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默默地抱住包袱,抹了抹眼角。
“唉,怎麽哭了呢。”卢科夫温柔地替他擦干眼泪,“我们明天就去你家吧,顺便我也去查看一下地形,如果铁路能直接通到你家,岂不是更方便?”
“嗯!”林月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小荫她从来就没见过火车,一定会觉得很新奇的!”
卢科夫看着林月的笑容就忍不住心脏狂跳,这样纯洁的笑脸可真美丽,就像生长在艰苦条件下的花朵却仍奋力开花一样,他真的很想上去亲两口。不过还不行,他得忍着,中国人是很保守的……可千万别吓坏了林月。
第二天两人就前往林月所住的s村,这s村比县城还要难走,甚至要翻过一座山。卢科夫就算是体力很好,走起山路也不免会被绊到,中途累得直喊要休息。
林月背着包袱一点儿也不觉得沈,走起路来非常轻盈,腰间还挂着那把大刀。那把刀是纯钢铸造,重达5公斤,而且没有刀鞘,卢科夫总是怕那把刀伤到了林月。
“休息一下?”林月见他满头的汗水,体贴地拿出水壶递给他。
唔……这可是林月的水壶,这算是间接接吻?卢科夫内心偷笑着,拧开盖子大口地喝着水。
休息了没多久继续上路了,终於在下午赶到了s村,林月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家,家里有父母和一个妹妹。见到林月回来家人都很高兴,更是用十分地热情来招待卢科夫。
“哥,你回来了,还会回去吗?”林月的妹妹叫林荫,她和林月长得非常相似,若不是男女骨骼有别,还真容易弄混。
林月摸摸妹妹的头,“卢同志说什麽时候回县里,我就会回去。”
“那,那卢同志,多在我家住一段时间吧!”林荫眨眨眼睛,讨好地望着卢科夫。
卢科夫巴不得多在这里住呢,住一起才方便他和林月培养感情呀。
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卢科夫就被安排到和林月睡一张床,他为此还兴奋了好久。可惜的是,一到晚上大家就早早地睡了,根本没时间让他和林月多培养感情。
闲不住的卢科夫只好躺在床上缠着林月让他给自己讲练功的事情,自己也把在苏联的一些事情都告诉了林月。因为国情不同,林月对於苏联的事都很好奇,从卢科夫的嘴里总能知道不少奇闻趣事,听得他笑个不停。
渐渐的,林家一家人都和卢科夫熟了起来,不再叫他卢同志了,改称呼他小卢,林荫甚至喊他卢哥哥。最最让他高兴的就是,林月同意让他直接喊名字。
“阿月。”卢科夫喊得亲热极了,林月听到他的呼唤,总是会从树上跳下来,关切地走到他的身边。
“怎麽了?想休息了吗?”
他们现在正在s村附近的山上考察地质,卢科夫因为成天风吹雨淋都晒得有点黑了,可是林月仍然相当白晰,就算是拿刀的右手也只有些老茧,根本不粗糙。
“这天气好热,闷热。”卢科夫用毛巾擦擦汗,在s村呆了这麽久,第一次知道夏天的s村是这麽潮湿闷热,和干燥的北方太不同了,他有些难受。
“该别是中暑了吧。”林月摸了摸他的额头,“休息一会儿吧,我带你去降降温。”
卢科夫有点晕乎乎的,被林月拉着来到一条从山上流下的溪流旁,听见水声他就清醒了不少,只顾得上脱掉外套,就猛地往水里一跳。
“小心石头!”林月赶紧跟上,拦腰把他给抱住了。
“哈哈哈,凉快!太痛快了!”卢科夫开心极了,坐在溪水里不断地拍击水花,水溅到了两人的身上。
林月微微一笑,依然牢牢地抱住他,生怕他出了什麽意外。
“干嘛抱这麽紧?”卢科夫这才意识到林月的手正搭自己腰身上呢,脸皮一红。
“这里很滑,我怕你受伤了。”林月回答,忽然呼吸一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卢科夫的胸口。
林月的反常引起了卢科夫的注意,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顿时明白了。刚才只顾着脱掉外套,雪白的背心还穿在身上,加上被水一打湿,两大块胸肌的形状以及上面深红色的乳粒半隐半现,十分诱人。
看来……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希望哦?卢科夫摸了摸下巴,计上心来。
“啊,好滑!”他故意大叫一声,随後往林月身上栽倒,用紧实的胸肌去压林月的脸。
林月反应很快,脚下一个使劲,抱着卢科夫就飞到了岸边,再被身上抱着的人压了个结实。
嘻……卢科夫奸笑着,装作手软爬不起来的样子,重重地用自己的胸口撞向林月的脸,最後干脆瘫倒下来,还喘得跟牛似的。他能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嘴唇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呼出的气息喷在湿漉漉的背心上,痒痒的,却很舒服。
过了许久,林月用颤抖的手扶起了他,“你没事吧,卢?”
卢科夫正想说自己被吓到了,却瞅见林月满脸通红,鼻孔下面还有两条暗红色的血正在流淌,一下子笑了出来。
“你受伤了,阿月。”卢科夫边笑边帮他擦去血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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