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直白的向她倾诉着感受,身心都向她臣服,他一边贪恋着被日穴儿的极致酥软,又想要拱着胯去蹭陆清瑶的下腹,他彻底被通了淫窍,顾不得再要脸皮,就连那处素日他自个儿都不愿多瞧一眼的残缺处都贪恋她的玩弄,发狂的想要她抠玩他那不断冒水的尿眼儿,好好缓缓他那由内而发的瘙痒难耐。
“你个骚货,净会勾引我,还贪心得很,哪儿哪儿都想要不是?”
姑姑嘴上说得恶狠狠,手上却顺着他意伸到他那滑腻的下身,几个指头发狠地在那片圆圆微凹的伤疤处按压抓挠,指尖时不时就往那细细的尿眼儿猛地一抠,一下就能让这本就已经算不得矜持的男人拱起腰臀疯了一般哭喊尖叫起来。
“不…!疼…那儿疼…啊啊啊!别弄了…呜啊!”
可他嘴上是这么喊着哭着,却抓着陆清瑶的手不放,将她死死摁在了他胯间,挺着胯往她手上送,时不时还要主动伸出手指同她一起抠弄那片软肉,嘴上叫得多惨,实际就有多爽多快活。
她看出他的心口不一,嘴上还是说着荤话逗他,谁知他越是被说得过分就越兴奋,陆清瑶哭笑不得,没想到她家公公还有这体质,还喜欢被糟践呢,幸亏是让她遇着了,这万一官家一个觉着她不靠谱儿把公公指给了别人,那她可不得亏死。
幸好,官家是念着那点儿陈年旧情的,有好事儿还能记得她。
她暗自偷着乐,腰也动得更使劲儿起来,身下人不知她为何突然亢奋,却也撅着臀愈发配合她的动作,穴眼儿好似不会干涸一般的往外冒水儿,软肉插得愈发的滚烫,被飞快地插出翻飞的肉花。
可就是陆清瑶也没想到,公公这体力实在是令人发指,要说不愧是官家钦定的西厂掌权人,暗地里那九千岁真不是白叫。
陆姑姑自认跟在官家身边这么些年,虽说武功还是那点三脚猫功夫,但好歹耐力也不输锦衣卫,但这会儿她也实在是累得抬不动腰了,趴在厂公身上装死。
奈何督主不吃这套,翻身就将她压下,硬是摆着腰套着她自个儿上下动起来,一直到陆清瑶重新存上点力气反压,两人就这么轮着发力胡天胡地地搞了整整半天,从下午到第二日清晨,主卧内的皮肉拍打声都不曾停歇。
两人原本躺的软榻已经湿的没眼看,战场中途又转移到床上,地方宽敞了,两人闹起来更是没个边界。
到最后陆姑姑实在担心督主事后身子受不住,也担心自己睡一觉起来直不起腰,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了。
宋公公撅着嘴儿在那委屈,控诉般的看着她,嘴上还说着骚话要勾引,但姑姑铁了心要停下,说什么都不让他碰鸡巴了。
这可把人气坏了,扯过薄被翻个身就不搭理她。
陆清瑶没办法,巴巴的凑过去贴在人身上,手往人腿间摸,公公还是嘴上哼哼着不乐意,腿却配合地分开了缝隙让她钻进去。
“好公公,别气我了,我是担心你么,咱们来日方长,以后一辈子时间,这会儿要是就让你吃腻了,我也委屈么,你瞧你这穴儿都肿成什么样儿了,一会儿你得疼得走不动路。”
她倒是没胡说,她就这会儿随手一摸,那臀缝滑得她的手待不住,指尖却清晰地感受到那其间一摸火热,她甚至觉得有些烫了,都不用瞧,陆清瑶都知道那穴肉都已经让她给肏得翻出肉花儿了,她见过被宫女玩儿得狠的小太监,也是这样屁眼儿红通通的翻出一截儿软肉,耷拉着可怜极了,这么被玩儿过一顿的,得躺个三两天还走不好路。
当然公公没被她弄得这么惨,只是她也担心么,就算他底子好也不能这么折腾,她也没那经验,万一真闹出什么毛病可怎么办。
“真能有一辈子么…”
他嘀咕得极小声,但陆清瑶贴得近,耳力好,依旧还是听清了,她实在气急,扬起手又舍不得拍下去,便拧着人下巴硬是将脸扭了过来。
男人眼眶微红,也不只是因未消退的情欲亦或是其他。
“怎么?公公对我不满意,不乐意跟我过么?”
宋元英抬手锤了锤她,说得委屈:
“你明知说的不是我…”
她捉住他的手,咬住他的嘴儿罚他似的狠狠地留下一个牙印。
“那就是说的我么?我晓得我生得还挺俊俏,但也不是个不安分的面相,比起我来,公公才像是个不安定的花心大萝卜。”
宋督主被她这话说急了眼,猛地撑起来,哑着嗓子气急地反驳她:
“你休要恶人先告状,这么多年我从来都只念着你一个,你却连我是谁都忘了,还一天天的在宫里调戏小太监,还要说我花心,你就没点良心!”
陆清瑶登时愣了,什么这么多年,什么忘了,她们认识不才两三年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磕脑袋失忆了?
“说什么呢?我哪儿有忘了你是谁,我打小就在宫里过,要是跟您见过,我不可能忘得了呀!”
宋元英也自知说错话了,一顿说不出话来反驳,干脆就重新背过去躺下来装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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