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一步步走向周瑜,脚步下得轻微,落在周瑜耳中却堪比战前擂的军鼓,每走一步都让广阔寝宫更加令人窒息。他步步逼近夺下那把匕首扔在了地上,笼起的双臂将周瑜困在他自己和桌子围成的囚笼之间,近得双唇上的热度都快将周瑜灼伤。
“不装醉,如何试得出公瑾对我心软?”
周瑜扭过头躲开逐渐逼近的距离,淡淡否认道:“怕断送孙家的江山罢了。”
孙权见他躲开,眼中的火烧得愈发旺盛,直接将他按在了桌上道:“公瑾知道吗,你这样说,就是在告诉孤可以放肆做所有的事。”
周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怒道:“孙仲谋,你怎么敢!”
孙权冷哼一声,俯下头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耳垂,周瑜浑身一抖,忍不住低吟。
“啊!”
孙权却不顾周瑜的感受,加狠了口上的力道,周瑜终于忍不住,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愈压愈向下的人。
孙权一把拉过周瑜的双手,将其按在桌上,纤素的手腕狠狠敲在玉杯上,立刻泛起一道显眼的红痕。孙权一只手制住身下人,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那早被扯开了些许的衣襟中,周瑜只觉得胸前一凉,随后孙权带着粗茧的二指就捻上了软嫩的乳尖,并且还在不断加重力道蹂躏着丰腴乳肉,周瑜的脑海中嗡的一声响,顿时更剧烈地挣扎起来,让身下木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但孙权早已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孩,他仍然没能挣开这过紧的桎梏,而当被孙权按住用佩带捆住双手扔上榻时,他脑海中只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个念头:孙权武艺何时这样好了?明明上次陪他练剑的时候还……
但那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此刻孙权眼中的狂热神情几乎要将他灼伤,他死死闭上眼,好像只要他不看,这场悖逆人伦的交媾就不会发生,一切都还可以挽回。
但这不过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双手被牢牢绑在头顶动弹不得,他不过是被安置在榻上,供奉给新皇最好的礼品。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项,激起肤上密密麻麻一层粟栗,孙权狠狠噬上那白嫩皮肉,没等周瑜痛呼出声,身下阳物已就顶进了朝思暮想的温柔乡。
被强行破开的时候周瑜痛的几乎叫不出来,孙策待他向来是极尽所能的柔和,因此他从不知道原来那如此娇嫩的地方被撕裂是这样的感受。孙权没有给他做任何的扩张和前戏,让这场本就不该发生的欢好显得更加像一场强暴。
滚烫的阳物仿若烧红的铁棍在身下翻搅,被火舌舔舐一般的热烫疼痛袭击了他,撕裂的血顺着白润的腿肉蜿蜒而下,拉出一道鲜红的痕迹。孙权痴迷地抹开那一片血迹,低声道既然见了落红,这便是公瑾与我的洞房,好不好?
周瑜根本说不出话,身体几乎像被剖成两半的疼痛让他眼角不自觉溢出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周瑜眨了眨眼,越过朦胧的雾气看见床帐上挂着的小小老虎布偶。那是孙策上次不知从哪里的乡集里给他带回来的,非说是给他找的护身符,一定要他挂在这里,拿下来一刻都不愿意。
孙权自是不知道身下人在想些什么,他也不在乎周瑜会走神,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周瑜此后一颗心全在他身上。孙权舔吻上方才被他咬出的伤口,手上一刻不停地在周瑜身上又掐又捏,试图在这副身子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公瑾,这一刻我想了二十年。”他将因刚才的捻玩而红肿起来的乳尖含入口中,恶意地用锐牙磕上软嫩乳头,感受周瑜因敏感处的痛爽而不停的颤抖,“从我第一次在梦中看着你泄出来后,此后次次梦中都是你。”
他确实肖想了太久太久,久到几乎快记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对周瑜有了不该的想法,是在教他习字时附上手背的纤细手腕,是陪他练琴时笼罩上全身的香气,还是那年打猎时周瑜将他抱进怀里共骑?但这都不重要了,他太清楚他已经没办法放开周瑜,既然得到了,就永远不会再放手。
肉柱蛮横地在穴中冲撞,而即使周瑜心中再不愿,早已熟稔欢好的身子还是动了情。穴中软肉在痛楚褪去后又怕又惧地裹上硬闯进来的硬热粗物,开始顺从地讨好入侵者,穴腔已经被完全操开,肉芽都几乎被撑平,又在阳具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挽留。
被不断敲击的宫口丝毫不顾主人的心情而颤颤喷出水来,混着被不停动作打出的白沫冲淡了鲜红的血痕。周瑜绷紧了穴口试图阻止他,然而柔软的肉环即使再紧致也无法抵挡那一心横闯的孽根,收紧的软肉只会让身上的暴徒更加舒爽而愈发往里进。被操进胞宫的时候周瑜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他已经顾不得回想他是否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再压抑不住羞耻呻吟,只能用尽全力试图从孙权身下逃开,撑着包含情欲的嘶哑声音骂道:“我是你嫂子!啊……你给我滚出去…发情的小畜生…!”
孙权对周瑜的骂声置若罔闻,他握紧那杆腰肢防止周瑜爬开,这儿实在太纤细太白嫩,两手便可握下,轻轻用力便会有几道鲜红指痕浮现,看得人眼热。他收紧手掌时拇指便正好按进两个圆润腰窝,摩挲的时候能感受到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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