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居所,自此多了很多欢声笑语,父子二人生活惬意。
屋外清风阵阵,竹叶顺剑而行,一挥,便倒了一片竹林。
沈既安高兴的大声叫着“爹爹,你看,你看!安安厉不厉害?”
在躺椅上晒太阳的沈应淮懒懒的睁眼,看见眼前的少年,勾了勾唇,笑着夸了这个破坏了自己养了几十年竹林的臭小子。
几年过去,沈应淮长得愈发俊美,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仿佛要勾走人的魂魄。而沈既安则愈发娇美,这些年他的爹爹将他养的极好,生性单纯善良。
沈应淮望着眼前已经满十二岁的笑的开心的孩子。
一些记忆浮在脑里,那是乖宝出生的十一月零七天,他刚查清沈既安的身世,为他报仇后匆匆赶回家。明明一身恶心的血污,乖宝却跌跌撞撞的学会了走路,摇摇晃晃的走向了他,扑在他的怀里,软软糯糯的叫他爹爹。
他涣散着瞳孔想:马上就十三了啊。那些事是不是应该给乖宝说了。
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安安他的身体状况。
沈既安从小到大没什么毛病,就是一直漏尿,要经常补水才行。
可是父子二人都单纯的可怕,什么也不懂,偏偏很乐观。
沈既安刚开始听的时候还很紧张,低头不停数草的数目。但是又听到可以治疗后就什么也不怕了。
沈应淮迟疑着说:“安安真的没有难过吗?”
沈既安摇了摇头:“我相信爹爹可以治好我的!”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沈应淮看着一点也不担心的安安,惴惴不安的心反而踏实了不少。
“治疗”的日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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