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继续玩弄着阴蒂加剧彼此的快感,对于后穴也进行着最后的冲刺,雌虫有些受不了了,前后夹击带给他的快感实在是太超过阀限,他也不再继继续埋在颈窝里,而是被快感刺激得抬起了头,和瑞恩想的一样,果然脸上全是汗、口水和眼泪,糊得一张俊脸湿漉漉的,谁看到这张被玩坏的脸都会浮想联翩。
“哥哥呜呜呜哥哥”雌虫似乎只会叫哥哥,他讨好似的凑近瑞恩,舔吻着瑞恩的下巴与脸颊,痒痒的:
“饶了我我好累好晕,哥哥帮帮我”笨蛋雌虫,又开始对着罪魁祸首求饶。
瑞恩简直被这可怜又甜兮兮的撒娇戳得不行,再最后冲击了会把精液灌入屁穴,整个人也不再撑着而是趴在了笨蛋撒娇雌虫,科林斯身上:
“好烫啊暖暖的。”瑞恩听见科林斯绵绵地诉说感受,忍不住笑了笑,他喜欢科林斯坦诚诉说感受的模样。
歇了会儿把肉棒拔出屁穴,发出了啵——的一声,在瑞恩细致的观摩下,屁穴就像是有了生命害羞,但实则是含不住一屁股的精液,开始慢慢往外流精,殷红的被操得合不拢的小口渐渐流出淫靡的精液,一边流还一边翕张着,瑞恩把精液全都抹匀在屁穴穴口,弄得整个穴口都泛出粘腻的淫靡水光。
瑞恩喜欢现在眼前的这副情景——才成年的青涩雌虫科林斯,在成年之夜被自己爆奸,逼口肿起比起做爱前肥了一圈,阴蒂也被玩得不再隐匿于肥厚的蚌肉与保护性的包皮中,而是俏生生地探出,小小的、红红的一颗小蒂子就这样立在空气中,出现在瑞恩的眼前,引诱着瑞恩再次对它做什么,在每次瑞恩指腹轻轻碾过时,这小珠子都会颤动着带动雌虫一同颤动。
雌花被玩得淫靡而放荡,屁穴也被操得穴口大开再也闭不上,翕张时不变的是微微张着的合不拢的小口,瑞恩从那被操开的小口看去,有的是幽深隧道中的殷红壁肉,那个小口终于不再吐精,可整个屁穴却比吐精时看着更加有情色意味——小口吐出的精并没有从此离开屁穴,掉落的都被瑞恩用手指在穴口晕开,肠液和精液于屁穴晕染在一起,给这初承情事后有些红肿、闭不上后面的嘴的屁穴泛出水光,变得黏黏腻腻的,在指腹再次在屁穴附近转圈打磨,离开时甚至指腹和穴口还能拉出细细的丝——当然,也有啵——的水声。
瑞恩就像找到一个新奇的玩具一样,一边亲亲科林斯,亲他泛红的双颊,亲他依旧泛着水光的漂亮眼睛,亲他总是说着令自己欢喜的话的唇,亲他不停滚动着的性感喉结,甚至威胁式地一口咬住喉结,并猛吸了一口,让雌虫在身下发出呜呜地讨饶声——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但瑞恩在床上的暴虐情趣还是让科林斯有些生怵,他还是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反应,尽管不会反抗雄虫,但是仍旧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惧意。
被咬住脆弱喉结的那一瞬间,瑞恩能感觉到雌虫整个身子都绷紧,原本抚摸着雌虫大腿内侧细腻软嫩腿肉的手也感受到了雌虫的紧绷——雌虫已经紧张到连大腿内侧的肌肉也一并绷紧,瑞恩安抚式地抚摸着绷紧的腿肌,但收效甚微。
即使知道科林斯在害怕,但瑞恩依旧不愿意松口——他感受到雌虫因紧张而上下滚动着的喉结的颤动,嘴唇一直追随着那能体现雌虫勃发生命力的喉结,他是一只占有欲很强的雄虫,咬住雌虫的致命点喉结就像是把原本是虫族凶兽、猎杀武器的雌虫的命脉整个掌握在自己口中,他沉迷于这种控制心上人的绝妙快感,甚至有些上瘾。
“瑞恩别咬这里了。”科林斯在瑞恩依旧不肯松口的情况下,开口请求着——雌虫的恢复力的确很强,这只原本还被操得晕头转向、软绵绵的雌虫已经渐渐恢复了平日的神智,平日智商未下线的聪明的雌虫科林斯大概知道了瑞恩为何一直不松口的原因,他有些无奈,但也有些难以言说的甜蜜——科林斯喜欢瑞恩沉迷于自己的模样,这会让他觉得他们的关系并不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促成。
所以他的想法一手促成了他的请求并不是命令,而是带着撒娇的请求,这只冷硬的雌虫即使被咬住命脉,但依旧强忍着自己的不适,他接收着瑞恩给他的一切,即使不适也没有反抗。
瑞恩泄了点力,但依旧轻轻地含吻吮吸着着喉结,瑞恩知道科林斯是真的不适应,或许还会有些不舒服——毕竟科林斯从小接受的教育可没有告诉他把命脉给另一个虫咬,可科林斯还是为了瑞恩退步忍让,被无条件偏爱的感觉瑞恩想要多感受一些,但瑞恩也并不是只在乎自己感受的雄虫,所以他依旧选择了各退一步——不再咬,只是轻轻地含吻吮吸。
就这样过了一段小情侣半和谐半强迫的亲密贴贴时间。
“瑞恩哥哥饶了我吧,让我先洗个澡?”雌虫再次请求,似乎这次是真的被身上的粘腻弄得有些不适,迫切想要终止这次半强迫的刑罚,他甚至在清醒的时候用撒娇的口吻喊哥哥——这很少见,毕竟平日的科林斯冷硬得像从专门批发生产军雌的基地里造出来的,有着军雌们一脉相承的冷硬与不近人情,这是军雌们保护自己的面具,而他自己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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