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当乖妹妹。我爱他,我要他。就算他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亲兄长也一样。
他不会知道在他面前乖巧可爱的妹妹对他抱了什么肮脏的心思。从我懂得那些事后,我几乎日日夜夜都在想他,偷偷看的春宫中被压在身下的风姿美人是他,旖旎梦里婉转呻吟、温柔接纳的是他,偷溜去的烟柳歌楼中的放浪妓子也是他。我想他,他弹琴时我想他被压在琴桌上玩弄,他阅书时我想他被迫看着春宫一点点尝试所有情事,他行在园中我都想他,想在这样的桃花下,动情的周郎恐怕比桃花更艳。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对,哪怕我是女子,哪怕他是我的亲兄长。
我会在那个风雨大作、电闪雷鸣的夜支开下人,然后偷偷跑进他房间爬上他的床。他会从浅眠中惊醒,问我是不是害怕雷声,告诉我我已及笄已经长大了不能再与他同床了,温柔说他会唤侍女陪我。
我不说话。我只是看着他。
他一向端庄持重,就寝也着纯白里衣,分毫不乱。这衣马上就会变得脏乱了,但没关系,他顾不上的。他刚从梦中醒来,好听的清越声音中染上一丝糯音。我趁他分神唤人,趁他刚醒的无力扯开他衣服将他缚在床头。
他会惊慌吗?会生气吗?还是会像天下所有纵容妹妹的兄长一样轻声告诉我别闹了?
他总是在我亲近他时说我已是大姑娘了不能再与兄长过于亲密,可我知道他还把我当小孩子,当什么也不懂的挚童,把我所有的那些炽热爱意和赤裸欲望都归于年幼妹妹对哥哥的依赖。
可我已长大了,为了他我准备了很久,我会让他舒服的。
指尖沾了脂膏深入他体内的时候,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在他脸上看见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嘘,哥哥,声音还是压低些吧,若是被人听见了,可如何是好?”
这当然是吓他,外面正雷声轰响,我也支开了所有下人,不会有人知道冠绝江东、被无数人恋慕的美周郎正在被自己的胞妹奸淫。
仔细而缓慢的开拓逼得手下的身子细细颤抖,青涩的小穴被一点点剥开、玩弄,穴中瑟缩的嫩肉被指尖奸了个透彻,每一处褶皱都被抚平,每一个敏感处都被找出,穴壁开始痉挛着泌出水液来讨好入侵者。我猜快感已经开始鞭笞他的身子和头脑,因为我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呻吟中有了一丝甜腻,我看见他眼里氤氲上水雾,雾中隐约含着背德的痛苦和祈求。
我循着他生得过浅的淫窍——天生便是让人肏的——按揉,听他终于在呻吟中哀哀求我住手,他说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你停手……
我当然不为所动,只一手拨弄着他胸前红果,直揪得它红肿挺立,一手加快在他穴中动作,在他失控哭喊中感受到湿热穴壁骤然绞紧,温凉精液洒在我手上。我又俯下身去吻他,轻轻舔过他眼下泪痣,舔去他抑制不住滑落的泪水。
“哥哥,我只是太爱你了。”
那个晚上诸葛亮见到了更加烈也更加艳的周瑜,他好像天然便是带着火焰降生,一挥手,便将周围的清波涛涛都染成赤色。
夜间的江比白日静谧许多也湍急许多,不知何处落下了几叶花,被流水打着旋儿卷入莫测的江底,而人的性命,仿佛也可如此轻易地消失在这永不休歇的流水中。
诸葛亮在观天。他在算,他在卜,他在看,看自己、也看此战中的所有人,看这未来的命运如何。
但他看不清。
世爻入墓,元神空亡。是前路不清之卦。*
他有些忧心。这并不是退缩之意,毕竟若言一点忧意也无,那便是行窃钟人掩耳盗铃之事,可他虽对外总显成竹在胸,心底也还是有些微担忧的。此战太过凶险,成是留名千古,败是国破家亡,如何不忧?
他叹了口气,慢慢收拢了衣领。却听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孔明先生夜夜都要观星么?”
诸葛亮正欲回舱安寝,却没成想被夜游的周瑜堵了个正着。
只松松套了一件红色外袍的大都督手中拎着晃荡的酒液,颜色秾丽风姿无匹,他面上已有微醺的红晕,微敞的胸口处露出大片白嫩肌肤,甚至连微翘的乳肉都看得清,红樱似的乳头缀在那两团新雪上。
这画儿若不是只被他看见了,只怕又要生生掀起另一片腥风血雨来。江东的周郎美艳近妖,他若开口,全天下的乾阳都会甘愿为他痴心醉神,甘愿为他燃烽取乐,甘愿为他建起万丈鹿台。
“随意一看罢了。”诸葛亮转身淡淡道,“周都督怎会在此?”
“先生谦虚。孔明之算天下闻名,不知先生可看出些什么来了?”
周瑜没回他,想来是到江边饮酒赏月迎风吧,或只是不想让人得知他夜半的所思所想罢了。
同是坤阴,相比直接掌军又以妖为艳的周瑜,诸葛亮守礼得多,自然看不出周瑜此时想做何事。
“并未。夜深天凉,若无事,都督还是尽早休息为好。”诸葛亮摇摇头,这卦模糊不清,想来是天也不知命会如何,不过命也运也,本就是虚无缥缈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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