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茉莉花香味飘散开,烂大街的味道,那些杂牌子的洗手液啊、沐浴露啊、香皂啊等类似的东西,最喜欢添加这种香精。
何宁浩过了一会才意识那是润滑液,和男人使用的信息素喷剂一样,超市里的便宜货,最低端的产品,近乎可以称得上劣质。
他心里不合时宜地升出股悲哀,他曾像个oa一样,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法地胡乱顶撞,一路兴致高昂,高歌猛进。
顶了一会,又俯下身来,趴在何宁浩的背上,粗喘着,舔咬他耳后的皮肤和脖颈,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撞击的力度更大了,进的也更深了。
何宁浩开始觉得疼,疼的眼前发黑,冷汗直流。后来又变了味,在对方粗暴的对待中,肚子深处、肠道内壁、肉口,凡是被磨擦顶撞的地方,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升出了隐秘的快感,疼痛中带出了让人颤栗的酥麻。
何宁浩当然不是如此淫荡又恬不知耻的人,身为alpha,被另一名alpha强奸还能获得快乐。
他想起了之前被注射进身体的液体,逐渐变得混沌的大脑中划过一个词——强力型诱导发情剂。
alpha与oa通用款,在国内是违禁品,但在阿瓦达尼亚,只要你有钱,你家里就能常备一大箱子。
深沉的恐惧攒住了何宁浩的心,他绝对不想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另一名alpha身下撅着屁股,浪叫着大声求肏。
不过这显然由不得他,很快地,他的意识就迷失在了药物的作用下。
男人肏了他两次,每次都只顾着自己快乐,很疼,但何宁浩也享受到了。他被情欲烧的昏昏乎乎,阴茎硬的像铁棍,怵在垫子上,失禁一样流淌出的前液将垫子打湿了一大块。
挨肏的过程中何宁浩始终没有射精,显然身为alpha、又是法,半天也射不出来,难受得扭来扭去,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唧唧。
一双翘挺的肉臀就在男人面前来回晃动,饱满的臀肉上满是被揉捏出来的通红指印,中间的肉口才刚吃过大鸡巴,殷红肿胀,被肏的合不上,含着一口浊白的精液不断地蠕动着,盛不下的白浆混合着润滑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淌,会阴和下方的阴囊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咯吱”一声响,像是什么塑料制品被大力挤压的声音,“咚咚咚”,脚步声比之前的大了很多,少了分从容,带着点隐约的急迫。
何宁浩感到头皮一痛,头发被揪住,脸被迫仰起,接着两瓣柔软湿润的物体印在了嘴上,嘴唇被灵活的肉条耗开,清凉的液体被渡了进来。
是水,直到清水滑进喉咙,何宁浩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干渴,他这时候已经不大清醒了,本能地吸吮着那两片柔软,汲取着更多的水液。
男人嘴对着嘴喂了他小半瓶水下去,最后摁着他的后脑、咬着他的唇瓣、吸着他的舌头、深深地与他接吻。
何宁浩被迫仰着头接受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地搅动,被吻的喘不上来气,“唔唔唔”地闷叫。
这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性,男人松开他的头发,又压到他背上,抓住他两瓣被蹂躏的通红的臀肉、分开,一挺身肏了进去。
这一回湿滑的涌道很容易就接受了男人的粗大,男性alpha喘着粗气,骑在他身上耸动,不再像之前那般急切,更多的是在玩弄他,逼迫他做出各种不同的反应。
“唔额!”何宁浩剧烈一颤,肚子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某一点被顶到,从未体会过的酸麻感从那一处开始,呈辐射状在腹内散开,转瞬就传遍了全身,让他被挤在床垫和小腹间的阴茎抖动着吐出一口水,也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不过当压着他的alpha肏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住”了二十年的房子就这么租出去了,他就要有一名“室友”了!
经过我同意了吗!他愤愤地想,周身飘荡的黑烟忠实地反应他极度不爽的心情,张牙五爪地像恐怖片里女鬼的头发。
他本想搞搞怪,吓吓那些打扫卫生的家政和装修的工人,让他们知难而退,再传出个房子闹鬼之类的传闻就更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住的这栋房子在二十年前确实是有名的凶宅,要不也不能空了这么久,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淡忘了当年的事。
章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嘿嘿嘿地笑,构思着如何给这个传闻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它再火爆一把,上个头条什么的。
可不知道是他点背还是怎么地,那几天太阳大好,那些人又只在中午干活,大敞着窗子,阳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连细小的灰尘都无所遁形,章恺也无能为力了。
他之后又把目标转向了即将到来的租户,本着“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的原则,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这事章恺做起来没有一点愧疚心,按他的说法,这人要是不租房,也不会有这一遭是不?说来说去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被吓一场,只能说是活该!
清明节,鬼节,鬼“放假”的日子,不过章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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