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索吻,厉砚白从善如流地含住他的舌头,吮吸甜美的津液:“怎么这么甜?爸爸很喜欢。”
“嗯、别说了……”
美人被他直白的赞美弄得羞恼,在他身下轻微不满地挣扎,厉砚白却愈发兴奋,动作激烈一下下贯穿他,对着湿淋淋的嫩穴又顶又撞。见宁宜真完全软下来不会反抗,他生出更加恶劣的念头,从穴里退出来,抱着青年下了床。他将窗帘打开,把美人摆成撑在窗前的姿势,从后面贴住他:“说过了,宜真,今晚要辛苦一下了。”
卧室在三楼,外面就是厉家花园,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隐约能看到窗外黑黢黢的夜色。从外面望进来想必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附近绝无可能有人,宁宜真依然感到万分羞耻:“嗯别在这里、呜……进来了……”
厉砚白已经从身后插了进来,握紧他的腰肢连连插干:“里面好紧……这个姿势感觉完全不一样对不对?”
从侧面看去,美人浑身香汗淋漓,肌肤动情泛粉,双臂艰难撑着窗面,塌着腰,软嫩的臀肉却高高翘起,修长美好的身体形成一道动人惊心的弧线。身后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美人的腰,紧贴着他的臀肉啪啪顶胯,将一根粗硬深红的凶器反复插进他的身体。
窗外仿佛布满了隐形的视线,从后面进入的性器每一次都用微妙不同的角度撞在最舒服的地方,宁宜真撑着身体不停呻吟,声音里带了哭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一想到从窗外能看到的景象,忍不住羞耻得拼命夹紧了后穴里进出的湿热肉棒:“嗯……啊、好深……”
“里面真会吸。”厉砚白被他吸得脊背酥麻,在美人臀肉上不轻不重一扇,打出一阵粉白的臀浪,美人惊喘一声,下面立刻死死吸紧肉棒:“嗯啊!”
那一声含着无比的媚意,厉砚白听得耳热,又轻扇了一下可爱软弹的屁股肉:“唔……被打一下反应好大,死死咬住爸爸的东西……喜欢这样吗?”
他一下下扇打美人的嫩臀,一边还在连绵抽插顶撞,富有技巧的力道恰恰好,发出清脆羞人的响声。打几下之后他还会张开五指,深深抓陷富有弹性的臀肉,揉捏着啪啪猛顶:“小屁股手感真好,抵着操好舒服……”
美人被一下下扇打,从后面强势地贯穿进入,软嫩臀肉很快被玩得像多汁的嫩桃,粉红带着晶莹的细汗,可怜兮兮紧贴在他胯下。理智慢慢完全融化,宁宜真嗓子里发出的抗拒慢慢变成了娇媚呻吟,努力抬高臀瓣去套弄那柄性器:“不、嗯、嗯……啊……嗯……哦、好深……”
“越打里面吸得越紧……”厉砚白喘息着抓揉他的臀肉,“爸爸的东西都快被你夹断了……很舒服是不是?没关系,想要什么就说出来,爸爸都会给你。”
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宁宜真眼角沁出泪花,带着哭腔神志不清地请求:“嗯……要、要射进来……”
“好。”厉砚白握着他的腰,开始快速猛烈地进出操干,喘息道,“爸爸一直在想你……攒的精液全都射给你。”
“呜……我也想你……快给我、都给我……”宁宜真头脑一片混乱,心里又酸又胀,纤长十指死死按着玻璃,翘高臀瓣承受着男人的进出,口齿不清地吐出思念和恳求,“嗯、啊……顶到了……呜呜都射进来……”
“好乖……里面吸着龟头好舒服……”厉砚白被他的话刺激得性器突突勃跳,汗湿的胸膛起伏,手指张开用力揉捏着臀肉,挺腰的速度啪啪加快,“要来了……”
“嗯、啊……”
宁宜真呼吸急促,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体内开始突突勃跳,身体拼命夹紧,感觉臀瓣都被撞得火辣酸麻。男人在身后咬牙低喘,快速扇打几下臀肉,揉着两瓣臀肉分开把自己顶到深处:“要射了,屁股抬起来主动吸住,爸爸射给你!”
“嗯哦……”宁宜真勉强扶住玻璃,努力往后翘起臀部,“射、嗯、呜呜……都给我……”
可爱粉嫩如蜜桃的臀肉紧紧抵住男人胯下,小穴立刻咕叽咕叽将肉棒套弄吞咽到最深处,穴口紧紧收缩箍住性器根部。厉砚白就着这个深度又狠狠顶撞数十下,最后紧紧抱着美人的嫩臀抵住自己,性器埋在最深处,闷哼着喷射出精液:“射了……”
“啊嗯!”穴心被股股精液激射,宁宜真瞬间夹紧身体尖叫出声,感受到性器用刁钻的角度抵弄嫩肉,双腿一阵阵发抖,被男人死死捞住按在胯下才没有软倒。
落地窗前景象淫靡,倘若真的有人就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面容精致的美人正媚眼如丝,神情迷离地向后翘起臀瓣,紧紧贴在男人的胯下,毫无缝隙地承受着漫长的灌精,舌尖都微微吐出:“嗯好多……呜呜……还、嗯还在射……”
装满精液的穴肉暖热湿黏地吸吮着性器,还在连绵痉挛,厉砚白喘息着往里顶,舒服得挺着性器一股一股喷射:“嗯……舒服吗?爸爸攒了这么久的精液都是你的……”
这场性事香艳淋漓,余韵甜美而漫长,两人久久紧贴,宁宜真只觉得双腿已经酸软到极致,等男人终于退出性器把他抱回床上时已经完全精疲力尽,半垂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