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请您过去一趟。”
吕蒙刚操练完,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看见了帐外不知何时来的周瑜的亲兵。
“可是大都督身体有何不适?”吕蒙顾不上休息,立即随着亲兵急急往中军帐中去了。前几日周瑜去往前线查看战事,本已只剩残兵败将的敌军那日却不知为何又激烈反抗起来,虽倒也被周瑜轻松镇压,可最后不知从哪里钻出一个神神鬼鬼的道人,趁周围人不注意当场燃了道符,嘴上念念有词竟是在给周瑜下咒!
周围将士大惊失色,立即上前捉拿,可那符眨眼间便燃尽,道人念完咒也立刻吐血倒地,待捉住后人已无了气息。
周瑜自己不信这些也并不在意,可那道人实在鬼祟,把吕蒙几个吓得够呛,这几日处处盯着他,连军务都不让他多管,生怕他身子受损。
“大都督未说。”亲兵摇摇头,吕蒙闻言,只得又加快了脚步。
“大都督!”吕蒙在帐口停住,试探地问道。
“子明?进来吧。”只听帐中传来周瑜清越声音,感觉不像有何病痛的样子,吕蒙方才稍稍放下心来,迈步而入。
帐中并不昏暗,周瑜正站在沙盘前一处一处地摆弄军旗,一旁桌上摆着好几张放糕饼零嘴的小碟,盘中空空如也,已只剩些碎屑。
怎么……?都督虽不太喜军中饮食,但也未曾一次性进如此多的小食啊?吕蒙心下稍感奇怪,但也未曾多想,只当周瑜这几日操练过多又不爱食军中黍米才多用了。
“都督,可是身上有何不适?”
“为何不适?我都说了那道人不过装神弄鬼,这世上如何会有人能凭空诅咒别人?不过是弄虚作假罢了。”周瑜挥挥手,“你过来看这处阵……”
大约一两个时辰过后,周瑜将沙盘中的军阵与吕蒙推演完毕,桌上已又多出几个空盘。
吕蒙临走时实在没忍住,问道:“都督,军中尚有些许面食,是否需要末将让军士送些过来?”
周瑜伸出红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边碎屑,思考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事情并未结束,因为周瑜发现自己正一天一天虚弱下去。他未告诉其他人他这几日几乎日日都处于饥饿状态,吃再多食物甚至撑到欲呕都无法减少这种饥饿感,可虽然他已进了多于平时几倍的食物,身体却渐渐出现进食不足的症状:他逐渐使不上气力,思索也慢了许多,动不了几下就疲累无比,只能静卧在帐中。
更难以启齿的是夜间伴随着饥饿感而来的下身空虚之感,未曾开过的后穴不知为何无师自通的熟了,常常开合翕张,让春水汩汩流出沾湿里衣甚至床褥,渴望着吞吃些什么。
周瑜隐约感觉这与当日那个奇怪道人有关,可这事实在涉及私密,他确实有些无法开口,只打算再忍几日。
过去几日周瑜都是咬牙硬忍灼热情欲,可这异状愈演愈烈,终于到了他忍受不住的境地。夜间那情潮再次卷土重来,中军帐中床褥本已足够轻薄柔软,可此时的周瑜浑身上下都被情欲剥开,被迫暴露出最娇嫩的内里,一点微微的摩擦都能让他敏感的身子颤抖不止。后穴又张开小口吞吐起来,甚至馋得吞进一点柔软布料。
周瑜终于下定决心,细白玉指向下抚去,轻轻摸索着插进了饥饿无比的穴口。
“嗯……啊…”这是周瑜法地抚弄着,茧擦过内里敏感处,激得他低泣一声。可快感过后是更大的空虚,他被情欲烧得有些昏沉,平白生出几分委屈,被追逐快感的本性驱逐着,寻了刚才连碰都碰不得的那处,狠狠按下!
“哈啊……!嗯、啊……不……”前方早已立起的玉茎因这一下狠弄,在未曾受过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穴中也涌出一股春潮,淅淅沥沥弄湿了一大片床褥。榻上美人细细颤抖着,摇着头不知道是在拒绝谁,又或者只是想拒绝这过载的快感。
喘了半晌,周瑜终于短暂地从欲海中挣脱出来,忽然感觉小腹上似有火烧之感。他低头一看,小腹上隐隐约约有个纹路浮现出来,形似方术符咒,上方是繁复咒文,下方摸去却仿佛一个字形:
“淫”。
第二日清晨吕蒙方听闻他不适,马不停蹄地就去城外道观请了个道人过来,还得小心翼翼不能让军中发现异样。
那老道白须颤颤,突然被强行请来,人都有些发懵,但还是努力端起世外仙人的架子,在吕蒙的逼视下抚着须向周瑜问道:“将军是何处有异啊?”
周瑜闭了闭眼,此时也由不得他再不信,只能自那日奇怪道人下咒之事讲起,简短述了近日不适,只是暂且未言有关情欲的症状。
“嗯……腹中饥饿,食之不退……可还有?”
周瑜犹豫了一下,脸色微微泛起一层红意,伸手撩起里衣下摆露出小腹,道:“昨夜,此处浮出符咒纹路……”他顿了顿,方继续说,“那符繁杂,中似有一‘淫’字形。”
他这厢有些难以启齿,那老道倒是一副见多识广波澜不惊的模样,细细思索一番后又问道:“将军近日是否还情欲勃发、疏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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