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吸的时候爸爸的魂都要被吸走了。什么时候用这里也吸一下爸爸的鸡巴?”
“唔、唔……”宁宜真又气又羞,被吻得腰肢发软,一吻结束之后提高声音骂他,“厉砚白,你变态、无耻……嗯啊!”
男人一个深顶截断了他的话,裹在湿淋淋的肉穴里快速挺动,晶亮的液体被插得噗嗤噗嗤飞溅:“喜欢吗?吸这么紧,都快被吸断了……想要精液吗?最里面每次被射都一直抖个不停,拼命吸住爸爸的龟头……”
“不、不要再深了!”
思及每次被顶磨穴心的极致快感,宁宜真几乎感到害怕,奋力挣扎,然而厉砚白制住他的双手抬起,劲腰压着他一下下挺动,在他耳边不住性感地低喘:“深一点,来含住爸爸的龟头……嗯,就是这样……咬住了,好舒服……”
“啊、呜!!”
最深处敏感的嫩肉被顶着猛撞,快感不是温柔绵长地逐渐积累,而是突然集中在最敏感的点爆发,宁宜真咬住嘴唇,表情痛苦又难耐,在过量的舒服快感下无所适从,浑身细细颤抖,偏偏被性器钉住无法逃离,“好深、太深……呜……”
媚肉紧紧吮吸着性器侍奉,美人含泪摇头,厉砚白压着他发泄着积压已久的情绪,心疼、怒意与情欲混杂在一起,下身越发激烈抽插,一眨不眨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模样,喘息的声音低沉性感:“吸得好舒服,爸爸的鸡巴这么好吃吗?里面咬着龟头一直吸……”
“别说、别说了……”宁宜真尖叫着却无法反抗,双手被抬高,只能张着腿承受,男人看在眼里,动作越发急切和猛烈,胸膛不住起伏,发出低笑,“腿夹得好紧……宁老师很舒服?不知道那些年轻人知道了要怎么想……”
宁宜真脸色已经红得能滴血,身上的男人性格深沉,作风文雅,床话都说得含蓄克制,什么时候说过这么粗暴羞耻的话,仿佛把斯文的皮完全撕开,露出里面的野兽。身体被强势地占有,连大脑仿佛也被淫语玷污,不由自主想象他所说的画面:“你、啊……不要提他们,你变态……”
“那个年轻人会不会想着你自慰,根本不知道喜欢的宁老师还会张着腿夹住男人的腰……每次爸爸射给你的时候你都会用腿狠狠绞住,催着大鸡巴射给你……你自己没意识到吗?”
沙发不堪重负吱呀作响,两道人影紧密交叠,身下人的呻吟带上哭腔,偏偏小穴诚实地分泌无数爱液,水淋淋地含着性器夹弄,把不停猛插的巨物裹上亮晶晶的水膜。厉砚白变本加厉地咬着他的耳朵,拣着最露骨羞耻的在他耳边说:“小美人,小名器……天生就会伺候男人的鸡巴,爸爸被吸得爽死了,小穴好会吸……”
宁宜真被说得面红耳赤,含着眼泪怒视着他,然而身体诚实地夹得更紧。厉砚白略微抬高他一边大腿,愈发密集快速地顶弄,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动作十足温柔,说出的话却变本加厉:“想不想要爸爸亲舌头?嗯、好乖……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吸着男人,是不是很舒服?下次后面插着东西用这里给爸爸吸鸡巴好不好?”
“呃、呜……不……别说了别说、呜呜……”
肉柱在丰沛多汁的火热媚肉里狠狠地牵扯摩擦,每动一下都是绝顶的快感,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抽气和喘息,厉砚白抱着他的腿,脊背绷紧,连续发力:“好乖,是爸爸专属的的鸡巴套子,紧紧套着爸爸的鸡巴咬,流了这么多水,沙发都喷湿了……好会服侍鸡巴……”
粗大火热的凶器裹着湿亮液体在嫩穴里狠狠进出,把小穴摩擦得越发软烂,宁宜真不停吸气,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神志不清,红唇张开泄露出越来越破碎的喘息。厉砚白胸膛急促起伏,挺腰快速抽插数十下,心中发热,不再忍耐射意:“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要来了……不能拒绝爸爸……”
肉穴仿佛有所感知,立刻用一阵阵柔媚的痉挛裹住性器,仿佛小嘴往外吸取精液。厉砚白猛然顶到深处,腰胯用力顶住美人的软臀,抵住穴心爆射出数十股精液:“射了,小穴接住……!”
“呃呜——”宁宜真发出短促的尖叫,小穴拼命夹紧,媚肉死死裹出一跳一跳射精的肉棒,连绵抽搐着高潮了,“到了到了呜呜……”
肉柱在媚穴的按摩下舒爽连射,肉冠享受着最深处嫩肉的裹吸,喷射出精液把里面全部糊满。男人边射边舒爽地低喘:“唔……好会吸,精液都射给爸爸的乖孩子……”
“…………”宁宜真眼里泛着泪花,拼命仰着头,忍受着过分刺激的高潮,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他,“变态、啊……嗯……”
沙发上两道大汗淋漓的人影紧紧相贴,厉砚白紧紧抱着不让他挣脱,舒舒服服享受射精的余韵,一边发出低沉的笑,显然已经抛弃了刚才临时扮演出来的粗暴人格:“嗯,因为是惩罚。你好像接受得还可以?”
“我没有、没有接受!以后不许再说了,好奇怪……很讨厌……”
美人在身下怒瞪着他,气急羞恼之下居然完全忘记顾忌,用力在男人的胸膛上拍了一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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