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来,干脆就两人光溜溜抱在一块儿睡了。
两人这么一运动,对于明天讨债的烦心事,倒是好受了许多,很快便沉沉睡去。
陈浩结束了上午的课程,他接任的是小学英语,可这些孩子大部分连基础发音都不会,连课本都不需要,只要在黑板上写上音标,一个一个的教。
年纪小的孩子是被父母催着上学,上课就不太认真。还有一些年纪大的,心知肚明读书有用,就一脸认真地看着陈浩,直把陈浩看的心里发热。
他上辈子不知道为什么,临到死前,也没有一个女人生下他的孩子。怀孕的倒是有过几个,后来不是吃坏了食物意外流产,就是摔倒了受伤流产。
三番四次的倒霉,倒是让这辈子的陈浩,对于与何进在一起可能无后这件事不怎么在意。
毕竟和女人在一起,也不一定还有孩子呢。
想到这个,陈浩脸庞上飞起一抹红晕,他才发现,自己把和陈大哥的关系,称为是“在一起”,两个男人在一起,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可却让他心口直跳。
陈浩满心欢喜地收拾课本,随口嘱咐几声那些下课的小孩注意安全,自己则是去了食堂打包了一点的食物赶去何进家里。
那栋眼熟的屋子不久就出现在视野里,他从口袋掏出何进新打给他的钥匙,却发现里头那张床上的被子,还是前日叠好的模样。
“这是没回来睡啊……”陈浩嘀咕一句,将饭盒放在桌上。
恰巧的,有穿着绿色制服的邮差开着自行车来到门边:“陈浩!我瞧着你在这边,你有封信呢。”
“我的?”陈浩英俊的面庞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伸手从邮差手中接过信封,一扫来信人,居然是久不联系的陈母,内心更觉得的怪异了。
上辈子就没这回事,更何况这陈母不是他亲生母亲,根本不管他死活,又怎么会写信给他?
陈浩带着疑惑跟邮差道谢,转头撕开了封口,从里头取出信纸来。
陈母识字,陈浩曾经看过她的字,写的很端正。如今这信纸上的字迹却有些潦草,能看出写信人心情郁闷烦躁。
陈浩一目十行地看完,发现陈母只是说,知道了他当上小学老师,希望能请他回家庆祝一下,连时间和地点都写好了。语气又客气又恳求,完全不像把自己赶下村子里时的高高在上。
陈浩不傻,他当即就觉得,这显然是一出鸿门宴。
但他又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可被陈母所图的,思索半晌,又想到何进不知为什么还待在县城里。
想到何进可能会被那些管事的逮个正着,他皱着眉走向村长家,打算去请两天的假。
另一头的何进,在早晨睡醒时,怀里抱着赤裸光滑的男人肉体,险些又要提枪上阵。只是龟头一抵在那柔软的穴口磨了磨,就听到陈瑾的闷哼声。
“别……”陈瑾用手指轻轻抵住何进兴奋的溢出液体的龟头,白皙的面颊上有些赧然,“后面还有些疼……”
他说的是很尴尬,何进听得却是心痒痒。但他好歹不是那么禽兽,还是下了床,迈着两条长裤套上裤子,又取了药膏,一点一点给那带着小褶皱的穴口上了药。
何进只套着裤子,他裤子比较松,就挂在胯骨那儿,露出腹部的肌肉和人鱼线,抬手之间就是一股扑鼻的男人味,更别说那蜜色的皮肤,晒得是正正好。
陈瑾以往并不觉得男人身体有什么好看,像是只过了昨夜,忽然被开启了什么开关,觉得眼前这个小他几岁的青年,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难言的引诱,让他呼吸加重,脸上泛红。
陈瑾脸上的红色,一直到何进穿好衣服时才消下,他脸上的几个伤口也被重新换了纱布,这才起身套上新衣服。
他身上穿着短袖白色衬衫,下身是青色布裤,料子都是好的,显然平日里不缺吃穿。陈瑾戴上眼镜,捏了捏眉心。
“我昨天已经和学校请了假,打算今天回去找母亲,”陈瑾站起身道,“我只担心他们已经去找过母亲和两个弟弟了。”
“别怕,我陪你。”何进握了握他手指,安慰道,内心莫名的想到,好在陈浩在村里,不然被陷进这情况,他就要着急了。
但何进此刻,也只是认为,他只是害怕攻略失败,才担心着陈浩,把那隐约的一点心思给压在了下方。
陈家的宅子,就在县城富人区里,附近也建了不少中洋混合的别墅,倒是陈家还是地地道道的大合院。
只是进去一看,里头原本该料理的鲜花齐放的天井小院都杂草丛生。
“园丁都辞退了,”陈瑾注意到何进的眼神,他并不在意的解释道,“辞退了也好,免得被卷入是非。”
这相貌斯文的男人轻轻叹着气,带着何进走过天井,朝着最正中的大院正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里头就传来了嚣张的男人声音。
“说好的今天下午!臭娘们,你是不是还想着什么主意拖延!”一个粗糙的男人大声呵斥。
“不,不,我那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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