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要卷袖子把这大胆下妓赶出去,不想沈空晚竟抬了抬手止住他。
“再来两壶猴儿醉。”他如此说道。
小二噎了一下,特地观察了下沈空晚神情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再看一眼地上还在捂着肚子哎呦的贱奴哪里不懂,胸中一阵气闷,也只能乖乖答应了一声去取酒,心中难免感慨不已,这个贱奴真是交了好运,三文钱一次都没人操的贱穴,竟然有福气尝整个大澜最烈最好的酒,还是整整三壶,真是下辈子的福气都用尽了。
不一时,酒来了。
下妓咬着牙颤抖着要接,却被沈空晚一个眼神止住,他面无表情冲店小二点点头:“你来。”
下妓急急阻止:“奴可以自己……”
“安静。”
沈空晚一弹指,一个小金馃子落在了不知所措的小二怀里,他登时眼睛一亮,欢喜不已谢了赏,干劲十足卷了袖子冲沈空晚显摆在胭脂街坊最好酒家小二的专业,虽然不是青楼,但毕竟是左邻右舍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他们这酒楼也免不了业务全面些,当然知道客人特地挑他干活是想看啥。
“客人您看好!”
小二满脸笑颜如花,冷不丁一毛巾抽在了下妓仍然高翘的臀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臀瓣被抽得直颤,登时一道红印就浮在了原本酒晕上,下妓发出一声啜泣声,穴口犹自紧紧扣着不敢露出一滴。
“这一看就是玉树阁的下妓,最是淫贱不过,都是专门调教了日后要拖去做母狗千人压万人骑的,穴宽些的一辈子伺候牛马虎豹的也有,也就耐玩一条还算拿得出手。”
小二一边说着,一边手腕飞转,毛巾舞成白练重重抽得左臀一片艳红,反手又是狠狠几下,让两侧凑成一对饱满红桃,在空中颤巍巍地左摇右晃却无处可逃,这还不完,毛巾一旋,对准了穴口又是狠狠几下,粗粝绒毛从本就被酒气熏得刺痛的娇嫩花穴一路抽过,登时就又肿胀了一圈。
下妓疼得连声呜咽,一把纤腰抖得挺都要挺不住,仍然乖顺地伏在地上,紧紧咬着嫣红穴口不敢漏出一滴。
小二一脸专业地指着那穴眼让沈空晚鉴赏:
“客官,看这穴还算紧,应该是还没卖出过几次。但玉树阁出来的下妓都是被那些嬷嬷反复调教烂了也调教不出的下等货,被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操开过多少次,看着干净其实早被玩烂了,客人你有兴致随便拿什么插他都行,只要塞着东西这些贱货都能爽。”
“奴没有……”下妓委委屈屈地辩解,“奴只是……”
他的辩解被店小二一毛巾抽得消了音,只能连忙认错,承认自己就是被玩烂了的骚货,一口穴只要有东西插着就心满意足,还求小二哥手松松赏了酒、彻彻底底洗干净贱穴,灌得骚穴不敢再浪了,才好侍奉贵客。
小二也忙着伺候别房贵客,痛痛快快应了他,二话不说将细长壶嘴直直塞入紧缩的穴中一捅到底。他动手当然不可能和下妓自己一样还讲个轻重缓急,直接满壶直直灌了下去,全不理会下妓疼得连声求饶。
一壶倒空了,连个喘息机会都不给浑身颤出一层薄汗的下妓留,直接连第二壶也灌了个一滴不剩,完事了还像模像样拿那条粗粝毛巾在他穴口上重重磨了又擦,刮得下妓哀声连连、那圈红肉跟熟透了的果一样才算完。
从头到尾,他一根手指也没碰到下妓身上,完事了还体贴地表示去拿盛水器来,端的是服务专业。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下妓艰难的喘息声。
下妓捂着隆起的小腹轻声呻吟,抖得连腰都稳不住了,整个人像条没了骨的蛇,但害怕万一放松姿势真个泄了一地无法交代,只是咬牙硬挺兀自疼出一身冷汗,一双眼睛泪汪汪望着沈空晚,只求他看得满意了能稍作怜惜。
沈空晚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隆起腰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还想要?”
不知怎么,听着他这简简单单一句下妓只觉背后一冷,不由瑟缩了一下,但事已至此,他捂着火烧火燎像怀了个火精似的小腹还是咬牙点了头,怯生生勾搭:
“想要爷……等奴干净了……”
然而他想要干净并没那么容易。
小二取来的是一只铜鹤,首尾俱全,羽毛蓬松,鹤嘴细长,做成回首西望、扬颈望天模样,只在喙尖开了个小口,像是插烛台的,又像是……插别的什么的。
只听铜鹤落地一声空响就知道是个中空的壳子,顿时这用途也就一清二楚了。
下妓眼中一瞬满是诧异不敢置信,只是飞快掩饰了过去。他怯生生瞥一眼沈空晚神色,见他毫无怜惜之意,也只能捂着小腹吃力爬起,紧缩后穴不敢露出一滴。从起身到走到铜鹤边不过几步距离,他却似受了苦刑一样挪出一身冷汗。
待到了鹤嘴面前更是艰难。
下妓捂着腹部低头站了片刻,似是委屈一样微微红了眼眶,但还是咬牙慢慢抬起一侧长腿,一身羊脂似白皙皮肉现在大半染成浅红,不知多少是忍的,多少是醉的。
沈空晚只无动于衷看着他痛苦地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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