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又迅速撞回,受惊的嫩肉拼命推拒着入侵者,却只能无助地被淫辱欺凌到哭水。偶尔全部拔出,抵在穴口,趁着周瑜缓出一口气的时候又全根没入,听他抑制不住的尖叫。
穴道已经湿透熟透,他轻而易举地肏进了宫口,淫辱到了最深处,将腥臊精液一点点涂满宫壁,俯下去在周瑜耳边问:“公瑾哥,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宝宝呢?明明发情期从来没有空过呀。”
周瑜被他抵着宫胞磋磨的操法弄得丢了魂,呜呜咽咽地呻吟,带着哭腔的尖音在一下一下撞进深处的操弄中被顶了出来。
孙策赤着上身在外面客厅里抽烟,盯着逐渐暗下去的天色中闪烁的火星出神。他抽完不知道第几根烟,听见里头周瑜的哭声,对着房门道:“你轻点。刚才屁股给他打青了。”
孙权听见了,伸手下去揉了两把,手下的软肉惊颤了一下,他低笑一声,问道:“怎么还弄得挨打了?”
周瑜没精力再回他,持续不断的奸淫让他无法承受,高潮过太多次的身体已然无法接受更多,但身下进出的肉刃显然并不顾及他的承受能力,只肆意在娇嫩软肉中抽插来回,感受他因再射不出来东西而只能微微颤抖的干性高潮。
他怀疑自己今天真要被肏死在床上。
这场惩罚意味极重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天色黑了下去,周瑜已经在床上昏了又醒过来好几次,才感受到身上没了人。
孙权一起身,周瑜立刻就变回了猫型。他是真被做怕了,连长长猫毛上沾上那些液体都能忍受了。孙权都有些被他气笑,抱起猫就进了后院,将他高高悬在温泉池上方,“不变回来,我就松手。”
周瑜不会游泳,上次在浴池中变猫而差点被溺死的回忆浮上心头,更何况这更深的池子,他抖着身子,想着上次惊慌失措的两人,笃定孙权不敢放手。
但这次他严重低估了这两个人的生气程度,因为见他没反应,孙权很快放了手。
“喵————!”
他惊叫一声,在半空中化了人形,嘭的一声砸进水里。
孙权悠悠地下水,把惊魂未定的猫捞起来,顺手就摸了下去,说是要清理,清理着清理着又玩起来。
周瑜不敢再闹,他对水有本能的恐惧,只好乖乖靠在孙权身上,搂着孙权的肩,生怕这个人又把他丢进水里。
猫身化人形之后没了那层毛毛,本就对温度更敏感些,对一般人来说合适的水温对他总归有些烫,更不必说这本就烫的温泉水,抚在乳头和穴口都烫得他有些受不了,现下孙权还特意撑开穴口叫那水流进去,直烫得那娇嫩软肉不住绞动蜷缩,要把那滚烫的水刀挤出去,却只会将刀子吞得更深,逼得周瑜哭着搂上孙权的脖子,求着说不要了。
孙权在水中游刃有余地用指尖搓弄穴口那颗敏感的小豆,还有闲心跟周瑜说:“我哥好险还没气到那份上,不然早就拎着枪到警务处扫射去了。”他另一只手比了个枪的手势,嘴中“biubiu”两声,“去跟那个小警察决斗,就像普希金一样。”
“像谁一样?”
说人人就到,没说几句,就看见孙策赤着上身拿着一个盒子从玻璃房里出来,顺势下了水。
他看见周瑜缩在孙权怀里,笑了两声,让孙权把人放下。
“盒子打开看看是什么?”
小猫哈了他一口,不情不愿地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是铂金打的两对铐子。
一对大的一对小的,显见是用来绑他的。
周瑜手一翻,当即就要把这刑具推进池子里。
孙策早料到他要闹,伸手接住那盒子,好险从猫爪里保住了这小几十万的手镯子:“我就知道你要翻脸。没用,链子我已经打好接在房里了。从今天起,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今岁晚秋萧瑟得近乎有些凄凉了。京城往年的秋意不会如此厚重,也远没有这么萧疏,干枝萎叶铺了满地,只有仅剩的几叶独苗挂在早已枯槁的树枝上摇摇晃晃,但显见也是命不久矣,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本是已要入冬的时节,寒露过后宫内却忽然下了一场大雨,扯了一夜的雷鸣闪电几乎把苍穹撕裂,狂风大作,疾雨瓢泼而下,掩住了半夜深深宫墙里凄厉的嘶吼,也好似将整个宫廷都清洗了一遍。天上倒下的水将所有血腥尽数冲干净,清晨鸟儿啁啾时,一切已经风平浪静。宫外排水的沟渠里,没人看见混着血迹的污水静静淌出,伴随着过去一起消失在了护城河汹涌的水流里。
清晨的和风唤醒城中的百姓,昨夜发生何事都与他们无关,伴着急促马蹄敲在浸透了水的青石板上的嗒嗒声唤醒了守城的小将,睡眼惺忪地抬眼一看才发现马上的人亮出的是圣旨牌,顿时不敢抱怨脸上溅到的污水连忙开了城门,骏马一路飞驰,往远方带去变天的消息。
圣旨是周瑜看着发出去的。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他们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就被孙权拿下了所有防线,但准确来说他们从来就没对孙权起过防备,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掌握了内廷、掌握了内城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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