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
萧乐榕的嘴里喊着君父,他满脸的潮红,正沉迷于用手指抠逼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当中,他哪里知晓,他的君父,竟然过来了东宫,在正殿的大门口,欣赏他这个儿子的淫乱模样。
直到听到了从门口方向传来的,君父的冷冷的斥责声。
萧乐榕浑身一颤,他知晓自己今日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并且还被君父给撞见了,他的心中顿觉羞耻,又觉得君父一定对他这个太子很失望,定会好好惩戒他一番,让他下回不敢再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君父,儿臣知错,求君父息怒。”
萧乐榕赶紧从榻椅上下来,他来不及穿上裤子,只光着又白又翘的肉腚跪在地上,四肢伏地,手掌贴着冰凉的地面,由于太过于紧张畏惧,他的手掌心都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他额头贴地,闷声开口道。
萧乐榕此时涨红了脸,他觉得十分的紧张,又觉得十分的羞赧,心中惴惴不安,他虽然贵为一国太子,却也时常朝着君父行跪拜礼,可从未像今天这般,裸着腚,行跪礼,一副有伤风化的模样。
萧笑却是半晌没有开口,他站在正殿的门口,欣赏了好一会儿太子裸着腚,朝他行大礼的可笑模样,他觉得心情不错,也生出了一些隐秘的念想来,他颇好男风,后宫男妃上百位,各个都是肤白、细腰、翘屁股,也不乏双儿,肥腚操起来的滋味甚是舒爽,也不知,太子的屁股,操起来的滋味如何?
萧笑一想到这里,便觉得十分的好笑,他身为君父,太子可以枉顾礼法的肖想他,他却不能真的纵容太子胡来。
“太子,宫人祸乱宫闱可是要杖毙的,你身为天下人的表率,居然枉顾人伦,肖想自己的父亲,朕可是要重重的罚你,让你彻底没了这邪心左性。”
萧笑说罢,差宫人去将一根黑荆条拿过来,便关上了正殿的门,他手中随意的提着荆条,然后几步走过来,走到了太子方才趴着的榻椅旁,他坐了下来,又用手中的荆条点了点太子自然翘起的雪臀,示意太子自己撅着屁股求罚。
“儿臣知错,求君父重罚。”
萧乐榕此时光着腚,跪在萧笑的脚边三步远的地方,他感觉到黑荆条戳着他的臀肉,他的屁股上的皮肉一紧,心想自己的屁股今日可是要受洋罪了,这黑荆条是慎刑司处罚犯错的宫女太监用的刑具,十棍下去,痛不欲生,三十棍下去,体弱的宫人就会立时毙命,小命呜呼。
君父自然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可君父一定会上他的腚疼上至少一个月。
萧乐榕的额头贴地,闷声说完这话,便从跪着的姿势起身,他膝行几步,然后重新跪趴下去,将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高高的撅起来,屁股的方向调整成君父方便责打的模样。
萧笑看着萧乐榕跪撅着屁股,红着脸,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他觉得十分可爱,像是个驯服的小动物一般。
萧笑开始用手中的黑荆条责打萧乐榕,啪啪啪啪啪,荆条责打在屁股上,发出可怖的声响,虽然声音听起来可怕,可天子下手时却是放水放了一片汪洋大海,宫人被打十下黑荆条,保准屁股蛋子发黑发紫,十天半月都下不来床,还得忍着痛伺候人,太子的腚已经挨了整整一百下,虽然每下都疼极了,却并未伤筋动骨,原本白得晃眼的肉腚此时看起来也不过是肿了一圈,红扑扑的,看起来像是个水蜜桃一般。
萧乐榕身为一国太子,是何等的风光霁月,从小到大,母亲早逝,君父一直对他疼爱有加,哪怕是犯点小错,也不过是罚他抄书,他何曾受过半点皮肉上的责罚,如今撅着腚被君父用黑荆条打屁股,虽然君父已经放了水了,可他还是觉得屁股疼得要人命,他的眼泪都出来了。
萧乐榕一双好看的丹凤眸的眼尾淌出了几滴泪,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滴落在地上,好似一颗颗珍珠砸在了地板上,等到身后的疼痛不再袭来,责臀的惩罚结束了,他这才敢稍微抬起头来,仰视着他的君父,他的一双凤眸眼尾微微朝内勾,因而看起人来十分的潋滟。
“知道错了么?”萧笑将手中的黑荆条放在一边,他伸手拍了拍萧乐榕的屁股,虽然力道不重,可太子的屁股一向金贵,又刚挨了打,就这么轻轻地一拍,太子只觉得自己的腚疼,还以为君父又要打他。
“君父,儿臣知错,绝对不会有下回了,君父就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萧乐榕还以为君父又要用巴掌重重掌掴他的屁股蛋子,吓得他虎躯一震,赶紧认错求饶。
萧笑觉得十分的好玩,萧乐榕跪在地上,撅着刚刚挨过打,红肿油亮的屁股蛋子,眸光潋滟,朝他低头认错讨饶的模样,到真真像是后宫的男妃在侍寝时侍奉不周的时候,贱腚被他罚得狠了,跪撅着红扑扑的贱腚,扯着他的龙袍衣角,哭着求他开恩别再罚了。
萧笑本没打算重罚萧乐榕,萧乐榕身为一国太子,血气方刚,一时想岔了,也不是什么大的过错,可他看见太子红着眼,撅着红腚,卑微讨饶的可怜样,他一时之间心血来潮,偏偏不想放过太子。
“太子,你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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