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无比、情动不止,不出半月即亡。”
此咒委实歹毒,以男子精液为食已是对周瑜的莫大侮辱,况且日日不歇、情动不止显然需大量男精:若不依咒言,那周瑜命危矣;若依咒言,周郎玉貌仙容、风姿无匹,向来仰慕者众,军中又尽数是阳刚血热的青壮男儿,若消息传出,只怕不出一月江东军中就要大乱。
“道长可有法解咒?”周瑜沉声问道,几息间他已心念电转,思索起应对之法。
“此咒,无解。”老道摇了摇头,“这符本也只是为床笫之欢而做,下了咒的极少有解咒之求,况这咒妖异,刁钻难解,故而无人钻研,至今无解。”
周瑜沉默半晌,只能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望道长为瑜多多求解。”
那老道叹了口气,应道:“老朽自当尽力,只是机运甚微,将军不可全然偏信,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周瑜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让吕蒙将人好生送回去,不得怠慢。二人走后,周瑜自在帐中愣坐,想着只能暂且拖一拖,再另寻他法了。闻得前些日子吴郡似是有一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道人,可择日前去拜访,看有无解决之法。
可惜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当天晚上,这淫咒就出了事。
为防周瑜出事,吕蒙夜间睡在了周瑜侧帐。因为担心周瑜,他睡得并不沉,但许是那妖法影响,周瑜悄然摸进他帐中时他并未发现。
吕蒙骤然从梦中惊醒时尚在夜半,他本还有些发懵,但在看清眼前景象时只觉自己还在做梦,全身血液轰然一声都一下冲上头顶——只见一个人影坐在他腿上,不着寸缕,只虚虚搭了一件外袍,全身莹润皮肉尽数赤裸地展现,正弯腰低头将他尚且沉睡的阳具纳入口中,是周瑜。
见他醒了,周瑜不躲不闪,伸手撩开垂到耳边的发丝,微微抬头冲他笑了下,复又低下头,轻轻在龟头上舔了一口。
仙姿雪容的美人为自己口交的景象实在香艳,那阳根几乎立刻就昂扬了起来。但吕蒙根本顾不上喷薄欲望,只是猛地坐起一把抱起周瑜,近乎将人揽进怀中似的,惶恐道:“大都督……!”
这时他终于发现周瑜有些不对劲,怀中人浑身上下烫得不行,平日里虽比其余武将纤细些但仍然有薄薄肌肉覆盖的身躯此时已变得柔若无骨,被人抱住打断也不恼,还主动前靠几分,顺势将柔软双臂缠上吕蒙肩背。正当吕蒙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办时,他已借力跪起半分,用早已湿透的穴去蹭那根鸡巴,穴口馋了许久,早已熟透软红,一下就吞了半个蕈头进去。
他不等吕蒙讲话,抬起一根玉指压住吕蒙口唇,这一下不仅压住了吕蒙未出口的言语,也压住了吕蒙所有的反抗动作,于是他满意一笑,道:
“嘘,子明,我饿了。”
周瑜第二日醒来其实对昨晚之事并无记忆,但那困扰他多日烧心的饥饿感减缓许多,想起昨日那道人说的方法,他实不想了解昨夜到底发生何事。
但逃避无用,那晚吕蒙离他最近,且他已注意到吕蒙这几日一直在躲他又更加关注他,看他的眼神里多了躲闪,智冠江东的人又如何猜不出发生何事呢?他有些许愧疚,只想再过几日便与人谈谈,开解一番。但不想没过几日孙策就传令留下吕蒙镇守,让周瑜速领一支兵赶至前线与其汇合。
周瑜无法,只能安排好军中,带了人星夜兼程地赶路,十几日便到了大军在地。
但那夜本就做得不算多,又奔波几日,周瑜刚到军中,熟悉的饥饿感就又泛了上来,他强压下不适,面不改色地回孙策的话。
孙策起初并未太忧心周瑜的异样,虽说公瑾这几日是有些许体弱,脸色也常常有些苍白,但他以为只不过是前些日子督军劳累罢了,且周瑜一直与他说无甚大事,他也就只能让大夫往周瑜处多跑几趟。
今日议事时周瑜看似还好,孙策把他拎到自己身边坐下,又开始在沙盘上比比划划起来,近日用兵又急又多,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赶地叫周瑜前来。
等攻下此处,便让公瑾回吴郡一段日子,回去后便可让他安心休养,补品也多些。整日如此操劳奔波,只怕公瑾身子受不住。
“不若放火烧了他……公瑾?”孙策正说着,察觉周瑜拉了拉他的衣角,便停下听周瑜说话。议事已将近一个时辰,周瑜这几日不舒服,声音也大不起来,有话要说时便拉拉他,好让他安静下来听自己说话。
“火攻不妥。春日干燥,若火势收束不住,只怕酿成大祸。伯符可在此处用兵,他们定然不敢下山,届时另领一小队寻奇路后逼,便可一网打尽……”
孙策正盯着沙盘上玉指移动,专注听着,却觉周瑜的声音越来越细弱,最后近乎无声,正欲让人回去休息,便听见“咚”的一声,他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周瑜竟是直接倒在桌上昏了过去!
他再顾不上议事,急匆匆结束谈话便抱起周瑜冲回卧帐,又忙叫了大夫。
“嗯……中郎将这症状,并无什么不妥,倒像是……像是饥饿已久,身体不足所致。”那大夫只觉荒谬,周瑜的身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