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就是如此?”
“你说……青楼里的小倌?还是娈童?”
“不,小倌也比不上他骚。”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可是去过?”
“朋友说的……哇,他把自己给插射了!”
“十足淫乱。”
众人品头论足。
旁边的西邻老父和其妻子,脸色都极为难看,这事大庭广众让人见到就足够羞耻,更别提,这青年不仅操地板,还插自己后边。插出了淫叫声!
但令人意外的,王子服在旁侧也面色不好看。
众人原来不解,后来想起对方莫名涉入淫乱之事,本是无妄之灾,所以心情不佳似乎也很合理。
遂恍然大悟。
还有人安慰他:“这男人想苟合,王氏不过从旁路过,根本与她无关,县官定会为你做主,你且放心罢!”
王子服口中嗯啊应答,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只有阮施施知道,王子服代入了自己被众人公审的情景,众人说的每句话都戳向他的脊骨。越说青年喜欢捅屁眼,越说青年骚,他的脊骨越弯。
在他的想象中,他的一世英名已经全毁。
一盆水被带了上来。
水湿淋淋的从头顶泼了下去。
西邻青年原来不知淫叫什么,被水一泼,突然舌头撸直,说话清晰了:“好冰!好凉!骚穴要被烫坏了!呃啊……”
他身后的屁眼不住张合,淫水冒出,前端白灼的浓精喷洒在地上。
县官脸色漆黑。
见到西邻青年夹着腿,还想发骚,他干脆道:“这事王氏是被冤枉的,既然蝎子已经被杀死,此事休要再提。”
西邻老父还想说什么,县官却表示,要仗责告官的人。
西邻老父年事已高,责罚下去,岂还有命在?于是王子服跪在地上祈求,老父才得以被放了回去。
红纱缠绵,花烛燃尽。
阮施施把王子服架在梳妆台前,深深的进入了对方,和对方交换一个湿润的吻。
“你今天在堂上……是不是意动了……?”
“嗯……哦……”王子服的脚交叉缠在阮施施的腰上,随着对方的进出,时不时收紧。
在某次再被撞上深处与众不同的快感中心时,他突然紧紧缠住阮施施的腰,脚趾绷直。
“被操到了……啊……操死了……呃呃啊……”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背,慢慢放松,喘气。
阮施施调笑:“你都心神不宁到忘记掐自己的淫物了。”
他弹了下射后的肉棒,那处还在流精,随着操入涌出一股股浓白。
今天的堂审对别人说是笑话。但对书生来说,每一句话,都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西邻书生只不过用手在众目睽睽下插自己,而书生……则是什么都被玩遍了。
阮施施拍拍对方的腿:“放松。”
王子服将射精时夹紧的双腿松开,重新搭在阮施施身上。
他失神的望着眼前的“少女”,对方今天也是全裸的,在操穴使劲时,腹肌时不时绷出线条,以男人的眼光来说,也十分性感。
卧室里放了脸盆大的铜镜,光可监人。
现在铜镜中映照的是昏暗的纱帐,以及床上乱丢的腰带衣裳。
阮施施深吸气,把王子服用力抱了起来,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指着铜镜给他看。
“你看,这里红艳艳的,都被操熟了。”
“骚水都流出来,湿的要命。”
“是不是比邻居家那里,还好看多了?”
刻意打磨的铜镜很清晰,那被磨的发红的嫩肉,被操开肏熟的后穴,全部血淋淋摊平在王子服面前,让他无法自欺。
王子服肩膀耸动:“你都知道了,还说……”
阮施施:“有什么不可说的?每个被肏熟的地方,都是我努力耕耘的结果。”
他自己大笑了起来。
王子服原来不想笑的,但这笑声实在太感人,他也被感染的笑了起来,笑完,他整个人都松快了。
他暗想,不愧是“婴宁”。上辈子娶婴宁,是因为对方符合他的虚荣理想,这辈子娶了婴宁,才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
明明此“婴宁”比从前的婴宁恶劣许多,以捉弄他为乐,但每次给点小惠,他突然又感激不已。
阮施施脱光了衣服,铜镜中的他,就像个脸庞精致多的少年,最为醒目的就是胯间的粗屌,正插在王子服身体内,疯狂进进出出。
平常看不到自己后边,都觉得身体填的满当,现在看着自己结合的地方,才发现自己那处张的多开,含了多粗的东西进去,还全部吃进去了。
王子服看着,身体燥热,内心兴奋许多,肠肉绞的更加缠绵。
今天早上他还看了邻居的那处……的确,根本没他好看。
他突然得意起来:“能看到的人,估计都要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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