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额头点了点,长发扫过秋嘉琰透红的耳垂。“我从来不会这样对别人,你该高兴的。”
回应他的只有小狗的呜呜咽咽。
其余冰块略微有了融化迹象,吕青不再说话,抓起四五块就往合不拢的肉穴里。滑腻腻的肉感受到凉意那瞬间开始痉挛,仿佛活过来,像是拒绝又像吞咽。每当有了要掉出来的迹象,两根手指就掐住外翻的花唇,他从来都这样,横行霸道。
秋嘉琰被刺激到失语,眼角不断有泪珠划过,跌入鬓边、下巴或是耳廓;打湿为数不多保持体面的地方。
很冷,整个肉花都在颤抖,但是被高温的甬道捂在里面,渐渐化作粘稠汁水。骚逼不需要手指辅助也能自己夹紧,混着爱液流下时,被冻过头的腿根甚至察觉到半点温热。秋嘉琰突然发觉这样也能带来快感,最爽的是最里面那块紧紧贴着肉壁,又像死咬着不动口。
媚肉开始剧烈收缩,温度升高把冰都含化彻彻底底。整个逼穴口都变成了两指大小的圆洞,淫液贴着肉壁最下方源源不断流出来,顺着股缝把后面迟迟没吃饱的屁眼润滑了彻底。两个口都咽不下去了,只能淅淅沥沥沾湿了桌面和秋嘉琰的大腿肉。
“为什么?”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你放过我好不好。”
吕青很仁慈,没有继续往里塞,捏了两颗贴在合不拢的肉唇上。不再理会内里骚媚肉褶一张一合欲求不满,脸靠近小逼喷塞热气。
“我不稀罕千里送炮,你最好玩,也最好肏。”手上两颗冰块粘在一起,他的动作也方便不少,“你离不开我的,我怎么可能允许你死,是我对你不好吗?”
吕青指缝间也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化掉的水还是淫汁。他用嘴含住一块,冰块贴上突起的阴蒂。
最敏感的部位受了这样的刺激,秋嘉琰穴里被刺激出一汪水,他死死咬住嘴唇除了闷哼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腰连着腿根紧绷,快感和刺激让他恍惚掉进海里。他很怕水,但是这回的潮水温热,差一点就要沦陷进去了。
冰块链接着两人,肥穴汁液横流,也不知道冰块最后融在了哪张嘴里。唇齿间再没了阻碍,吕青毫不犹豫吻了上去。他很喜欢秋嘉琰的逼,骚软乖觉,怎么玩都像是半点脾气没有。
骚逼湿透了,秋嘉琰的穴记吃不记打,又开始发痒,被快感折磨得如饥似渴。吕青的舌头好烫,顶在阴蒂上面不愿意离开,舌尖围着骚豆子绕圈。双手掰开腿根软肉,只恨不能把整个穴都露出来。
舌头灵活得像条蛇,男人的长发很不老实,蹭过的地方想被烧着一样泛起痒意。秋嘉琰想夹住这颗能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脑袋,没想到他大腿用尽力气也比不过长毛猫的两只爪子。
他的舌头四处搜刮,阴唇和阴蒂泡在水里太久了,挂满了口水也无知无觉。
“骚逼好甜,是不是在里面塞了糖,故意勾引我给你吃逼。”含着穴肉说话让秋嘉琰本就性致高涨的贱逼嘴吐水。接吻的时候也不觉得那人舌头又粗又糙,怎么这会就跟猫似的生了倒刺,细细密密摩擦过整个下面。合不拢的逼口也开始急促呼吸,肉洞快速翕动。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那根坏舌头加重力道或者直接捅进去。
秋嘉琰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已于常人,性欲也因为身体里两种激素不平衡而过分高涨。青春期过后阴阜毛发渐渐盖住了饥渴淫穴,后面开始接客日日被肏,直到成年后茂盛得超过熟妇。再到被吕青包养,这人喜欢干净光滑的白虎逼,秋嘉琰就自己对着镜子剃了毛,此后也养成了习惯。
秋嘉琰头发有点儿自然卷,那处的毛发原本也是卷曲的,现在这具身体似乎又新长出来些许毛茬,平时坐着和走路时都扎得流水。他在心里悄悄腹诽,某人也不嫌扎嘴。肥大阴唇不断晃动着同吕青接吻,骚浪得仿佛要坠下来的阴蒂被手指打着圈揉搓,亮晶晶还能滴水下来。
他开始自暴自弃,自己永远摆脱不了这幅淫荡又饥渴的身体。两只腿都搭在吕青肩膀上,用这个姿势也不再欲拒还迎,挺着腰把逼糊在男人脸上。
被玩坏的胸口这下也恢复差不多了,红晕没褪去,但是快感大过疼痛,被口逼的时候连痛都顾不上,自己用手开始揉奶子。
“啊哈、好舒服,你的嘴好热,骚逼要被烫坏了~”秋嘉琰叫床的风格一向豪放,他面对自己快感的时候坦诚又张扬。“痒痒的,怎么回事——啊啊啊嗯哈!”
那人突然用牙咬住挺翘的阴蒂,秋嘉琰连疼带爽翻白眼。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各种水干了没一会儿就又浇上一股,仿佛被打磨过似的愈发光亮。
拿画笔的手指有层薄茧,此时剧烈抠挖揉搓大得不成样的小豆子,配合上嘴唇舌头,秋嘉琰爽得逼水乱飞,弯曲的双腿连带着脚尖绷起,张嘴就是淫乱浪荡的娇喘呻吟,腿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种满草莓,那人额头前柔顺的卷发也挂满了骚汁。
“哎呀……”
吕青抬头看他时,秋嘉琰被这一脸水的美人迷得移不开眼,又一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都快要颅内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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