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好像被盯上了。一直在校园里小心翼翼生活的林霁不知道惹到了谁,最近总是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喂,你去给我买包烟。”沈忆深姣好的容貌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漂亮,可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动人。深知眼前的人一天的饭钱都比不上一包烟的钱,可他还是选择让对方去买。
林霁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沈忆深,在对上对方带有嫌弃的双眸后才确定对方是在指挥自己。为了避免麻烦,林霁还是小声的嗯了一下,便赶紧跑了,生怕对方还有什么别的要求提出来,想必买烟的钱还得他自己掏。
在看到林霁如同胆小的老鼠躲猫猫一般逃走后,沈忆深等人像是找到乐子笑出来。
“真没见过这么胆小的人。”沈忆深的发小方齐嘲笑地说道。
“白长这么大个头了,听说他爹还坐牢了,他怎么这么胆小?”
“还以为杀人犯的儿子有什么能耐呢。”
沈忆深周围的人都附和着方齐的嘲笑。他们都讨厌林霁的胆小懦弱样,而沈忆深不一样,沈忆深讨厌他骨子里的脏。沈忆深想让林霁离开这里回到属于他那种人的偏僻阴暗地,下水道里的臭老鼠终归属于下水道。
沈忆深是个天生的坏种,这点毋庸置疑。
因为是中午而学校的超市并不售卖烟,林霁只能出校门去买。一路上林霁都在为是买便宜的烟还是买沈忆深说的贵烟纠结。
在林霁父亲被诬陷坐牢之后母亲到处奔波为父亲讨回公道却意外出车祸死亡只给林霁留下微薄的赔损费和只交了三个月房租的租房。留下他和奶奶相依为命在这个大城市苟延残喘地活着。所以林霁一天的饭钱只有沈忆深指定的一包烟的钱,甚至更少。
辛辛苦苦打工攒的零用钱无缘无故消失、体育课因帮助老师取器材而被锁到器材室一下午、中午在食堂打饭时被恶意撞撒饭…种种之前从没有发生过的怪事浮现在林霁的脑海里。
林霁最终还是害怕沈忆深等人继续找自己麻烦,决定剩下的半天饭钱加上明天的早饭钱顶上沈忆深的一包烟钱。
少年颤抖着将烟递给沈忆深,即使与对方接触的时间不长,他还是对沈忆深有所忌惮。随即清脆的声音响起“其实,我不抽烟。”
沈忆深看着眼前庞大的身躯颤抖着恨不得钻进地底的模样,心底的爽意油然升起,他不想接起那包烟,也不想与带着数不清的病毒的臭老鼠触碰,他想看着眼前的人一副窝囊样得站在他眼前。
这对于林霁来说宛如酷刑的声音,面对沈忆深说不清的眼神和旁人戏谑的目光,林霁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已经按照他说的去做了,却还是会想出别的法子来折磨林霁,窒息又委屈的感觉在林霁身边缠绕。
最终还是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发言的李廉正将林霁从窒息的场面拉了出来,李廉正上前接过烟一副殷情样将烟递到方齐的面前“方哥,我记得你不是抽烟呢嘛?”
半晌,没人发声,李廉正才发怯地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眸子。两人对视好久,方齐才幽幽开口道:“好啊,这里不能抽烟,咱们去天台。”说罢,便给李廉正留下一个背影。
方齐口中的咱们,想都不用想也都知道只指他与李廉正两个人,两人的畸形关系旁人早已熟知,大家都不言而喻的没有跟上去。
这次的酷刑被李廉正救了,沈忆深也看够了林霁的窘迫样再加上方齐的面子也就没有追究。
“忆深!你吃完饭了吗,咱们去转转好吗?”班门口的赵清莲打破了此时的尴尬局面,将沈忆深唤了出去,其他人见主头走了便轻谑地切了声林霁也纷纷离开,而林霁头也不敢抬的赶紧回到座位做自己的事。
李廉正随同方齐刚上到天台,就被要求跪对着他。
方齐点了一支烟,两指熟练地夹起放在嘴边。就在抽完还剩一点时,燃着火点的烟头逐渐靠近李廉正,最终落在李廉正的校服上熄灭。
李廉正闷哼一声。那位置不偏不歪刚好落在包裹着乳头的那片布料。方齐虽然胳膊纤细但力气不小,按的李廉正闷痛。烟头也早已熄灭可那人就是不肯不松手。
细长的丹凤眼眯起,像是在审视犯人。
“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呢?”说着细长的双指摩擦烟段移动到烟头,不知是在挤捏刚熄灭的烟碎还是因为火点的高温而敏感到立挺的乳头。
“不听话是该被惩罚的。”方齐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下部往李廉正的脸前凑去。
“你应该知道的,不听话的人是该得到惩罚的。”方齐重复了一遍,以俯视的角度盯着李廉正,显得尤为阴暗。
李廉正早就没了在教室递烟时的殷情脸色,眼睛看着下方,似是想避开那人的视线。鼻尖险些碰到那隔着一层布的巨物,烟头早已被方齐扔掉,此时李廉正的肩膀被两只细手牢牢固定住,细手的主人只待李廉正开口。
但李廉正始终以沉默回应。
“但是我不会这样,我对你的惩罚很简单。”因为李廉正的呼吸,方齐有了点反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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