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总不过来。上课的时候他看着林遥笔直的背影,渴求像毒液一样自胸口灼烧,回忆起在家里那张破床上被她肏得全身发抖,便难耐地夹紧双腿。陈洲咬碎唇齿中翻涌的咒骂,暗自摩擦阴唇中探出的阴蒂头,小小地去了一回。同桌看到他脸色忽然绯红,双眼失神,直直看向前方,张开薄薄的嘴唇呼吸,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解释的古怪感。他小声问对方:“陈洲,你没事吧,又发烧了?”
陈洲回过神来,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把半张脸埋进手臂,闷声说:“没事。”
苦苦挨到期中考当天,换考场前林遥忽然找到陈洲,他有些高兴地以为林遥想跟他来场考前炮,但对方只是往他久未有人光顾的女屄里塞了一颗跳蛋。她把遥控器放进陈洲的校服外套口袋,按了按他发胀的小腹:“考试无聊就自己玩一会儿,出考场就肏你。”
陈洲被按得呻吟一声,小屄“咕”地吐出一股水,他接收到林遥的暗示,当下更迫不及待,期望时间即刻跳到夜晚。
由于排名不同,林陈二人分在不同楼层的不同教室,一整天都难以碰面,连借着林遥背影自慰都难以实现。陈洲有些沮丧地想着,夹紧了体内的小玩意,慢慢走到自己的考场。他被分在最后一排的靠窗位置,监考老师最难巡视到的角落,恐怕林遥早就拿到座位表,因此给他准备了这个东西。
考场内的学生大多知道自己的水平,没指望通过突击提升排名,唯有陈洲站在教室外尽力多记几个知识点,考试铃响起方才磨磨蹭蹭往座位走。坐下的时候,陈洲感到卡在阴道口的跳蛋被缓缓往内推了一些,前穴终于吃到东西的触感平息了部分躁动,他等待着试卷发下来。
没有赶上课程进度的后果就是整篇考卷只能写完一半,陈洲早有心理准备。不同以往,越焦虑成绩越下滑,状态越差。自从掌握了催眠技巧之后,陈洲感到人生向他展开了不同的轨道,他不必只靠学习才能过上想要的生活,又跟林遥建立了密切的联系,他从未对生活如此有信心过。
但过于悠闲会让监考老师起疑,陈洲装模作样考完了两场试。到了下午,老师松懈下来,他穴里夹着的那个硅胶玩具,刺激得阴道分泌出更多液体,若不是端坐在座位上,肯定会滑出来,陈洲终于忍不住将手伸进外套口袋。
抵在入口处的跳蛋“嗡”地震起来,穴口微微发麻,阴蒂伸进内壁的部分也被按摩到,陈洲匆匆弯下脖颈,不让自己的哼声被别人听到。尽管比起林遥的性器,这枚跳蛋太小也太轻,但对于许久未被抚弄的屄穴而言,也称得上慰藉。陈洲趴在桌上被跳蛋肏得脊背颤栗,茫茫然地想:为什么之前不让林遥肏我的屄呢?
监考老师的脚步声靠近,陈洲装模作样地拿着笔打草稿。跳蛋静音做得不错,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传来的震感被肉体和衣物牢牢裹住,他的阴道抽搐着吸吮这枚玩具,不让它被人发觉。老师放轻脚步从他身侧走过,无从得知,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位寡言苍白、毫无存在感的学生,正被肏得流了一内裤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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