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泄了……啊嗯……通畅了……好畅快……
儿子突然道:“我好了!”
他抖了抖肉棒,将淡黄色的液体抖进夜壶里,收进裤腰带里。
他好奇的看着父亲被其他男人抱起来小便的过程。
甯采臣别过脸。
“别看……别看了……求你……呜呜……”
但在场两个人都没反应。
燕赤霞是肏干的力道更大了,将柱身深埋进烂熟的后腔中,而不嫌事大的儿子则是直言道:“爹地,千万别讳疾忌医。”
他拿着玉杵跃跃欲试。
甯采臣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
儿子继续发表宣言。
“原来自己起夜这么简单,以后我带弟弟们来试试。”
甯采臣心想,千万别……
但他的意见好像没用了。
03重生王子服性经验史
王子服在在少年时突然拥有了上辈子的全部记忆。
对于这脑海中的馈赠,他第一反应是:
原来鸡巴被肉穴包裹挤压……竟然这么舒爽。
他本就有才,现在考取秀才更加简单,他轻易获得比上辈子更显赫的名声,走在路上娘子们都偷偷瞧他,邻里也愿意给他几分薄面。
他靠着抄书念信很容易就赚了钱财,他兴奋的拿着自己第一次亲手得来的财富,谋算该怎么花费,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操穴的快感。
他咽了咽口水。
有了肉欲的他,再也不是曾经的单纯翩翩少年。他年纪太轻,求偶未成,鸡巴犯痒想念操穴的紧,忍不住过早就去了烟花之地。
那肉棒才刚发育就投入使用,被并不粗壮的肉棒肏入,妓女掩嘴笑了。
她们看中这公子的名声,不介意口中称赞王生的鸡巴,夹紧小逼,鼓励对方在她们身上驰骋。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他慢慢和女人们熟了起来,也会寻找死了丈夫的寡妇,两人合意风流,他年轻有力气,寡妇们骚逼也不像是妓女们熟烂,操起来更加舒爽。
他满足肉欲,而寡妇满足肉欲和心目中的爱欲,两人一拍及合,倒是滋味更甚。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放纵的使用,鸡巴色素沉淀,越来越丑陋。到了十七岁,他已经不敢让王母看自己的下体。那绝对不是处男鸡巴。
不知不觉间,他对性爱要求的阈值也越来越高,越来越难满足。
他依然要追求婴宁,为了追逐配偶,满足爱欲,但身体却舍不得能带给自己高潮的骚浪女人们。
每次他去找妓女淫交,都会告诉她们,他有个很好的妻子,等待自已去追求。曾经沧海难为水,在记忆的滤镜中,婴宁美化的越来越厉害。
等到真的亲近,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婴宁太单纯,作为妻子很好,但吃肉就很难满足,得慢慢调教。不向熟妇骚浪会来事。而他的鸡巴又是亟待发泄的。
但要他放弃被刻画已久,标注“完美妻子”的人选,他又舍不得。左右不过拥有中意长相的貌美女子罢了,他有才有名要什么美女没有?
如果真的是原来的婴宁,男女事完全不知,随着时间过去,执念淡忘,说不定王子服真的会投入另一狐狸精的怀抱。
但这回来的人,是阮施施,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笑着用脚趾插穴,踩他鸡巴,把他压倒在地的“少女”。
原本要淡漠的刻身影,突然跳进视线,变得浓重起来。
妓女一段时间没看到王子服,还以为这年轻的“老爷”从良了。偶尔将他当成谈笑间的谈资,说那谁谁长得风流俊美,其实却是好色重欲。
好在撒钱也十分爽快。
风雨交加,闪电雷鸣。
“哦……舒服……鸡巴好爽,要被吸出来了……啊……好会吸……”
王子服闭着眼睛,按着妓女的头,不断往深处顶弄。他的鸡巴粗大,把寡妇的嘴儿都操的变形,刚才他已经在床上泄过一回,但还想要,就让寡妇用嘴帮他服侍。
用力操进去,让紧致的口腔吸吮柱身舌头翻搅敏感点,再拔出来,软舌依依不舍追逐硬棒……
王子服突然回想起“婴宁”脚趾帮他插穴的快感。
那里……好像也很舒爽……
他对寡妇道:
“你帮我也摸摸后面。”
寡妇原来还不晓得“摸摸后面”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看到王生的动作,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王子服背对她岔开大腿,跪在地上,像是那最淫荡的公狗,高高抬起屁股,股缝中央的小花开始呼吸,像是在打招呼。
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但寡妇看的清楚——这趴在地上挨操的姿态,不就是自己敞开腿让男人操穴的姿势吗?
她不知道王生发生了什么,直觉将要失去这少年。
她原来还想开口,王子服却又催促起来,她只好放弃想说的话,也跪下来,端视那收缩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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