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风伸手把它撕了下来,季盼冬没防备,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顾明风说:“跟我做个交易。”
“什么?”
“我易感期频繁且不稳定,几乎没有oga能给我安抚,但你可以。”
也有可能是抑制剂打得太过频繁,所以他对抑制剂都快有免疫了。
更大的问题是,他的腺体可能又出问题了。
季盼冬傻乎乎地摇头,“可我真的不是oga。”
“我知道。”顾明风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手摸到季盼冬的脖子后方,不轻不重地掐着他,“你欠我的钱,用你的身体来还。”
“!”季盼冬瞪大了眼,“这个…我…”
“不是说什么都能做?”顾明风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怎么?做不到?”
“做…做得到。”季盼冬心想,其实也没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顾明风帮了他,是他求来的,这都是他该做的。
“行了。”顾明风放开了他,老房子隔音太差,浴室稀里哗啦的水声异常明显,顾明风实在不舒服,呼吸都开始混乱,“我走了。”
季盼冬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你没事吧?”顾明风身上很烫,他的易感期应该没那么容易过去。
顾明风懒得理他,扶着季盼冬的腰就要他起开,谁知季盼冬不起身,抓着他的肩膀,脑袋凑近,他感受到了beta湿热绵长的呼吸,下意识揪他后脑勺的头发,“做什么?”
季盼冬亲了他,很笨很涩的一个吻,嘴巴都不知道张开,就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紧张得睫毛都抖,随后退开,问顾明风,“你还好吗?”
顾明说他能安抚他,那这样做就行了吧?他也想帮帮顾明风,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唔……”顾明风在他退开的那一刻就重重吻了上来,很凶很急,他一直捂着自己后颈的腺体,尽量不让自己散发出很浓的信息素,毕竟屋子里还有一个oga,只不过季盼冬自己贴上来,他没忍住。
舌尖撬开季盼冬的牙关,缠着他,咬紧吸吮,再撕咬,恨不得生吞了他。
“呜呜……”季盼冬受不了这样,死命推开了alpha,喘息着:“可…可以了。”
半边脸还是肿的,顾明风眼神一暗,问他,“疼吗?”
问完就有些后悔了,疼不疼管他什么事?多嘴什么?
“什么?”季盼冬后知后觉地摸着脸,“不疼,两个巴掌而已。”
他以前受过比这还重的伤,都是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这个真的算不了什么。
“两个巴掌,而已?”顾明风重复着他的话,“你总被人欺负?不反抗?我看你挺会反抗我的啊?”
“没有的事!”季盼冬辩解着,“在外面干活,总会、总会遇到一些事,被打也很正常。”
说完看着顾明风,眼神真挚,“谢谢你今天替我出头。”
还是第一次有人帮他,说不高兴是假的。
“蠢。”顾明风看着他红肿的脸,“打你的那个女的我都没见到,出头个屁。”
“已经够了。”季盼冬说:“还是要谢谢你。”
顾明风咬着牙,忽视beta的眼睛,松开他,站起身,“走了。”
“好。”季盼冬跟他说:“顾先生,我今晚不能去医院了,我得陪着妹妹,对不起啊,我明天……”
“闭嘴。”
季盼冬听话地闭了嘴。
顾明风走了,季盼冬看着大门被关上,心里莫名觉得空落落的,他觉得今天的顾明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相处。
“哥……”
季盼冬回头,看见了季望夏,“望夏,洗好了?”
“嗯。”季望夏看着紧闭的门,心里的疑惑憋的太久,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哥,那个alpha,是谁?”
她早就洗好了,但是alpha在,她没敢出来,悄悄地打开一丝门缝,看到了他哥哥正和人接吻。
那样亲昵,那样暧昧。
那个alpha的手几乎塞进了哥哥的衣服里,而哥哥在他怀里颤抖。
“他……是一个,是一个好人。”季盼冬挠了挠头,说:“望夏,是他救了你。”
季望夏知道,但她还是想提醒她哥哥,“哥,那样的alpha不是我们能靠近的。”
季盼冬的心猛烈地跳了跳,随后说道:“我知道,望夏,不用担心。”
“哥,对不起,我给你添了好多麻烦,我明天就走了。”
“说什么呢。”季盼冬带她进卧室,“好好睡一觉。”
“嗯。”
季盼冬的房子一室一厅,妹妹住卧室,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睡着之前,他在心底不断回想妹妹的话。
顾明风那样的alpha确实不是他该靠近的,他本来也没打算跟顾明风有牵扯,但他答应了顾明风,跟他做交易,等交易结束,顾明风对他没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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