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匆匆流逝,很快,时间又过了半月。
今日,月色皎洁,七月末,哪怕是夜晚,天气也依旧有些热。
萧乐榕今夜去了长乐宫,这是他第二次去长乐宫侍寝,却根本未能近君父的身,他依旧是如第一回一般,跪在墙角当灯具当了整整一夜。
长乐宫,天子的寝殿内。
萧乐榕裸着身子,跪在墙角,屁股撅得高高的,肉逼的洞口的两片肥鲍含着一大颗夜明珠,夜明珠散发着一大片清辉,照亮了整个寝宫,他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稍微一动,使得屋内的光源闪烁一下,便会有宫人将藤条抽打在他的屁股上,他没忍不住挪动一次身体,代价是三十藤条。
“啊哈……陛下,轻点儿,要撞坏了啊……陛下真是龙精虎猛……呜呜……奴才的穴儿受不住了啊……呜啊啊……”
在龙床上侍寝的是张贵妃张承之,他半月前被天子临幸过一回,却是侍奉不周,被罚了左右脸各五十下皮爪篱,脸肿得跟猪头似的,他还以为自己要毁容,要失宠了呢,可陛下赏赐了他最上等的药膏,涂在脸上活血化瘀,半月的时间,他的脸恢复了往日的清俊姝色。
今日天子好不容易又翻了一回他的绿头牌,张贵妃自然是想尽办法要好好地侍奉天子,此时的他光裸着身子,躺在龙床上,双腿好似荡妇一般的大大的张开,他的形状肥美的馒头逼承受着天子的龙根的捣弄。
“啊啊啊……陛下……穴儿要捣坏了啊……呜呜啊啊……斯哈斯哈……”
张贵妃承了雨露,他此时的一张昳丽小脸红得好似一朵盛开的芙蕖花,他感受到了萧笑的龙根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狠狠地戳刺着他的娇嫩肉穴,他的下体淌水淌个不停,整个人都沉沦于欲望的汪洋大海当中,而在无边无际的欲海当中,萧笑便是他唯一能够抱紧的浮木。
墙角那头,萧乐榕跪伏在地,屁股高撅,肉逼洞口顶着一大颗发光的夜明珠,他正对着墙壁,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身后不远处传来的,他的君父萧笑同张贵妃的翻云覆雨声,他的小脸微微涨红,只安安分分的当着一个用来盛放夜明珠的灯具。
有过了大约两个时辰,寝殿内的声音安静了下来,萧笑同张贵妃一同在龙床上入睡了。
可萧乐榕依旧是规规矩矩的当他的灯具,旁边还有一名宫人盯着他,手中提着藤条,虽然太子的屁股没忍住晃动的时候,为了不打扰天子同张贵妃的睡眠,宫人只小声提点两句,并不会用藤条责打太子的腚三十下,可都在心里记着数呢,等到了第二日白天,太子的屁股蛋子该挨的罚,一下也少不了。
第二日,张贵妃伺候萧笑洗漱更衣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挽香殿。
寝殿内,萧笑朝着守夜的宫人问道:“他昨天该挨多少打?”
“回陛下的话,太子的屁股抖动了十回,一回三十藤条,已挨九十藤条,还该挨二百一十下藤条。”
守夜的宫人名叫绿芜,她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浅粉色宫婢服,梳着单髻,标致的瓜子脸,容颜昳丽,声如莺啼,是专门调教男妃的宫女,她协助天子调教过很多男妃,甚至于调教过张贵妃,可调教太子,她这还是第一回呢。
萧乐榕听到这话,他心中畏惧,昨夜他被绿芜这小宫女用藤条抽了屁股足足九十下,现在屁股还红扑扑的,好似一颗大桃子,如今还有二百一十下,这叫他如何是好?
“将太子拎到殿外,在前院受完剩下的罚。”
萧笑此话一出,萧乐榕只觉得心头一凉,好似当面被人浇了一头冷水一般。
“君父,奴才知错,奴才下回当灯具,一定好好表现,求君父饶了奴才,让奴才在殿内受罚吧。”
萧乐榕的肉逼上顶着的夜明珠,早已经被绿芜收好,放回了盒子中,他的肉穴习惯了含着东西的感觉,一时间觉得空荡荡的,他一听到君父要他在安乐宫的前院当众受罚,他害怕在宫人面前丢了面子,便赶紧朝前膝行几步,抱着君父的腿,道:“君父,奴才求您了。”
萧笑提点过,萧乐榕待在后宫,作为男妃的时候,他可以喊萧笑为君父,毕竟萧笑是天下人的君父,他但只能自称为奴才,毕竟,后宫所有的男妃,都是这么自称的,他既然想当君父的男妃,就只能这么自称。
“绿芜,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将太子带下去领罚。”
萧笑却是一脸嫌恶的命令道,他觉得萧乐榕不够乖顺,身为后宫男妃,对于天子决定的处罚,哪个男妃胆敢顶撞求饶,太子如此不识趣,他没有加罚,已是开恩了。
长乐宫的殿外。
萧乐榕整个人趴在刑凳上,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都被牛皮绳给结结实实的捆绑在了凳脚上,动弹不得,刑凳是特制的,因此他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朝天撅着,屁股昨夜已经挨了好一顿打,看起来又肥又红,糜艳至极,肉逼穴口的那一道细长的肉缝都渗出一缕淫荡的汁水出来,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足以见得,不过调教了几日的功夫,萧乐榕的身子已经逐渐变得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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