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哪儿去,看哥哥怎么掰弯他。”
下午上工时,何进穿了件背心,结实的胸肌把布料撑开,上臂挥动时也能看到鼓起的肌肉。大夏天干活实在是累,男人都爱清凉,为了避免女同志不自在,女同志的地都分的比较远。
陈浩的地就在何进旁边,他来的比较晚,也根本不敢抬头看何进,就低着头干活。
恰好走来一队女同志,都是村里的女孩儿,也不是知青,想来是故意往这条路走,被围在最中间的那女孩长得最好,圆圆的杏眼,鹅蛋脸,嘴唇也红红的,主要是在这不是粗腿就是平胸的乡下女孩里,她身材可以说是好的不行,甚至比那些女知青都好。
胸前乳房鼓出,两条细腿,虽然没有刻意穿收腰的衣服,但还是能看出腰也该是细的。
她们嬉笑着走着,眼睛尽往陈浩身上瞄,在陈浩仰起头擦汗时,又矜持地扭开头去。
倒是那个长的最好的女孩,甩着粗黑的两条长辫,大大方方走到陈浩身旁喊了一声:“陈浩!”
陈浩脸上热出汗,腮帮子正是红的,他直起身看到这女孩,眉头先是一皱,而后才松开:“刘佩吉同志,什么事?”
他表情不太愉快,因为这女孩就是曾经和他结了婚,打断了他的腿的村花!他仔细打量着这女孩娇艳的面孔,没能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丝恶意。
陈浩是真的不懂,为什么女人可以这么狠心,明明之前还在说爱他,再一转脸就可以找人硬生生打断他的腿。
刘佩吉不知道陈浩在想什么,她只是为了自己和心上人搭话感到高兴:“先前你答应来教小弟学字,是不是今天晚上来?”
陈浩想起来了,这是他生病前答应的事,毕竟当时他却是有意和刘佩吉找理由走近,现在却也不好推却,只能干巴巴地应了:“我晚上会来。”
刘佩吉低着头,看起来还些害羞,声音放低,快速地说了一句:“那我等你。”
说完这句,刘佩吉急急走回女孩子中间,又是引起了一阵笑声。
陈浩眉头皱起,收回视线时,正和隔壁杵着锄头的何进对上了眼,何进属于有些粗犷的外貌,他眼睛大,但一旦皱起眉,就会变得狭长,自带一股狠意。
此时他皱着眉看陈浩,陈浩却一点都不觉得可怕,只是脸上更红了些,他踌躇一会儿,走到何进身旁,小声道:“哥,我不是故意跑的,我有点吓着了。”
何进松了松眉头:“咋吓着了?”
陈浩支支吾吾:“我们那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们哪样?”何进又问,他脸上带了一点笑,看起来有点痞气。
这种痞气放在女孩那边,觉得会觉得这是个流氓,不着调。可陈浩是男人,他只会觉得何进有男人味。
被这么逼问,陈浩心里有点窘迫,昨天他逃走之后,恍惚的走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手上全是何进的粘液,又红着脸回知青屋里舀水洗手。
边搓着手指,他满脑子就是和何进互相摸着阴茎,对方的脸凑得很近,呼吸吐在他脖颈上,还亲了他。何进的阴茎是又粗又大,他握的很艰难,心口还直跳,觉得口干舌燥。
陈浩想起那根东西,立刻就夹了夹腿,觉得自己好像又勃起了,一时觉得更尴尬。难道是重生回来,身体也变年轻了,才这么容易冲动?
毕竟陈浩这时的身体才十八岁,他上学的晚,初中毕业就赶上知青下乡,被陈母给赶到这村来。这村里说离县城近也不近,远也不远,走路得一天,晚上还要在地上露天休息,就是故意要让陈浩歇了回县城的心思。
陈浩洗完手,其他知青也吃了大锅饭正好回来,睡陈浩隔壁床的是丁道。丁道相貌非常清秀,与陈浩的英俊不同,他长得有些女气,作为一个男人,漂亮的有些过分了。
这个年代的女人不爱丁道这种相貌,也觉得找个比自己还漂亮的男人显得奇怪,因而丁道没什么女人缘,反而是和男同志关系都处的不错,一些男村民还挺照顾丁道。
不过丁道其实是个满心学问的人,他并不在意自己女人缘的问题,也就不嫉妒陈浩受女人欢迎,两人在男知青里算是关系不错。
这会儿看见陈浩坐在床边,就关心地问了问:“怎么样?今天好点了?”
“好点了,”陈浩对丁道笑了笑,“下午应该就能上工了。”
丁道也知道陈浩病了有段时间,工分也不高,能尽快上工也好,于是也不劝陈浩,而是说起了其他话题。
丁道喝了口水,他上唇丰满,被水一润亮晶晶的。
他道:“我之前去村里小学看了看,一个老师教好几个科目,教的乱七八糟。”
陈浩眉头皱了一下:“教师资源稀缺吧。”
丁道没有皱眉,反而低声道:“不过听说过不久会选些知青进去当老师,那样不用下地,也给工分,还会有工资。”
陈浩想了想,上辈子确实有这件事,不过当时他和村花打的火热,已经快谈婚论嫁,也就没有积极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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