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虽然对科林斯有绮念,但是在他的计划里并没有准备在科林斯的18岁生日和科林斯做爱,他私心认为这天应该是纯粹的一天,不应该让自己的私欲破坏雌虫的生日体验。
于是瑞恩只是更往沙发深处缩了缩,同时用手轻拍了科林斯的头,并准备将那颗银灰色的脑袋挪外边去。
然而科林斯并没有顺着瑞恩的意挪开,而是更把头往瑞恩小腹埋,瑞恩一时手足无措,雄虫是不可能暴力扯开雌虫的,瑞恩敢断定科林斯的脸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巨大与狂热。
瑞恩收了收神,继续往沙发深处缩,而雌虫也继续往深处埋,一时弄得瑞恩哭笑不得,他有些不得已,粗暴地捉住科林斯的头发:
“好了科林斯!怎么能这……”
瑞恩的“样”没有说出来,因为科林斯像小狗一样,将脸对着胯下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红晕,他抬起头,对着瑞恩发情:“下面戳到我了……闻到了……”
“瑞恩,摸摸我……”
瑞恩沉沉地看着科林斯,他不是傻子,他看到了科林斯的渴望,瑞恩有些惊讶,但又觉得这一切也的确很顺理成章,科林斯就是这样一只心灵赤诚的虫,他信任我,依赖我,或许这就够了?瑞恩一边轻轻捏着雌虫的后颈,一边在思索这些有的没的,但很快他的思索就被打断了——
雌虫似乎是察觉到了瑞恩的走神,他有些气愤,像平时训练一样干脆果断脱下了家居服的裤子,露出了强劲,充满力量的腿,他又开始撒娇了,直起身从侧边抱住瑞恩,雌虫特意委身于瑞恩身下,他喘息着,那被银发遮挡的金色眼眸终于露了出来,水汪汪一片,从下往上,乞求地看向瑞恩:
“瑞恩,摸摸我……我下面难受。”
他一边撒娇,一边将自己那被普通而舒适的灰色内裤包裹着的小逼往瑞恩的腿上蹭,一边蹭一边低低地喘息。瑞恩可以很轻易的看见那被淫水沾湿,露出鼓鼓的蚌肉形状的淫荡小逼。
这个看似冷硬高贵又优雅的雌虫面具开始崩塌,露出了柔软而又色情的内里是那么可怜又可爱,让人欢喜又让人想要欺负他,凌虐他,让雌虫露出更委屈,甚至是崩溃的神情。
瑞恩深吸一口气,今夜发生的一切有些超出瑞恩的预料,他不是没有想过或许科林斯也同样喜欢自己,爱慕自己,但是瑞恩他是一只谨慎而理智的虫,他不保证科林斯会像他爱科林斯一样无条件爱他,他是一只不够出色的雄虫,而与科林斯恋爱结合最稳定的方式就是两家门当户对,他还得成长,成长到能够牢牢将科林斯攥在手心,即使科林斯后悔也无法从他身边逃脱的名副其实的恶劣的上等皇室雄虫。
瑞恩下定决心,他不准备因为这次科林斯青涩的引诱就投降而成为他的战败俘虏,他要奉行自己的准则。
他要走自己安排的万无一失的道路,他不允许在中途有一丝一毫可能导致以后与科林斯分道扬镳的可能性,即使他要独自苦行很长一段时间。
瑞恩渐渐冷静了下来,连下身的几把也跟着主人逐渐冷静,渐渐收起了那耀武扬威的劲儿,他将软绵绵的雌虫从自己身上移开,看着雌虫那双雾气弥漫的金瞳,说:“科林斯,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是一只才成年的雌虫,要爱惜自己,好吗?”他似乎有些不忍心,摸了摸雌虫绷紧下颚的脸,继续残酷了下去:
“哥哥也和科林斯一样难受,我们一起忍耐一下,好吗?”
雌虫当然感受到了瑞恩的逐渐平静,他又开始愤怒加委屈。他接近三个月没见到瑞恩,明明在瑞恩去联邦的看见了他想要从中收取利息的东西——雌虫的青涩阴蒂,那小珠俏生生的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嫩得不行——瑞恩看见阴蒂俏生生的模样,邪恶的大脑里都要幻视小时候的科林斯,或者是被操得翻来覆去之前的冷峻酷哥科林斯。
那个时候的科林斯就和现在还没有被怎么玩弄的阴蒂一样,有种青涩的美感,和如今渐渐走向淫荡成熟雌虫的风格有些背道而驰,但因为两种都是在科林斯的身上体现,所以瑞恩两种都喜欢。
他将一根食指塞进了滑溜的的逼缝中,指腹成功抵上了雌虫的阴蒂上,两边的逼肉没有因为惯性继续合拢,把食指也深深埋进了缝隙之间,瑞恩能感受到湿润温软的逼肉包裹着手指,指腹也感受着阴蒂软中带硬的滑腻质感——他沉迷于这种感觉,在短时间内手指都不想动,只想更好感受雌虫的阴蒂与逼肉吮吸食指的绝美触感。
在撑开小逼把食指埋进去模阴蒂的过程中,瑞恩也并没有停下操科林斯肠道的动作,他依旧在肉道里征伐冲刺着,龟头在每一次冲刺都会特意去亲吻冲撞结肠口,他看着科林斯混乱而又沉迷于性爱的脸,他也感受到了更多的满足。
科林斯就像在性爱的大海中航行的孤帆,他没有任何的支撑点,只能仰仗着性爱的主导者,主导者瑞恩给他什么,他就得接受什么,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在今晚高强度的性爱下,他随着瑞恩暴力的冲撞而颠簸着,那口被打得发红发紫的报废小逼,按道理来说应该被温柔以待——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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