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钱一次,现在白被竹竿操了这么久倒贴钱才有人肯干,还求各位大爷施舍奴这穴点赏钱,让客人肯操贱奴啊……啊!”
他的求赏半路就变了调,听得他这样淫声浪语,早憋得不行牵了玉树阁母狗当街操干起来的嫖客们顿时炸了锅,无数铜板应声抛起,夹杂着金银馃子,雨点般落在这淫贱美人身上,卖了力瞄准他翘臀砸,恨不得全都喂尽那软得滴水的花穴里。
一时间,整条街道尽是金银滚落脆响声,连绵不绝如骤雨倾城。
终于耐不住的豪客们推攘开酒楼守卫争先恐后向楼上蹿起,誓要操了这贱人,一人动众人动,半个胭脂坊瞬间陷入了汹涌乱潮中。
一场动乱引起麻烦无数,整个胭脂坊足足休业三天才重新开张,玉树阁差点没被官家豪客们轮流逼死,赌咒发誓根本没有过这么个人、更不可能藏,全然没用,最后还是连老鸨龟公所有人一起脱得精光站了满街掰了穴让人一一验了才作罢。
不过祸福相依,玉树阁也得了灵感,从此每夜开张都栓个屁股好的小倌、高悬一口极乐穴在楼外,谁能一下子投银入穴就是当晚第一贵客,免费玩遍整个楼。
此噱头一出,玉树阁生意又是一番红火景象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这些却是后话了,那个晚上和之后从来没有人想到的是去找那个所谓的客人,更没人注意到一片混乱中有个身若惊鸿的剑客慢条斯理逆着人流往外走。
自然更不会知道他在第三个街角停下了脚步,看着从清浅月影中笑吟吟走出来的那个人,面无表情,思绪莫名。
祁无长一身宽袍广袖踏着夜色向他走来,像一只翩翩而落的鸟,眠风宿月,每一片羽毛都轻盈得矜贵。
“没想到天剑主真的生气了,是我冒犯,”祁无长笑得悠然,眉眼弯弯,戏谑调侃和小意讨好同时做得理所当然,“我已备下水酒,你上次提过的那种,还请赏个薄面,容我赔罪好不好?”
他语调绵软,像暖风过耳亲昵温柔,又像被抛住身后那小倌,假意虚情。
沈空晚很不想理他,但等祁无长真个死不要脸凑过来,没事人一样漫谈五洲三界最近发生的八卦消息勾着他手臂就往外走,沈空晚还是无可奈何地从了他,他能怎么办?这人都这么没皮没脸找上门来了。
而他们的缘,他还不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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