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为欲所苦之人多矣,然以情制欲,方可情欲相融,世人蠢笨而不知矣。
江东有孙策者,字伯符,吴郡富春人。美姿颜好笑语,性骁勇若虎,有项籍之风,时人咸呼“江东小霸王”。
时年三月,策讨山越。月余,尽克之。山越多异术,中有一小寨,善奇淫巧技,献宝于策,其物形如柱,外韧内软,触手生温。献宝人曰:“此乃吾族秘物,可用于男子纾欲,入之如入名器。可缓将军久在军中无可纾解之苦。庶将军有情意相投之人,可取其青丝燃于盒底,迨发燃尽,入则有与其相合之感也。”策怒而尤之。然毕竟及冠之年耳,心下奇之,悄爱不发。
当夜,以指试,无异,方以身试,果觉绵滑紧致,滋味甘美。翌日,策悄然取周瑜发三根,燃于盒底。
周瑜者,策之义弟也。与策结总角之好,有骨肉之分。其人眉目明艳,身姿绰约,自成风流一段,智容冠绝天下,吴中皆呼为“周郎”。
策何为其然也?盖慕瑜久矣,然为世俗礼法所困,不得白之,故以此法缓其思慕之苦。
迨发燃尽,奇物果生变,形若屄穴,粉嫩温滑,策取脂膏探入,只觉湿热销魂。触其淫处,屄道乃痉挛抽搐,与活人无异。策撼之,三指可进出后挺身相合,媚肉相迎、屄道缠送,滋味更甚此前十倍不止。况策只以此物为心上人之身,气血上涌,动作开合直肏得屄动肉颤,江东猛虎之姿尽显焉。
翌日,策见瑜,自觉羞惭,面热而惧视其目。然瑜面色亦有异,未察。
二人貌合神离,策弟权奇之,谓其友陆逊曰:“吵架乎?和离乎?吾嫂移情乎?”逊沉吟曰:“殆吵架矣……不可妄议兄长是非!”权喏喏应答。
然策以羞惭有异,瑜何故耶?
盖昨夜三更已过,瑜以务繁未眠。夜深,瑜沐浴已毕,方欲寝,忽觉身下有异。本之,竟似有物入后庭,翻搅不休。瑜骇而喝之:“何人?!何故做此腌臜之事?!”然无人应也;瑜忍异,刺身后以剑,然无物中也。
穴中指作乱,直触淫处,俄顷,瑜腰软如水、穴中湿泛,已然深溺情海矣。
倏然指出,一硬热巨物顶穴,瑜惶然自欲中醒,乞曰:“君得无图瑜与?诚如是,烦现身以……啊!”语未竟,硬物已入,抵淫窍抽插不止。瑜初尝情欲即坠欲海,语不成句,唯呻吟抽泣耳。面上粉光融滑、眉目含春,恍若精魅,惜无人得见此美景矣。
异事直至四更方罢,瑜泄精数次,羞恐惊怒,一夜未安眠,质明始霁,罢甚,故面色有异。
策固唯物者,瑜亦不喜鬼神之说,此事异诡甚,故秘而不宣,唯倍慎耳。
后或寨乱,策连克之,瑜亦来往奔袭,竟日异象不出,瑜惑曰:“其梦魇哉?”
然此时断案,未免为时尚早。
及平叛班师,路遥水长,策日日与瑜同进出,只觉心上人姿容娇媚,思慕之情难自抑,夜间以奇物纾苦,聊以慰藉。并有一事不如意,尝日间要瑜策马,瑜屡谢之,言身不适也。连日如此,策纳而不言,属左右护之。
瑜连日为异象所淫,苦不堪言,异象愈甚,身愈绵屄愈软,俨然情欲已熟矣。
月余,大军班师,策延请诸将,席间与瑜亲厚更甚,策雅重瑜,无人异。
权挤眉弄眼谓逊曰:“和好乎?”逊端坐,佯作不见,权挤眉弄眼再,逊怒目之,方退,讪讪而饮。
策饮酒乐甚,三巡而醉,倚瑜胡言乱语,瑜将其回房,方欲离,策持其袖,要其抵足而眠。瑜抽袖不得,适一雕匣坠地,开而物见。瑜拾之,戏曰:“兄匿何宝物耶?”见物有小口,奇之,欲以指入。策本六分醉佯作十分,见瑜操此物于手,顿醒欲夺,晚矣。
瑜指方入,忽觉异,立僵,颤问曰:“此为何物?”策只得具告之。末,抬目视瑜,目漉然似幼虎,握瑜手诚曰:“吾心悦公瑾久矣,爱而不得,方出此下策。”
瑜面红似血,声讷如蚊,曰:“君安知瑜对君无此心乎?奚以此物淫人?”策大说,拥瑜入怀,共赴巫山云雨,享鱼水之欢,二人情投意合,自是灵肉交融不必提。
正是:七情六欲色为刀
无欲不以情先行
以情承欲登极乐
情欲相合方大道
“哥现在已经学会违抗主人的命令了吗?”
“那时候明明是哥赶回来,亲口对我说的,我是哥的主人。”
“小权……”
周瑜刚洗完澡,脸上不知是因为水汽还是接下来要做的事蒸出粉嫩的红。
“床头柜里面有一个红色的盒子,哥现在可以把它拿出来了。”灯光过暗,年轻男人的脸都不太看得清,只看得到头上两个圆圆的耳朵,周瑜知道那是他的小老虎发箍。
周瑜不知道这小孩儿发什么疯,不过出差半月,日日电话语音不少,今夜还突然跳了时差与他打视频,张口就是要看他自慰。他看小老虎这几日被气得炸毛,心想定是公司里那些人又仗着自己前辈的身份而得意忘形了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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