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海城迅速发展的新城区,街道虽整洁却已经陈旧,酒吧客人稀少,门口零星站着人抽烟或透气。秘书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去接宁先生出来,和保镖交接一下……咦?”
恰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那瞬间附近所有的人都不受控制地把视线投向他,有人张大了嘴巴,烟都掉在了地上。
走出来的人显然已经醉得不轻,脸颊泛红,双眼含着朦胧水雾,被酒精趁虚而入的面孔显出令人心惊的艳丽。他身上柔软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大片被酒液打湿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细腻得刺眼,勾得人口干舌燥。
他整个人的气场过于柔软干净,然而却不知为何醉得毫无防备,纤细柔软的腰肢太适合被怀抱和摩挲,让人生出想要沾染的恶念。
“这……我马上过去接……”
周围已经有人试探着走过来,被保镖挡住。怪不得要请示,这副模样根本没人敢碰,秘书硬着头皮正要下车,后座上的男人却忽然出声,用低沉的声音阻止了他:“我去吧。”
昏暗的路灯下,宁宜真大脑一阵阵发晕,强撑着往前走。清凉的夜风扑在发热的肌肤上,让他忍不住将领口又扯开一点,微微张口急促呼吸,然而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撞上了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酒精的作用下反应迟钝,宁宜真撑着男人的手臂,晕晕乎乎喘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直。等他抬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不由得怔在了原地。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周身上位者的气场隐隐让人震慑服从,一双漆黑的眼清清楚楚照出美人此刻的醉态。他低头看着他,神情中有轻微的悲悯一闪而过:“宜真。”
厉家的男人深刻的眉目代代遗传,比起年轻锐意的儿子,男人身上更有种岁月磨砺出的深沉儒雅。然而浓重的夜色和酒精模糊了所有细节,宁宜真望着那张脸,眼睛里忽然就含了一层晶莹的泪光:“……见清……”
男人动作一顿,眸光倏然变得深沉。
等在车边的秘书为两人打开车门,知趣地移开视线。厉砚白把宁宜真塞进后座,自己也坐进车里,去储物格里拿来时准备的解酒药,忽然手臂一重,竟然是美人主动贴了过来,紧紧抱住他:“见清……”
车子慢慢驶出街道,秘书大气也不敢出,拿出十二万分的专注开车。厉砚白手上拿着汤不好动作,喝醉的人立刻得寸进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贴在他颈畔哽咽:“我真的、好想你……”
美人柔软的身体缠在身上,呼吸细碎温热,换了神仙圣人都要忍不住,然而男人神情却纹丝不动,把解酒汤的盖子拧紧后推开了他,换成药片喂到他唇边,淡声道:“张嘴。”
「好想听他用这个语气命令我吃&%。」
系统差点崩溃:「敏感词是会屏蔽的!虽然我大概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车内一片昏暗,灯影闪烁,宁宜真顺从地含住药片,舌尖卷住厉砚白的手指。
喝醉之后的人体温升高,湿热的软舌舔弄指腹,销魂的触感难以言喻,偏偏那人还用红唇含住手指吮吸,舌尖一卷一卷,与此同时乖巧地抬眼看着他。厉砚白把手抽出来,心平气和地对秘书说:“开快一点。”
「这次你想吃掉主角的计划恐怕不能成功了。」
一再被叛逆员工刺激,系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开口:「这次的主角可是意识清醒的,道德感也很高。」
这种尚未达到人类的情商所组织出的挑衅根本不值得生气,宁宜真在心里笑了笑,并不回答它。
车在厉家市区内的住处停下,小别墅伫立在夜色中,铁门内是精心修整的花木和草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拥有一片昂贵的幽静。厉砚白把秘书送下车,客气地道:“今天为私事麻烦你了。”
夜风吹过,秘书还能感觉到后背的冷汗,然而却丝毫不敢表露:“您言重了。您早点休息。”
厉砚白回到车上,打算把宁宜真叫醒,照顾他喝下解酒汤。然而没有了第三人的存在,宁宜真变得越发热情黏人,很快就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车内一片细碎的衣物摩擦声,醉意蒸腾的美人伸手到男人腿间,隔着布料拢住性器来回揉弄,与此同时吻上了他的唇,急切的语气里满是依恋,含糊不清道:“……唔……好想你……”
从来温柔守礼的青年在酒精作用下几乎变了个人,笨拙又热情,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缝。他的抚摸实在过于生涩,然而手掌柔嫩灵巧,揉弄性器仍旧激起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厉砚白下腹一阵阵发紧,推开他,耐着性子低声重复:“宜真,我不是厉见清。”
美人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努力辨认眼前的人。男人的脸庞分明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深沉冷峻,酒精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索要亲近,于是伸手更急切地抚摸刺激那团逐渐勃起的巨物:“想要……想要你……为什么不抱我……”
那张如画般秀美的脸本就酡红微痴,此时被迫仰着脸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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