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伸手弹了弹他无人抚慰的下身:“为什么不用这里?”
“你不喜欢,”祁无长眨了眨眼,“你不喜欢我用那里,你喜欢把我操射。”
“谁说的,”沈空晚不由一笑,把他玉葱似的手放在了那可怜兮兮半软的玉茎上,一边握着他手上下撸动,一边亲着他额角,哄他自己用功,“我喜欢看你舒服。”
“嗯……”祁无长发出一声甜腻喉音,顺从他的意思自己撸动了起来,顺便将双腿分得更开,供他赏玩,“算是吧……”
“怎么说?”
“你喜欢看我被你控制着高潮,不管是用前面、后面还是别的,”祁无长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揉了揉已经肿如朱果的乳珠,哼了一声,“你恨不得我身上每一处都听你管教,你一个念头想要我哪里骚哪里就得一模就流水,要我哪里忍哪里就半点感觉也不许有,哪怕下一秒就改了主意也一样。”
“你也没听话,每次让你矜持些,你就偏要浪,是不是故意想我罚?”
沈空晚笑着亲了亲他,看他自得其乐,一只手向下探去揉捏他雪白臀肉,只见怀里的祁无长不但没不乐意,反而稍稍扭动腰身,让出一线空间让他往里摸。沈空晚顺着他意思揉了揉紧闭的穴口,哄着花穴微微张开一隙,直接插入两指探到最深,伴着祁无长甜腻呻吟一下下扯动抽插了起来。玩了没两下,就觉得这姿势有些不便,直接拍了拍祁无长臀瓣,并了三指在他穴里浅浅插入个头,让他自己吞。
祁无长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真个自己跪坐了起来,两腿大张着,一边起伏腰身用后穴吞吐着他手指,一边持续撸动着下身,同时亵玩着自己前后神情半是迷醉。对沈空晚的问题他不置可否,被催了两次,直到沈空晚作势要拔出手指,他才含糊地开了口。
“有时候可能是?”他有些迷惑,随即决定无需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结,“你喜欢罚我,每次要管教我你就特别专心,我也就……很爽……”
他最后两个字几乎被吞没在了呻吟里,似乎自己也不确定。
沈空晚扬了扬眉:“你喜欢我管教你?”
“不喜欢,”这次回答的格外坚定干脆,“我只喜欢你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还有上我。”
“因为我操得你爽?”
“因为你……”
祁无长的神情再次飘忽了,他像遇到了难题一样微微皱眉,下一刻却是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呻吟破出喉间,所有思绪都被清洗成了空白,只留下急促喘息中至极的欢愉,两腿间白浊射了一片而腰身轻轻颤着,后穴淫水不知不觉沾湿了沈空晚指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再次露出愉快的微笑,优哉游哉地从沈空晚手上把自己拔了出来,毫不见外地解起沈空晚腰带,理所当然要求:“我湿了,干我。”
“如果我说不要?”
“那我就自己吃。”
祁无长奇怪地看他一眼,握住已经袒露出来完全硬起的阳物毫不犹豫含了下去,像吞食佳肴珍馐一样从上到下细细舔遍一处也不放过,连囊袋都含进嘴里反复吞吐了几次才罢,直到看着整根都被他伺候得水润精神勃然欲发,才高高兴兴自己掰开穴口,对准位置吃了下去,不想才吃了一半就有些沉不下去,顿时难受得皱了眉。
“最不喜欢你这样,”他扶着沈空晚肩膀,一边呻吟一边抱怨,骑着阳物上下挺动腰身想把自己操开,“太大了,又粗又硬,不好进去又顶的好深,每次都很难受。”随即他像想到什么,突然转了神色,一脸期待看向沈空晚,“以你修为控制肉身又不难,变小点好不好?”
祁无长讨好地亲了亲沈空晚嘴角,一边用穴口卖力地套弄他孽根,一边轻声细语利诱哄骗:“你变小点嘛,又没什么损失,我保证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见沈空晚一脸不为所动,他也不满了起来,揪着沈空晚头发让他讲理,“你老是嫌我扭的不好,你那么粗插在我穴里,像被钉在铁柱上一样堵得水都流不出,你拿你的剑插下自己试试?你要是细点……哎!不要再粗了,不要……啊!”
祁无长正抱怨不停,猝不及防被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又平白翻转了半圈扔在了沉睡的念藤上,穴里剧动让他一阵吸气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攀住毫无反应的念藤团子,任由穴里阳物拔出,又被抬高一条腿挂上肩头、将两腿几乎扯上一字露出大张的穴口,猛地又整根插了进去,毫不留情一捅到底,连给他叫痛的空隙都没留。
“这是你自找的。”
沈空晚只说了这么简单一句,直接攥着他白嫩腿根猛烈操干了起来,不理会他哭叫毫无保留大进大出,扯得嫣红花穴毫无抵抗之力一阵阵外翻宛如绽了整朵牡丹,连平坦小腹也被顶得一阵阵起伏,而他只能无助地攀在念藤上张开大腿任人操弄,整个身子被顶得一阵阵颠起,又在念藤弹性下被逼得扭动腰身迎合回去。
偏偏念藤团子光滑,祁无长只能用力抓住手中两片叶子挂住自己,尽可能从猛烈操干他的阳具上拔出分毫,却全然不知这样努力只是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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