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督主他…可是当年宋尚书遗子?”
成帝脸上这才慢慢敛去笑意,只留下一抹讽刺:“你倒是个机灵鬼。”说着转眼看向她:“怎么察觉出来了?从前不都说不在乎他的身世么?”
她叹了口气:“这怎能同概而论。”她的脸色变得愈发低沉起来,眉头都拧住了:“我一直都是猜他是哪门大户人家的公子,是遭了变故入的宫,这样的我也不好提,省得勾起他伤心事,只是我方才同他一起,他颇有些心不在焉,神情也悲恸可怜,我想着是我指出了白魔蛊后他才变的脸色,他那般在意,又是受白魔蛊害的大户人家,我所知晓的,便只有当年宋尚书,虽说年岁久了些,但我从前也见过尚书大人几面,如今依稀想起来,同督主的眉眼确是有六七分相像的。”
突然像是浸入了死水,大殿内变得沉寂异常,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上位一声轻叹:“你说的没错,宋元英,确实是是当年宋尚书的独子,也是宋家留下的唯一血脉,他幼年体弱,宋家不曾让他在外头露过面,一直养在岳州,也多得如此,当年他才侥幸逃过一劫,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还是让平王发现,设计将他送进净身房,原想着是让他死在那儿斩草除根,是后来福荣路过看着他眼熟告知朕,这才保住他一条性命,只是在当时而言,或许真让他死过去说不定更合适…”
陆清瑶只觉着浑身发冷,掌心都冒出了汗,她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竟遭过这等惨绝人寰之事!
“所以陛下这些年一直让奴婢追查白魔蛊,也是这个原因?”
“这是他接手西厂的条件,他要平王的命,再且不论别的,宋尚书待朕不薄,又是如此廉洁清官,朕若是不能还他一个公道,这个位子朕也坐得不舒坦。而且皇兄他…”
到此成帝便收住了话头,拧着眉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克制什么。
“总之,平王必须除,朕要将他连根拔起。”
只见陆清瑶缓缓跪下,对着帝王深深叩下:“请陛下,务必让奴婢发挥最大的作用,我要亲手将这逆贼送到他手上。”
“……”
只听得珠帘轻响:“诺。”
陆清瑶轻轻擦拭着男人额头不断冒出的细汗,俯身将人抱住,轻轻拍着他将他从梦魇中唤醒。
“元英,元英,醒醒。”
他忽的大喘了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她的脸,半天才回过神来,颤巍巍地伸手抱住她。
她不做声,抬手擦去他倏然落下的泪,低头在他唇上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亲着,他浑身都在发抖,靠在她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却还压抑着不呜咽出声。
“没事了,没事了,我一直在,别哭了,你天天这样哭,我心都快碎了。”
她拧着眉,看着他绝望的眼神心里抽得发疼,更是恨不得立马将平王绑起来大卸八块。
这是她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儿啊。
“阿瑶…呜…阿瑶…你疼疼我…”
他这会儿抽抽着几乎要背过气去,抓着她的手凑过去蹭她的唇,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连陆清瑶的脸都被他蹭湿了。
“我疼你,我哪儿不疼你,我还不够疼你吗?瞧你这可怜见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你再这么下去,我都要比你先倒下了。”
陆清瑶心急的像油锅上要炸焦的煎饼,抱着男人可劲亲,他眼泪是慢慢止住了,却还是郁郁寡欢得不行,这比他哭出来还让她难受。
“好人,好相公,不然你疼疼我吧?哪儿有你这样糟蹋人的,我光是看着你,我心里都要难受死了,你这么折腾自己,到头来还不是折腾我么?”
他听着她的话,却只是失神地盯着她的脸,直到她担心的凑过来摸他,他才搂上去贴住了她的唇,这回他直接咬住她的下唇,逼她吃痛地张开嘴,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一刻不停的挑逗她,迫切而焦虑地渴望着她,手伸到她腰带上,急躁的拉扯着她的腰带。
陆清瑶被他没轻没重的动作弄得生疼,差点没忍住咬回去,但她感受到他的不安,立刻便回过神来欺身将他压下,唇舌极为霸道地将他的舌顶回他口中,舌尖开始扫荡他的口腔,她毫不留情地瞄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搔刮,让男人没多余的空隙去想其他,光是迎合她的动作和忍耐口中的酥软就已经让他软塌了腰。
“我原本体谅你,还不敢多缠你,你倒好,还敢来主动惹腥?”
她气得都笑了,一把拉开他的腿压到两侧,掀开床头的灯罩让光亮照进来,点亮这具完美诱人的男体。
宋元英的睡衣本身就只是穿着来意思意思,这会儿她随手一挑就大大敞开,白玉般的身子尽数暴露在她眼前,她握住他两团饱满软弹的奶肉大力揉起来,指尖夹着日渐丰满的奶头时不时往上拉扯,宋元英不知何时就爱上了这样被她玩弄奶子的感觉,加上她的动作在他身上试验后变得愈发熟练,喜欢极为情色地挤压揉捏他的奶子,让奶肉从指尖空隙溢出,手法极其色情,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他被弄的舒服,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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