴唇说话刺激他:“里面的水都被捅出来了……好乖的小穴,缠着爸爸一直在用力吸……”
“呜呜……”宁宜真拼命仰着头,攥紧了床单,肉穴被反复进出无数次,在过度的快感中变得又酸又麻,发出难耐的低泣:“不行了……要插坏了……呜呜快点射吧……”
“怎么把花都压坏了。”厉砚白压着他一下下耸动,性器全根没入,把湿淋淋的肉穴插得汁水飞溅,抽出来时粗壮湿亮,裹上了一层水膜,饱满的囊袋蓄势待发,沉甸甸地一下下撞击腿间,“今天这么用心,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多让爸爸插一会,晚点精液全都射给你。嗯,小穴里面太舒服了……”
“不行不行、嗯……又要去了……呜呜被顶到了……到了……”
“好乖,紧紧吸着爸爸的东西高潮了……里面的嫩肉一直在夹,好棒。”
床上的蓝海堇花瓣早就被挤压揉碾得一塌糊涂,花汁弥漫出愈发浓烈的香气,宁宜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最后只是被顶几下里面就要抽搐一会,分泌出大股水液,把交合处染得黏糊糊。他几次都在昏厥的边缘,双腿夹在男人腰间,大腿内侧都已经被磨得粉红发烫,只能发出低微抽噎:“不行了……真的呜、不行……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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