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消息不够灵通。我很好奇的是,既然你们从兴登堡口中得知了
我的情报,为什么还会认为我是弱小的?要知道,兴登堡那条裙子可是货真价值的世无仅有。”“但我们需要的不是裙子。”飞鹰说。
“不,我的意思是,那条裙子已经证明了我能够给你们这世上不存在的东西。想想看,星辰做的裙子,这在人类社会里是真实的吗?”我说,她们知道我的眼睛是玻璃珠,那么我默认兴登堡将大部分信息说了出去。
不过,我能直接和希亚大陆对话,并且交易,这件事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三个恶魔猎人互相交换了眼神。
“你们来找我,也是为着人类无法办到的事吧?我不知道你们找可以交易的恶魔找了多久,但是错过我,你们还要再找多久,我想这很难说。”我添了把火。
“我们要怎么相信你?证明给我们看。”猎人说。我摊开手,朝着她们懒洋洋地微笑。
“爱信不信。反正有需求的又不是我。”“信不信我们杀了你!”猎人咬牙。
“杀了我,谁来满足你们的需求?”我说,笑容更大了。
猎人像是要把手中的匕首捏碎。
最终,她说:“如果你没有完成我们的需求,我们会立刻杀了你。”“好啊,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猎人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生吞我。
“我答应了兴登堡参加她今晚的毕业舞会,我需要把这件事做完。”我说。三个女猎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泡妞?”
我懒洋洋地回答:“我泡不泡妞关你们什么事。而且,我这么讲诚信,难道你们不该更放心一些?”猎人露出无语的表情,最终答应了我。
她们说,她们的愿望是让飞鹰和隼鹰死去的母亲活过来。至于猎人的愿望,就是完成飞鹰和隼鹰的愿望。
故事不长,四十年前天界和恶魔界的战争最后虽然告一段落,从热战转为冷战,但是人类地盘上的战争却一直未能完全终止。战争就像是将石头投入水面后,荡出的涟漪。人界被夹在天界和恶魔界之间,加上力量也一直最为弱小,所以往往成了天界和恶魔界打代理人战争的地方。
飞鹰和隼鹰的母亲是一位信仰天界神明的恶魔猎人,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保护人类,给天界神明打工。不过。很快她遭到了同类的出卖,猎人的父亲为了满足自身贪欲,将她们的母亲出卖给了恶魔。但比较好笑的是,猎人的父亲也是和恶魔做的交易。
很快,被出卖了军事情报的母亲死掉了。猎人的父亲被猎人亲手杀死。
但是罪孽并不能就这么偿还,战争就像水面的涟漪,一旦扩大,就无法轻易停止。军事情报泄露,死掉的是数以万计的人。
为了赎罪,猎人就和飞鹰、隼鹰一同做起了恶魔猎人,寻找能让母亲复活的办法。和恶魔交易当然也在办法之列内。
这些信息,是我从她们的嘴里套话套出来的。
但是,我只是口头答应了她们的要求,并没有真的缔结交易契约——让她们喝下我的血。生命是宝贵的,复活一个死了很多年的人类,我要付出难以估量的代价。
我没必要这么干。
只要过了今晚,完成了兴登堡的最后一个愿望,我就可以彻底远离这些烂摊子了。
哼,人类都是愚蠢的。
总是会在最简单的地方掉以轻心。
“塞列欧斯,不要害怕,我在这里,他们不会杀掉你的。”
那是一道温柔的女声,听她说话,彷佛我所有的痛苦都被抚平。“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我问,我似乎被放置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很复杂,很稠密。空间内说话能听到自己的回声。
而在这之外,除了格外让人安心的女声外,还有魔法带来的爆炸声。武器相撞的声音。我试图找出我在哪里,但全身都无法动弹。
我得想办法恢复正常。首先需要恢复的是视力。
“因为你是特别的,你是变数,是不确定,是所有安排中无法被安排的缺失。所以,我不能让你看到,塞列欧斯,我会收走你的双眼。”
女声的话难以理解。
“你要隐藏自己,直到战争再次来临,直到我们用得着你的时候……你要相信,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
我拒绝去理解这句话,问了一个问题。“我现在在哪里?”
“我的大脑里。”“你又是谁?”
“盖亚,你不需要记得这个名字。”
……
我醒了过来。
时间已经到了,我站在舞会大厅的门外,穿着利安得为我挑的其中一套男士礼服。头剧烈地疼痛着,我用手揉了揉眉心,似乎这样就能得到一些缓解。
自从上次吃“苹果”的幻觉后,我已经连站着都会出现幻觉了。越来越严重,我很怀疑,再这么下去,我还会遇到什么。虽然不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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