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叶小舟,在欲海里沉浮。风浪汹涌又无情,任他如何呻吟求饶,潮涌一点点漫上他的身体,将他淹没。
迟景没有敷衍楼渡,他确实有将怀孕的事提上日程。
但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他排了又排,才把可以备孕怀孕的时间确定下来。
他不是可以任性的小孩子,有庞大的公司要管,有年初就安排好的计划要落实,他的所有行动都不能随随便便进行,更别说是要去怀孕生孩子了。
楼渡和他提了好几次,他就一直在压缩时间,增加工作量,把手头的工作尽早完成,以期快一点实现。
还好,以现在的进程,很快就可以安心休息一段时间,准备怀孕了。他还可以再尽量快一点,不会让楼渡等太久的。
周一迟景要去出差,楼渡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像极了不懂事的熊孩子。
迟景盯着他打滚耍泼,不禁想,万一以后孩子和楼渡一个样怎么办?
不仅闹,还咸鱼。
迟景扶额,觉得不能再想了,再想就不想生孩子了。
“老婆。”楼渡撒泼无效,就跪迟景脚边撒娇,黏黏地喊他。
“做什么?”
“我舍不得你。”
“我只去五天。”
“那么久!十五个秋了!我会很想你的。”
迟景伸手摸楼渡的头发,淡淡地回:“嗯。”
楼渡爬上沙发,哭唧唧地趴在迟景的腿上,抱住他的腰,闻着浅浅的蜜桃香,不舍又难过。
稍晚一点的时候,迟景给楼渡煮面,因为知道他要出差,楼渡悲伤地没吃多少晚饭。不过迟景看他就是撒娇,想让他哄哄罢了。
也不能离婚,自己选的alpha,只能哄一哄了。
楼渡喜欢吃鱼和螃蟹,晚上厨师做了这两道菜,迟景没吃多少,却把剩下的鱼都剔了刺,又一点一点挖出蟹肉,保鲜放着。
这会儿倒了些蟹黄油,把蟹肉和鱼肉都翻炒出香味儿,加上滤过的骨汤煮沸,把早就焯过的面条放入,调味完毕,再撒上一点胡椒粉,芹菜和小葱花去腥提味。盛出以后又摆上方才烫好的青菜和玉米粒,看着很是诱人。
楼渡捧着碗吃完满足得不行,又去抱在收拾厨房的迟景,贴着他在他后颈腺体边又亲又蹭。
把迟景弄的很痒也很热,“别闹。”
楼渡哼哼,又亲他,嘟嘟囔囔地说:“老婆你真好,我好爱你啊。”
“好了放开,我要去收拾一下行李。”
“一会儿我帮你,现在先让我亲亲。”
迟景受不了他这么黏糊,顶住他的额头,无奈地说:“你刚吃完还没刷牙。”
“……”
行吧,楼渡马上拿起旁边的水杯漱口,还灌了一口漱口水,吐完之后往迟景脸上呼了一口气,“可以亲了!”
“你先放开我,我脱围裙。”
“不要。”楼渡这可不依他,双手牢牢钳住他,逮着一通亲,直把迟景亲软了,衬衫解了大半,围裙还半挂着。
宽敞明亮的厨房,两个男人衣衫不整地散发信息素,龙舌兰与蜜桃在空气中交缠发酵。
“楼渡……”迟景难耐地推推他的肩膀,整个人都站不住了,倚着料理台喘息,“你起来,回卧室做。”
楼渡嘴里含着他的宝贝,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一会儿再回,老婆你好甜。”
“啊!别……”
“舒服吗?”楼渡轻轻咬他的大腿内侧,笑着问他。
迟景蹙眉,“别咬,疼。”
楼渡心都要飘了,他的迟景太美了。
堕落在情欲里,浸润在湿热的爱潮里,一点颦蹙好似是平时的疏离和冷漠,他却知道这是只对他才有的忍耐和纵容。这样的迟景,美得不可方物,叫他迷恋至极。
迟景出差后,楼渡工作时间变成了早上九点到晚上十二点,助理宁舟也跟着他连轴转。
宁助理身心俱疲,十分佩服部长的精力,同时无比渴望部长夫人赶紧回家。
部长夫人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暂时无法回家,甚至可能延期。
迟景如果有时间,就会给楼渡发视讯,两个人连着网一起吃饭,一起工作。偶尔疲惫的时候抬起头看看对方,就会觉得好很多。
“老婆,吃饭了吗?”楼渡翻开新的提案开始看,工作时的楼渡又像新闻里的部长了,严肃凌厉,又沉稳深邃。
迟景看了他三秒钟,才边收拾桌子边说:“还没,一会儿去。”
“打算吃什么,我也还没吃饭,想跟你一起。”
“嗯,青菜粥,萝卜汤,清炒山药。”
全是楼渡讨厌的素菜。
楼渡一滞,嘴角勾起,哭笑不得地放下文件,专心和迟景视频,“我怎么得罪你了?好狠的心。”
迟景轻哼,“你可以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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