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阿瑶…阿瑶…那里…那里用力呜啊!!”
他扭得像蛇一样,腿弯勾着她的后颈,几乎要将她的脸按进腿间,陆清瑶被他弄得都没法动,只好暂时将手抽出来将他推开一些。
“你这样夹着我怎么用力?乖,放开些。”
他撅着嘴儿,活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不但没放开还得寸进尺地收紧了腿,她的鼻尖都已经碰到了他滑腻的会阴,一股子骚气扑面而来。
“不要…呜…要阿瑶给我舔…”
陆清瑶怔了怔,认命地抱住他的腰臀,将脸埋进那湿淋淋地臀缝中,舌尖在饱满的穴口滑了几圈后顶进松软的洞口,肠肉热情地夹着她的舌,丰沛的浪水裹满了舌面,她在浅处转了会儿,将男人弄得浑身发软,腰臀狂抖,他还在将穴往她嘴里送,手上开始残忍地抠弄起自己脆弱的尿口,将那细细的小洞扣得又红又肿,冒出的粘液甚至染湿了腹肌,但厂公显然毫不在意,像是还嫌不够似的两只手轮番上阵,几乎要将那脆弱的小口扒开来,陆清瑶看着都觉得疼,伸手一把抓住他,脸也离开了他身下。
她转头拿起一张绢子擦了把脸上沾满的水液,回头将他死死摁住。
“你再这么弄这处就别要了,不嫌疼么?”
“不…不疼…舒服…”
他说话时都带上了哭腔,腿迫不及待地重新缠上她的腰,她这下也不再磨蹭,握着鸡巴就要进穴,谁知他一把伸过来抢过那肉根,吓得她猛地弹了弹。
“我也帮阿瑶舔…”
宋元英抽了抽鼻子,扭动着爬起来,陆清瑶哭笑不得地按住他:“公公可快别折腾我了,快让我进去吧。”
只见他又是一噘嘴,水润润的美眸看着她好似在控诉,看得她心头发软,鸡儿梆硬,一把拍开他的手精准无误地捅进了那泛滥的肉穴,用力之大顶得宋元英呜咽一声拱起腰背,咬着牙翻起眼白,他腿根疯狂痉挛许久,前边的尿眼同穴眼儿一起喷发出大股淫液,将陆清瑶浇得一个哆嗦,险些没让他一口吸出来,她倒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她往后一坐靠到床头,拉着浑身发软的男人也坐起来,宋元英本是极爱这个能面对面相拥着被肏到最深的姿势,只是他还沉溺在能将人逼疯的高潮,这个深度在将他捅穿的同时又将他送上又一层巅峰,柔软的男穴几乎将她的精囊都要吞进去,她紧搂着男人紧窄的蜂腰,幅度轻浅地顶弄起湿软的肉穴,她甚至都感觉到他跟她紧贴的小腹上有着清晰的鼓起。
“元英,动动。”
陆清瑶拍了拍男人还在微微抽搐的臀尖,顶了顶胯逼他动起来。
宋元英呜咽一声,低头去寻她的唇,艰难地敞开发软的腿扶着她的肩缓缓起伏,他不知何时泪湿了脸颊,眼睫颤动着打湿了陆清瑶的脸,他脆弱得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这几日借梦魇和情事落的泪比他从前大半辈子还要多,他受不得她的温柔,只要她在身边就忍不住要宣泄内心的痛苦,想被她抱着,想被她亲吻,想在她怀里忘记一切,他多希望能在最意气风发的年纪遇见她,而不是只能给她这副破败不堪的身躯和腐朽阴暗的心,更不是要让她担心这样没出息的自己。
陆清瑶感觉到他的悲伤几乎要将她都笼罩进去,她拧起眉,抱着他的腿猛地发力往上顶,将毫无防备的男人一下捅得骚水横流,湿软的逼口吞不住肠内泛滥的水液,鸡巴一捅就大股往外喷,一下就染湿了整个臀肉和她的腿根,皮肉拍打声也变得清脆而剧烈,宋元英被肏得腰都挺不直,她用力极了,他的肚子都被插得有些疼,他借着这份疼痛不再忍耐,放肆地抽泣起来,抱着眼前的女人哭得戚哀可怜,陆清瑶还要时不时腾出手来给他拍背,生怕他一下没喘过来背过气去。
“呜…阿瑶…阿瑶…疼…我好疼…我好疼啊阿瑶呜…”
她的脸贴着他的肩,偏头便能亲到他耳边,她胯下动作不见收敛,甚至愈发粗暴,宋元英便哭得越大声,越撕心裂肺。
“不疼了,以后都不会疼了,我发誓。”
让你感到痛苦的家伙,我会一个不留地拧下他们的头献祭给你。
所以,不要再难过,不要再独自痛苦,不要再悲伤压抑,你早就不是一个人,你已经有我了。
所以,求你了,别再发出这样的悲鸣,我心都要碎了。
陆清瑶将已经熟睡的男人放上床,替他掖好被子,他们胡来了一整夜,他又一直在哭,没撑到最后就昏睡过去,带着满脸水光和肿成核桃的眼,她冰了帕子给他敷上,在他唇边吻了吻才转身走出内室。
她从软塌下翻出一封信,走到窗边借着月光翻开来,面无表情地将内容看完后重新收了起来,她听见内室传来的低吟,将信重新压回软塌下便连忙走了回去。
原本熟睡的人不知为何又醒过来,正撑着半个身子惊恐地张望着,直到看到她走进来才冷静下来,她心里又是一阵抽得疼,走过去便被他一把扯到怀里死死抱住。
“我睡着摸了摸旁边是空的,给吓坏了……”
他又像撒娇又像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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