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你已经在美国的一家医院实习。
你突然接到消息,妈妈在电话里透露舅舅的眼睛因为青光眼几近半盲,之前外公因为怕影响你的学业所以没有告诉你,国内没有能医治的方法,无奈之下只能靠药物缓解。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你无法想象舅舅已经不能站立了,现在又失去了视觉,那将会是多么绝望啊。
你偷偷买了回国的船票,刚下船,暴雨倾盆而下,还伴随着闷雷,你叫了车夫回家,等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你来到了阁楼,时隔五年,一切如初,你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门。
吱呀。
房间里只有桌上的蜡烛照明,你看不清床帐内舅舅在干什么,里面淅淅索索了一阵,传来你朝思暮想的声音:“小红,我心脏跳的好快……抽屉里的药帮我拿一下。”
他嗓子有些哑,大概把你错认为是佣人了。你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了心悸的药,按照说明书倒了两粒,拿了杯温水拉开了床帘——被子被他掀开在一边,他身上都是虚汗,下半身没有穿裤子一个圆滚滚的纸尿裤包住了他,两条腿因为常年不运动,哪怕有佣人按摩也萎缩得厉害,如死物般弯曲在一起。他曾经温柔的双眼蒙上一层灰,无神得看着上方,再也不会望向你。
你想起妈妈的话:“自从舅舅眼睛看不见以后,他就不愿意劳烦别人扶他如厕,还故意不喝水憋尿减少上厕所次数,前些日子被查出膀胱萎缩,之后可能……一辈子和纸尿裤为伴了……”
你的心一抽一抽地疼,他顺着你的动作吃了药,靠在床板上喘息,每次惊雷都会让他抖一抖。他的纸尿裤被他蹭到一边,上面干净地没有丝毫污渍,不可能啊,难道……
你在他小腹这里仔细检查,轻轻按压摸索,你没想到舅舅的膀胱竟然萎缩成了只有桃子那般大小,你一只手就能包住,现在涨得你都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他呻吟不已:“小红我说过……不要帮我,你快放手!”
他一把挥开我的手,手背撞到了柜子角,疼的你不由倒吸一口气。
“这声音……是慧玲?”
他迟疑了很久,声音都有些颤抖,正巧这时突然一声惊雷,像是天空被一把大锤子重击了一样,他吓得软了身子,两条腿开始痉挛。
“别……”
他马上痛的一句话都不能说,从腿蔓延至全身,整个人剧烈抖动,他徒劳张大嘴想要呼吸,就像脱水的鱼一样。
你顾不得那么多,扶住舅舅的上半身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舅舅别怕,放松……没事的……”你盯着他的脸,直到他的脸色从紫色慢慢恢复,你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你是谁?!快把老爷放下!”
你被一股大力推开,脚下没站稳摔在地上。
“嘶……”
手掌火辣辣的疼,你不知道地上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手被划了一道大口子。
“慧玲!”
“老爷啊,您别动了啊,俺要被您累死了啊”
这人麻溜的把舅舅安顿在床上,两手一叉腰开始指着你的鼻子开骂:“哪里溜进来的小贼啊,看门的都死了吗??人呢?!”
那么大的动静把家里人都惊醒了,你还未开口,爷爷就推门而入:“放肆!”
外公和五年前相比,他眉间的皱纹更深了,像一条深深的海沟刻在了他的额头,他已经没有那么高大了,佝偻着背,走路还需要佣人搀扶。
他看到你的法,一会儿揉他的腿,一会儿按他的肚子,一点都不轻柔,还让他坐起来去揉他的胸,痛得舅舅叫出声,小红这才笑了:“老爷,你平日不说话还好,叫出来的声音和女人差不多。”
“嗯…嗯……”
他的胸被小红揉的又红又涨,好像真的要产奶了一样,小红揉完了以后就去干活了,没有在意这事。
小红好像找到了乐趣,每日按摩完老爷的身体后都会把他白嫩的胸脯揉得肿起来,痛得老爷的胸口一碰就疼,她也闲得无聊,索性和老爷说她老家那些淫秽的故事,老爷的鸡儿有时都站起来,他痛苦地摩挲床单,小红可不能让他这样,这些都要等到晚上用来繁衍后代的,怎么能浪费在平时呢?她捏住他的囊袋用上些力,他就软下来了,老爷的神智时好时坏,也不会去告状,任由她玩弄。
这几日他的胸口已经肿成女子般大小了,乳尖如熟透的桃子,红里带粉,偶尔还能闻到乳香味,小红照着医生的方子,除了给老爷喝的,还有滋润他后穴的药,她会灌好多给老爷,把他肚子撑得如足月的孕妇,浸透肠子的每处,老爷也已经习惯了,每日捧着大肚午睡,屁股后面塞了个金球堵住,他眼睛蒙了一块白布,他现在只要接触到刺眼的阳光,眼睛就会流泪泛白。
她很满意,这样的老爷看起来被自己照顾得很好,内八的小脚穿上白净的袜子,偶尔老爷难受得把袜子蹭掉,又会被穿上,他的身体越来越抵触小红,他的胸脯快熟透了,两颗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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