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算健康,虽然她总是用那种忧心忡忡的目光看着他,却没有看见他。
“好像有牛冲破了篱笆,席德,你今天去哪里了?”
祖母坐在阳光照晒的窗户旁,手中永不停歇地织着毛衣。她是个身材娇小的老太太,被堆成小山的毛线团包围,显得愈发瘦弱;但她总是很体面,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根据季节更换耳环和项链。
此时她慢条斯理地问话,眼睛仍然看向编织物而不是孙子。
席德站在门口,仔细地用地垫擦干净靴子,低头回答祖母的问话:“镰刀和锄头都需要修理,我去了一趟铁匠家。”
“查理?”
“查理已经走了,新来的铁匠叫卡拉汉。”
祖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迟疑:“卡拉汉?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席德下意识地握紧双手,目光紧盯着脚边的泥巴。
“啊,他是外来的……西玛认为我们终归需要一名铁匠。”
房间里有片刻的安静。
直到祖母慢吞吞地拿起织针,重新开始对付那些毛线,席德才松了口气,快速交代道:“我去检查一下篱笆。”
然后扭头奔向放养牛群的草场。
最开始,席德确实认为自己和卡拉汉的交集是有限的。一个是新来的铁匠,一个是即将离开的农场男孩,他们最多成为点头之交,更不用说卡拉汉是出了名的沉默寡言。
至少在卧室以外的地方是那样。
在丽南镇的大多数居民口中,新来的铁匠是个沉稳,厚道,收费公道的好人。
或许只有席德在暗自怀疑,因为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晚上,卡拉汉粗鲁,蛮横,几乎算得上残忍。
“得了,席德,别再抱怨了。”
席德认为自己压根没有再抱怨,只是从喉咙里溢出些许呻吟。这又不是他的错,他还不习惯被手指插入,即使涂了足够的润滑油,感觉也很不舒服。
况且这只是他的第三次性经验,卡拉汉到底在期待什么?
“闭嘴吧,卡拉汉。”
席德努力维持平静的语气,虽然他的双腿此时仍在颤抖,“或者你可以继续对着熔炉打飞机。”
两根手指深深刺入席德的后穴——也可以说是捅入,卡拉汉真的丝毫没有留情。棕发男孩闷哼一声,手指抓紧身下的毛毯,将脸埋进散发着铁屑味和淡淡汗味的枕头。
卡拉汉默不作声地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将席德完全打开,指关节完全没入紧绷的肌肉环,又疼又涨,几乎将席德逼疯。
“得了。”
卡拉汉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如何更好地侮辱席德,他其实很擅长这样做。
“除了和我上床,你还有什么事情可做呢?我知道你并不擅长运动,几乎是个文盲,也许你宁愿去帮母鸡孵蛋,或者替母猪接生。”
铁匠稍微弯曲手指,抵在质感特别的甜蜜点上,让席德瞬间眨出泪花。
“我昨天在商业区遇见了露西亚,她说前段时间发现你走路不太对劲……她很担心你,真是一个好朋友啊。”
这不公平。
席德忍着眼泪,咬紧嘴边的织物。卡拉汉比席德大十多岁,他在和勉强成年的男孩发生性关系,他才应该为此事感到羞愧。镇民们应该唾弃他。西玛应该将他放逐或封禁。
“那个女孩不是实习医生吗?也许她会为你做直肠指检?”
卡拉汉一边说话,一边精准地按摩席德的前列腺,使得年轻人不由自主地向前冲。铁匠伸手按住席德的肩膀,将他控制在自己的身体和床单之间,同时几乎完全抽出手指,再猛推回去。
席德尖叫起来,而卡拉汉的话语依然钻进他的耳朵。
“露西亚也许会好奇,究竟是谁强奸了你。”
r-word的出现让席德浑身一震,也让他更硬了。他不得不从牙齿间挤出单词:“闭嘴吧,卡拉汉。”
卡拉汉照做了。那些手指则加快了速度,重复攻击着同一点,将席德反复推到高潮边缘又退却,让他浑身发红,皮肤覆盖着一层冷汗。
“卡拉汉,拜托……”
席德扭动着身体,惊讶于自己能从如此粗暴的动作中获得快感。比第一次还要粗暴。第一次也并不温柔。
也许他应该怀疑自己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卡拉汉床上。
铁匠用三根手指便操纵了农场男孩的身体。然后他将手指抽出,拿起枕头旁的润滑油,充分润滑自己的阴茎。
“哦。”
些许冰冷的触感让席德颤抖了一下,他咬住下唇,做足心理准备。铁匠的性器尺寸与他的身材相匹配,粗大的龟头挤进穴口时,席德轻声呜咽。
尽管使用了许多润滑油,插入的过程还是很慢,直到完全进入后,情况才变得顺畅。卡拉汉在席德上方喘着粗气,试探性地抽插了几次,然后低头咬在年轻人的肩膀上。
“你太紧了……而且好热。”
席德除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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