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受一回。”
男人嘴唇打起颤来,目光怨毒地瞪着眼前笑得人畜无害的女人,但陆清瑶毫不畏惧,直勾勾地对视回去,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像铁一样的男人突然如漏了水的水袋,浑身软了下来。
“我说…我说…”
“嗯,说吧,都听着呢。”
陆清瑶回头跟宋元英对视一眼,他了然地一挥手,旁边便有人提起笔来。
“我是平王府的死士…平王让我们假装偷密函…故意落网…然后栽赃明王…”
“为什么是明王?”
“平王说皇帝跟明王早有隔阂…这回只要离间两人就算成功…让我们咬死不能松口…”
陆清瑶拧了拧眉,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就没想过你们会暴露?”
男人讽刺地笑了一声:“他笃定我们不会松口…”
陆清瑶淡淡道:“因为你们的妻儿都被种了毒蛊。”
他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垂下了头:“这蛊只有他可解…我们没得选择…”
她突然笑了笑:“白魔蛊,令人六腑溃烂痛苦至死的西域恶蛊。”
“是…”
陆清瑶嗤笑一声:“嗤,那个蠢货,用了多少年的东西也不会换换,你只管将你晓得的都交代了,别让我家公公为难,若是让平王定了罪,你也算是戴罪立功,官家不会让你族人妻儿受难的。”
半晌,终于听得一句沉闷的应声,陆清瑶这才松了口气笑起来,抬手想拍拍男人的肩,却发现压根无处下手,只好尴尬地收回来拍拍腿。
“行了行了,把人放下来处理一下,别没问出来什么就把人折腾坏了。”
她回头十分自如地招呼起旁边的几个小太监,可说完了也没人动,一个个眼珠子都咕噜着往旁边转,她这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尴尬地挪回宋元英身边搂着他胳膊谄笑。
“公公,您看我这提议如何?”
宋元英无奈地轻叹一声,摆摆手:“照姑姑说的做。”
“诺。”
陆清瑶嘿嘿一笑,手上搂得更紧了些:“那公公该歇了吧?可别再耽搁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鬓边,眉眼染上几分笑意:“嗯,走吧,你该饿了。”
宋督主书房有一暗室,是从前厂公小憩用的休室,以往若是办事太晚也会直接在此处歇下,倒不如说,在这儿的时候比厂公在府里的时间还长。
同陆清瑶好上后,这处便成了两人白日宣淫的绝佳圣地,两人都是淫欲旺盛的主,从也未有过谁推三阻四的戏,兴致来了便直接上手,连欲拒还迎这点儿小情趣都懒得弄。
太监去了根后人便会或多或少都变得软媚起来,饶是宋厂公也不例外,倒不说别的,只是那后门是真真儿水滑,像是随时准备着承欢的浪荡子,陆清瑶每回都只要逗弄几下那穴眼儿就抽抽着冒水儿,水淋淋地沾她一手。
昨夜宋元英倦极,只勉强陪她做了一回便睡了过去,这会儿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陆清瑶又有意缠他,厂公自然是允她的,于是两人吃饱喝足便心安理得地滚到了床上。
厂公的官服繁杂,穿脱都要费半天功夫,如今陆姑姑算是学乖了,只撩起公公下摆除去亵裤就能往里挤,她更是只要拉拉裤子的事儿,虽说这样弄起来并不尽兴,缺了肌肤之亲的温热,但总归还替两人争得了事后温存的余地。
她心满意足地顺着男人两条长腿摸了一把,到底便捧着那挺翘的臀往胯下送,怒胀的阳物在湿热的臀缝蹭了蹭便精准地钻进了那软热的肉穴。
“哦啊…”
男人腰臀止不住地轻轻痉挛起来,即便这段日子承受了足够多的雨露,他的身子对这跟肉物也早熟悉得能辨出形状来,原本还算生涩的腚眼儿日日被精水浇灌,如今早已成了个熟透的肉穴,被那孽根捅得只认得它,俨然算是个成熟的肉套子,只是即便如此,每当她这般强硬地顶进来时他依旧会被那股酸软的饱涨感刺激得发颤。
她将他的腿缠上自己的腰背,俯身吻上他的唇,下身开始熟练地上下起伏,发出黏腻的靡音,他穴中水液丰沛,鸡巴轻轻一插肠肉便跟吸饱了水的海绵一般挤出一股淫液,整条肉道就像热水袋子一样裹着她。
宋督主并不擅长亲吻,每回都让陆姑姑主导着,但他又极喜欢同她唇舌相交,总是不自觉地便流露出渴望,陆姑姑每回看得清楚,心里软得冒水,别说亲他,就是将人举起来都不在话下。
且督主不仅下边的嘴儿发水儿,上边儿的嘴儿也不落下风,舌头随便一搅便冒出津水,人家都说女人是谁做的,但在陆姑姑看来,只怕是她家公公才是真真儿水做的人儿,而且还是掺了蜜的水,若不然怎么都快将她腻死过去了?
“啊啊…阿瑶…阿瑶…呜啊…爽…腚眼儿好舒服…阿瑶日得我好舒服…”
宋元英被肏得失神时便完全不知羞,嘴里吐的全是陆清瑶教的淫声浪语,他喊得越骚软陆清瑶便越卖力,他便越爽,意识到这一点的督主久而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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