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他抬声喊人。
林遥搁下笔,从善如流地躺到陈洲身边,揽住他的腰身,问:“怎么了?”
陈洲有点困地半眯着眼,生病带来的另一个症状是嗜睡,他模糊地嘟哝:“要是你还会来看我吗?”
林遥没有回应陈洲突如其来的情绪,她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测量身边人的腰腹。因为过瘦,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他的异状,只有掀开那层布料,贴着肚皮仔细抚摸,才会发现腹部不正常的鼓起。
她掂了掂终于显怀的小肚子,长指向上逡巡。贫瘠的胸部在孕激素的刺激和长期把玩之下发育了一点,相比之前脂肪稀薄到肋骨突出的模样,现在的胸部拢在掌心可以形成两个小包。不过比起乳房,乳头的发育更加明显,两粒小豆涨大了一圈,赤裸相对时,一眼便可认出那是被亵玩出来的淫荡形状。
陈洲忽然打了她手一下:“别碰。”最近胸乳也闷痛不已,让他烦扰。
林遥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他,陈洲放任自己平静地靠在她怀里,沉浸在催眠给他带来的幻觉中,规划毕业后的种种事项,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和身后这位罪魁祸首的心思一无所知。
正在思索还能利用催眠为自己捞到什么好处时,下体终于濡湿得让陈洲无法忽视,他用脚跟往后轻轻踢了林遥一下:“你试卷写完了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有些急切地催她:“快点,肏我。”
林遥一只手把陈洲的棉质睡裤扒了下来,勒在胯上的内裤一片潮湿。陈洲挣扎着坐起,靠在床头,对着她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自从林遥让他对自己畸形身体的抵触稍微缓解之后,他在床事上也越来越直接,不再掩饰对性的渴求。
优等生支着身体,有条不紊地观赏着对方冲着自己大大分开腿根,露出被肏熟的两口穴,尺寸不大的阴茎直愣愣地贴在有了弧度的肚皮上。林遥看着陈洲插了两下自己的肠穴,带出来一丝晶亮的黏液,他轻喘了一声:“进来。”
好像自生病以来,陈洲在性交上的癖好也被病痛改变了,他格外喜欢林遥肏弄自己的肠道,甚至命令林遥每次都不许进前穴,顶多允许她用手指插插。
林遥从善如流地拉高陈洲的屁股,半褪下裤子,用他翕张的肛口抚慰自己半勃的性器。卡在濡红的入口轻轻推入半个头,再抽出来,在两口穴来回滑动,得不到满足的急切使得陈洲臀缝都在发抖,流出更多淫水,试图迎上那根性器。
“快点”眼看着吊起的空虚要变成恼恨,林遥挺起腰,深深地分开紧闭的肉道,抵着前列腺狠狠碾过肉壁,推进最深处。陈洲盘在她背后的双腿蜷缩起来,被妊娠反应折磨得苍白的脸化作情欲潮红,身前翘着的阴茎直接流了精。
他完全浸没在快感中,感受到肉棒充分按摩着直肠每一处敏感点,并不知道在正常认知里,自己已成了一头被感官统治的淫兽,还被肏得大了肚子。林遥节奏均匀地干开痉挛的直肠,架着陈洲发抖的大腿的同时,将他被肏射的精液涂在因为前后摆动变得明显的孕肚上。
她摸了一把陈洲滴水的屄穴,柔软湿润的肉瓣热切地贴上来,在她掌心抽搐。林遥知道,陈洲如今被插入都会高潮得敏感,并不全因催眠和高频的性爱,还因为她整整两个月没有干进他的阴道,前穴已经饥渴到了极限。虽然在陈洲的认知里,要将一切归因于他性爱癖好改变,但实际上每次被顶前列腺,前面的屄穴都会一边徒劳地张合,一边涌出大量水液。
尽管林遥对陈洲的兴趣只在身体,她对他肚子里的这个受精卵没有任何感情,但她更懂得如何稳妥地作恶以避免后患。在这个年纪怀孕,又是第一胎,孕期并不能让她停下对陈洲的调教改造,也不想闹出人命,所以陈洲的屄穴得到了开苞以来前所未有的休息。代价就是陈洲在无意识中身体空虚得发疯,看起来每天都在做爱,但很久没有到达彻底的高潮,快感的匮乏使他情绪越发不稳。
在绵长的余韵里,林遥没有停下对那口紧致后穴的奸弄。富有弹性的肛口被撑到极限,牢牢地箍住根部,肉壁哆嗦着推开这根搅出超载快意的棒子,下一秒又难耐地缠上来吸吮裹弄。
陈洲习惯了在高潮里被继续肏弄,当下也只是腿根抽动,过一会儿又放松下来,敞着穴口任她插得汁水飞溅。
林遥面上仍是那副懂事无辜的好学生脸,嘴角一抿浮出两个酒窝,镇定得丝毫不像把同班同学干到怀孕的样子。她将两根手指捅进被忽略了许久的小屄里,陈洲呻吟两声,把她夹得更紧。
她感受着手指周围的热度,怀孕之后对方的阴道温度高了一些,像热融融的奶油,有着不合时宜的奇特。林遥熟练地指奸着班级里这位毫不起眼的同学,在他渐高的叫声中,闲聊似地发问:“陈洲,你想要孩子吗?”
陈洲涣散的视线过了一会儿才聚起,他在浪涌一样的欲念中勉强浮起一颗脑袋,语不成句地回答:“什、什么你要和我生孩子?”他惊恐地挣扎两下,“我还要上学,我可没钱养孩子。”
林遥按住他扑腾的双腿,精准地撞击浅处的前列腺,再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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